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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俯下身小声问:“先生,请问喝点什么酒呢?”
王有义就把目光看向钱志刚,问:“省长,您喝点什么酒?”
“来点红酒吧,张裕干红。”
“好的。秦川,你呢?”
“我也喝红酒。”
“张主任呢?”
“给她喝点云南柔红吧。”秦川代张新月答道。
王有义这才转过头对服务员说:“两瓶张裕干红,一瓶云南柔红。”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说完静悄悄的去了。
趁服务员去取酒的时间,秦川笑着说:“省长,和您一块吃饭不用喝辣酒,真好啊,在县里都是喝烈酒,我的胃都受不了了。”
钱志刚说:“酒,喝少养生,喝多无益呀。”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中国的酒文化实在是太悠久了,古人说:无酒不成席。可见酒对于饮食文化来说有多么重要了。”
“国人喝酒就是这么有趣啊,吃吃喝喝本来是最常见不过的事,偏要加上文化二字,显得不喝酒就没文化似的,你说哪个敢不喝嘛?”
“省长,您真是一语中的,国人给酒披上了这么美丽的外衣,有了文化这么个标签,喝酒也成了一种高雅行为。只可笑我们喝得烂醉的时候,文化那两个字只怕早飞到爪洼国去了。”
钱志刚被他的分析说得大笑,说:“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个喝醉的日子,想来那时真的一点也没文化。哈哈,现在年纪大了,只能浅尝则止。”
“喝点红酒没事的,红酒本来就是中老年人预防心脑血管疾病的最好饮品。据说法国人就很少有人得心脑血管疾病,因为法国人最爱饮葡萄酒,像您说的一样,少喝可以养生。”
“是啊,的确是这样。”
服务员不一会就拿了酒来,分别给他们斟好了。王有义对钱志刚说:“省长,好了。”
钱志刚看看大家的酒都斟好了,就抬起酒杯,说:“来,大家共同干了这杯酒。”
听到省长发话,众人就站了起来,钱志刚见大家都站起来,他也要站起来,秦川说:“省长您坐着,我们大家是想和您碰杯,手够不着才起来的。”
钱志刚就又坐下了。大家分别和他碰过杯,喝干了杯中酒。服务员又走过来一一为他们斟酒。
钱志刚再次抬起酒杯,说:“秦川,你们在基层工作,的确很辛苦,来,我敬你们三人一杯。”
秦川等三人忙站了起来,秦川说:“谢谢省长挂怀,有您的支持,我们吃点苦也是应该的。”
“对,在基层工作首先就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这一杯酒,祝你们在基层做出更好的成绩。”
“谢谢省长。”
三人饮了酒之后,这才坐下。张新月喝的虽是柔红,可是她喝酒很是上脸,只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烧红了。她不好意思地抚了一下发烫的脸颊。
她这一动作被钱志刚看到了,他慈祥地笑着说:“小张,你不会喝酒吧?”
“省长,我原来不会,到政府办后学了一点,还是不行。”
“呵呵,女人喝酒就像用开水浇花,不会喝可以少喝点。”
“谢谢省长关心。”
“对了,你姓张,你知不知道清云县有一个叫张鸿明的人?”
“张鸿明?”
“是呀,你认识吧?”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同名同姓的人,因为我爸爸就叫张鸿明。”
“是吗?你爸爸有没有当过知青?”
“当过啊,在清云县桅子乡的橡胶农场。”
“你妈妈是不是叫李兰芝?”
“是啊,省长您怎么知道的?”
钱志刚激动地说:“唉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张新月和在场的人都被钱志刚弄糊涂了,大家都好好地看着钱志刚。
钱志刚看了看大家,转过头对张新月说:“小张,你的父亲曾救过我一命啊,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呐。”
张新月惊奇地问:“省长,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从没听我爸爸说过?”
钱志刚说:“说来话长,在二十多年前,我在清云县当知青,有一天早上去割胶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伤了脚,伤口一下子就肿得很历害,我对这种情况一点经验也没有,只会呼救。可是我们每人各管一片胶地,大家离得都很远远,而且割胶都是天还没亮就上山,根本没有人听得见我的呼救声。当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只能把裤子割开,把脚拴起来,不让血液流通。然后一步步地朝大路挪去。后来实在走不动了,就昏过去了。我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知青的工棚里,旁边守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你的父亲,他是另一个知青点的知青,也是早起去割胶,在大路边发现了我,当时毒性发作,我已经昏迷了。他顾不得危险,割开我的伤口,用嘴一口一口地帮我吸出毒血,然后把我背回了家,又去采来草药为我敷上,我这才醒了过来,捡了一条命。没有你的父亲,我的命早就没了。”
“还有这回事啊,我爸爸从来没说过。”
“知青返城后,因为一些原因,我也没再和你父亲联系。后来工作稳定了,我也多次打听过他的消息,可是由于当时的知青们都来自天南海北,一返城后就散了,谁也不知道你的父亲在哪里。没想到这消息一断就是二十多年啊。”
“唉,当时那个年代,找人还真不好找的。”
“是啊,你的父母现在都还好吧?”
“身体都还好,只是他们下岗五六年了,每天都得去摆摊卖点小吃。现在这个时间他们不在家,不然可以打个电话给他们,让您和他通通话。”
“哦,是这样啊。那他们的日子过得是苦了点。”
“还过得去了,至少温饱不成问题。”
“可不可以把你家里的电话留一个给我,有时间我和你父亲联系一下。”
“省长,有什么不可以的啊,我写给您。”
张新月说完,从包里掏出纸和笔,写下了家里的电话,还有自己的手机号码,递给了钱志刚。
钱志刚小心翼翼地交给王有义,说:“帮我收好,提醒我哪天打个电话给老张。”
“好的,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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