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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作用就是好,当你想要麻醉自己的时候,它会悄悄的渗入你的五脏六腑,将你的情感麻木,让你暂时忘记一些不想记住的东西;而当你高兴的时候,它也可以刺激你的神经,令你兴奋,让你忘我。
今晚感到莫名兴奋的人是张新月,参加工作以来她还从未如此放松过。晚餐喝的红酒,加上歌厅喝的啤酒,有些杂了,这让她脸色潮红,美艳无比。她迷离的双眼在昏暗的歌厅里寻找秦川的身影,在目光交接的刹那,她发现了他眼中透出了一抹忧伤,就像一片不轻意飘过的云,淡淡的缭绕在她的心上。而林子冲,浑身上下都是意气风发的彭勃朝气,围在她的周围转来转去。他的热情就像一团火,想要驱散她心里的阴霾。
矛盾,有时候会让人迷失。而感情,往往在矛盾中徘徊。张新月此时就像荡秋千,让自己的灵魂在秦川和林子冲之间穿来插去,晃晃悠悠。她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迷醉。
音乐好像就是一直在响着,除了歌厅里的嘈杂声,好像还有来自天籁的声音。张新月看见秦川的笑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像一束阳光照亮了她心灵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他拥着自己的细腰,宽厚的胸怀就像一片海,让她浮在上面飘啊飘。她忍不住伸出自己修长的皓腕搂住了他的腰,她听到他厚重的呼吸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浪正一阵阵朝自己袭来,令她迷失。
他把嘴贴近她半透明的耳朵旁边,喃喃的轻唤着她:“新月,新月,我爱你——”
秦川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身处何方,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分辨着这个房间,好像是个宾馆,他感到口渴难耐,只好用力挣扎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咕地倒进嗓子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他发现自己只穿着裤衩,有点凉意,便回转身想再回床上躺一下,突然觉得不对劲,怎么他刚才睡的床上还睡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光着身体的女人。
秦川不禁吓了一大跳,这惊吓还真不小,把他的酒劲也吓醒了。他仔细用他布满血丝的双眼辨认眼前的女人,那张脸好熟悉,哦,看清了,怎么会是刘叶?
这时刘叶也醒了,她裸着身子坐了起来,白晃晃的身子吓得秦川背过脸去,惊惶失措的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快穿上衣服。”
刘叶娇声一笑:“是你自己留我在这里的嘛,怎么还来问我?”
听了好她的话,秦川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顿时晕头转向,他问刘叶:“昨晚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刘叶红着脸低下头说,扭扭捏捏地说:“你就像一头饿虎一样勇猛,还说没对人家怎么样呢。”
秦川心底一凉,声音也变了,没头没脑地问刘叶:“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叶似乎很委屈的反问道:“你有没有搞错?是你要我做的,不是我要做的。”
秦川此时完全记不得自己做过什么,酒醉的头痛和此时的麻烦让他更是无法思考,等刘叶穿好衣服,他才颤声问她:“你,你说你想怎么样?你想要什么?”
刘叶想也没想,就走上前来拉着他的手臂娇嘀嘀的说:“做你的女人呐,人家都陪过你了嘛。”
秦川听到她发嗲的声音,厌恶的甩开她,语气坚定地说:“不可能。”
刘叶不解地问:“你能和张新月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你给过张新月的,也要给我,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我可不是好惹的!”
秦川没有想到刘叶竟敢威胁他,他生气地说:“胡扯,你敢威胁我?不相信的话你去告我,看看人家相信的是你还是我。”
刘叶见他脸色大变,吓住了,只好小声的问:“那你能给我什么?”
秦川说:“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除此之外,什么也别想。”
刘叶才呢喃道:“那,我要提干。”
秦川爽快地说:“好,我答应你,不过只此一件,要去哪里你也不能提要求。再有,今天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怎么提干的,你就怎么下台。记住没有?”
刘叶不满的撇撇嘴,答:“记住了。”
秦川挥挥手:“现在你给我从这里消失。”
刘叶悻悻地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掏出一块方巾,说:“秦县长,你可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我这里可留得有你的体液。”
“你、你——”秦川气得青筋暴跳,话也说不出来,他没有想到刘叶如此有心计,看来是有备而来,他想走过去夺过来,可是刘叶一闪就把门关上不见了。
秦川在原地呆立半天,才垂头丧气的走到卫生间,用冷水从头上浇下去,他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他努力想了想,可是还是记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得用力的甩了甩头,他恨不能打自己几个耳刮子,自己怎么会这么贱呢?现在被刘叶那个小婊子抓了个小辫子,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后患无穷,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那个刘叶可真不是个什么好货,到时非给她远远的打发到哪个乡镇去任职,也好堵住她那张嘴。
下弦月在下半夜更加皎白迷人,一束月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满床的春光一览无余,两个年轻的身体相拥而卧。
张新月头晚喝多了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那个梦里拥有着她想要的甜蜜。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笑着伸出自己的一只玉手,想要把那个梦真实的揽在自己的怀里。她触到了一个温热而坚实的身体,这不是梦!
她睁开了眼睛,月光下,自己竟然光着身子搂着一个男人睡在床上。大骇之下,“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那个人听到她的惊叫声,也惊醒了,他醒来看见张新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忙坐起来扶着她说道:“新月,新月,你怎么了?你别怕,是我,我是林子冲啊。”
张新月定神看了看他,才带着哭腔问:“小林,我,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林子冲见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心里不由得直发慌,忙说道:“昨晚我们不是在一起唱歌喝酒吗?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来,你,你拉着我不让我走……”
张新月好像记起一点什么来了,她搂住的那个人不是秦川吗,怎么变成林子冲了?她又羞又急,眼泪巴嗒巴嗒往下掉。
林子冲见她哭了,真的慌了神,他伸出手想帮她拭去脸上的泪,可是张新月却把脸别到了另一边。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忐忑不安,不知所措。
他小心翼翼的说:“新月,别哭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放心。”
此时张新月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对林子冲,她只是喜欢,她爱的人是秦川。秦川,我的爱人,你现在在哪里……她在心里呼唤着他,呜咽着任泪水恣意横流。
林子冲扶着她的双手也随着她的呜咽而颤抖,这个他捧着怕飞,含着怕化的女子,此刻的表情让他感到无比心痛。一夜春宵非但没有让她投进自己的怀抱,却好像令她走进了绝望的深渊。回想起她昨晚的主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只能把她揽过来抱在怀里,希望自己的怀抱能给她带来温暖。
张新月轻轻的推开他,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新月,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张新月绝望的表情令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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