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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新月到省委党校学习之后,林子冲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刚报到上班就挨了秦川的训,让他心理压力很大,因此对秦川的工作、生活都服务得更周到了。
清云县境内自然保护区的大火整整烧了七天七夜,他和秦川也在山上熬了七天七夜,都快累瘫了,幸好老天下了一场春雨,才把大火浇灭,可是自然保护区的林地还是被烧毁了上千亩,估计今年林业部门的植树造林任务都补不过来。
亲如兄弟似的并肩作战了七天七夜,等他们回到县里,秦川对林子冲也更信任了,一切杂事都放心的交给他去处理,自己只管放心地去谋大事。每次秦川外出,林子冲都会倍感孤独,身处政府办这样一个复杂的环境,他只能做到左右缝迎,要想交到真朋友,还有点难。
在孤独的时候,他最想念的就是张新月,她那可爱的笑脸总是不时的出现在他的梦里,让他不忍醒来。今天又逢周末,夜晚来临,夜幕的幽暗让他倍感寂寞,就取出父亲留下的芦笙,忘我的吹起来。他正吹得如痴如醉,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竟然是秦川,他羞涩地问了一声:“秦县长,您下乡回来了?”
“是的,我刚回来,听到你的芦笙吹得这么动听,就走过来听听。”
“我瞎吹的,让您见笑了。”
“吹得不错,刚才吹的是哪一调啊?”
“凤求凰。”
“苗家的芦笙调子也有凤求凰?”
“其实我们苗家人不是这么叫的,只是人家给起的。”
“那你们叫什么?”
“我只会用苗语讲,翻译不出来。这个调子是叙事曲,根据吹的内容不同,表达不同的意思,没有什么严格的曲子,刚才我吹的内容和苗族的一个爱情故事有关,讲的是诺丫和彩奏的故事。”
“讲来我听听。”
“诺丫和彩奏本是一对恩爱夫妻,诺丫善于吹芦笙,他吹的芦笙能惊天地泣鬼神,能吹九十九调而不重复。彩奏善于绣花,她绣的花连王母娘娘也心生妒嫉,能绣九十九种图案也不重复。可是有一天,诺丫被召去天庭吹芦笙,在路上他因为想念彩奏而吹起芦笙,赞美了彩奏的心灵手巧,他的赞美让老虎听见了。老虎就化身一位青年把彩奏骗去当他的媳妇。诺丫回来之后多方寻找彩奏,终于在一个大石崖之下找到了她,他们二人和老虎斗智斗勇,终于手刃九虎救出了彩奏,可是彩奏被老虎施过法术,一路之上多次变成老虎,诺丫一次又一次用真情感化着她,终于让她醒悟过来,夫妻二人幸福的回了家。凤求凰就是用芦笙来表现诺丫和彩奏相爱、寻找、杀虎、感化的过程。”
“怪不得这个曲子时而优美,时而忧伤,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真是堪比小提琴协奏曲《梁祝》啊。”
“秦县长,你说得很对,这就是我们苗家的《梁祝》。”
“你再从头吹来我听听。”
“好的。”
林子冲再次双手握起芦笙,吹了起来。“啦—啦,嗦啦啦,咪来哚,来哚咪,啦—啦,嗦啦啦……”芦笙那动听的和声里伴着单音,在林子冲的斗室里回荡,从那扇亮着昏黄灯光的小窗飘出去,溶进了散发着现代气息的灯红酒绿之中。
在斗室内的两个男人,在这悠扬的芦笙曲里想着各自的心事,憧憬着各自的未来。
林子冲吹完一曲,秦川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林子冲轻轻叫了他一声:“秦县长。”
秦川回过神来,应道:“吹完了?我都听得入迷了。”
林子冲说:“是的,吹完了。秦县长,你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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