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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花花草草随风飘摇,张新月和秦川并肩走在路上,来到一个悬涯边,他们迎着风,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这时,他们身后传出了一个可怕的冷笑,赵芸的手从秦川身后伸了出来,她用力把秦川推了下去,见到秦川跌下悬涯,张新月绝望的大声喊着:“秦川——,秦川——”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她大叫着心爱的人儿,一跃而下……
她在惊恐中睁开双眼,全身都是冷汗,原来是场恶梦,她长嘘一声,想也没想就抓起手机拨通了秦川的电话,响了好多声,秦川终于接了,他哽咽的声音好像是从天那头传来的,张新月着急的问:“秦川,你怎么了?”
秦川好半天才答:“新月,我姥爷殁了,姥爷,姥爷是为了照顾我累的——”
张新月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快就殁了呢?人死如灯灭,只需要那轻轻的一阵风吗?
她想要安慰秦川几句,可是他已经挂了电话,她只好拿着手机发呆。
她此时还不知道姥爷在秦川心目中的地位,她只是为他失去亲人而心痛,直到后来秦川告诉她姥爷影响了他的一生,那天晚上姥爷不顾母亲的劝说,固执的守了他一个晚上,是累倒的,她才终于懂了秦川在这一晚的痛苦和后悔,他的余生都不能忘记是他的性情放纵而害了姥爷,这一件事让秦川的性格也变了很多,在情感上变得更加稳重了,这是后话。
秦川的姥爷去逝,清云县从上到下各大机关的反应十分迅速,当天就有好几批人前来吊唁。清云县政府是县长秦川的单位,政府办主任基本上可以说是县长的管家,钱进在第一时间就安排了工作,带着行政科和秘书科的几个人一同到了省城,林子冲作为县长秘书,当然是不可少的人物之一。他们到了省城之后,全部都下榻在清云县驻省办事处,着手帮着筹办丧事,主要是做好对清云县前来吊唁的人员的接待问题,再帮着办些丧事所需的杂事。张新月本来就是分管后勤的副主任,钱进刚到省城就打电话让她请几天假前来帮忙。
老人生前也是受人尊敬的老红军,操办丧事有自己的单位,更多的也用不着他们操心,可是有些杂事还是属于秦川他们家自己必须办的事,这样钱进带来的人就大有用途,成了雪中送碳。
张新月接到钱进的电话,一身素衣来到清云县驻省办事处,这里本来就属于县政府管,现在县长家里有事,很自然的就成了临时商议安排事情的办公场所,大家都是把这事当成一件政治任务来完成的,并没有人觉得这不应该,而是很自然的就投入进去了。
她来到这里,却没见到更多的人,只有钱进和办事处的主任黄天海在等她。见到她来,他们匆匆把葬礼日程和她说了一下,遗体告别会要在三天后才举行,在这三天张新月主要帮着军区的人把会场布置好,再帮着收一下亲友送来的礼金就行了。同时把林子冲和刘叶两个人安排给她,另外还安排了一辆车,是汪明全开的那张。现在林子冲他们二人已经到了殡仪馆,遗体告别的大厅也租好了,是最大的那个,只有高级干部和大富人家才用得起,因为前来吊唁的人多,从这天起就要设好灵堂,因此她现在就得赶往殡仪馆,很多工作得加紧办理。
张新月接了任务,已经过了中午,就和汪明全离开了办事处,前往殡仪馆。路上路过花店,她让汪明全停了车,下车买了一束白菊,这才心情复杂的上了车。
春末夏初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她刚刚上车,天空就下起了一阵急促的雨,雨点叭叭的打着车窗,车外的行人匆匆,没有带伞的人急得直往店里钻。公路上很快就积起了积水,车轮辗过,激起了阵阵水花。
张新月看着车窗外的雨,这时的天气正好迎合了她异常复杂的心情,她不知道此去将如何面对秦川,面对赵芸。她答应赵芸不再和秦川来往,可是心里却放不下秦川,她心里真的好矛盾。现在她的心就像那些被雨点打乱的人群,心慌意乱,没有一点主意。
车子穿过城区,直往城南郊外开去,张新月还在沉思默想,车子已经到了殡仪馆。汪明全早上来过,因此很快就把张新月引到了大厅门口,林子冲和刘叶正在忙,林子冲没有注意到他们,一抬头突然看到张新月来到面前,他惊喜的有些手足无措,随后又觉得这时不是表达喜悦的时候,不由口吃的说:“新,新月,哦,张副,你来了。”
张新月从没有听过林子冲叫自己张副,她听着不是那么顺耳,可是这是公众场合,他也只能这么叫。她和林子冲,现在的关系也是很微妙的,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要面对如此多的感情烦恼,爱自己的人自己不爱,自己爱的人又是人家的老公,时下流行的一首歌《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就好像是专为她写的。见到林子冲,她还是觉得亲切,可是自从那晚的事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自然的面对他了,是害羞,还是逃避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知道他对她好,他爱她,而自己也不讨厌他,可是喜欢真的不等于爱,林子冲也许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吧。林子冲给她的爱她无言以对,那一晚的事其实也成了她的内心一个无法解开的心结。现在在此和他相见,她只能强装自然,问道:“刘叶,小林,你们来了?”
他们二人点了点头,林子冲说:“秦县长他们家人现在也在里面。”
张新月也没再问什么,就要进厅。刚迈出步子又停下了,她回头看看林子冲,说:“小林,你和我一起进去吧。”
林子冲欣然答应,刘叶不易察觉的瞪了他们一眼。
张新月和林子冲进了门,见大厅里的灵堂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正厅上方挂着黑底白字的挽联,挽联下是老人身着军装的遗照,还有灵位和烛台,满屋的花圈都召示着一位受人尊敬的老人已经离大家而去。
在大厅的一侧,秦川和赵芸,还有秦业也在,别的还有几个军人,看来还是在谈论葬礼的事。见到有人来,他们以为又是来吊唁的,大家都抬起头来,秦川一看是张新月来了,眼里突然闪现了一束亮光,她的到来已经给了他一丝安慰,让他冰冷的心灵感受到了来自爱人的温暖。
张新月走了过去,她先看了一眼秦川,他眼里布满了血丝,显然又是一夜没合眼。她的胸口痛了一下,差点落泪。她没敢去看赵芸,不过她知道赵芸此时正盯着自己,她能感觉到她的眼角飘过来一束寒光闪闪的余光。这个时候她更想去体会秦川的心情,此时他眼里除了血丝,还有说不尽的忧伤,她想给他安慰,多想给他一个拥抱,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能做,还只能装得一本正经的,这是多么无奈的事啊。
她没管赵芸想什么,只看着秦川的眼睛说:“县长,钱主任让我来帮忙。想不到老人去得这么快,还请节哀。”
秦川还没有回答,赵芸就抢着冷若冰霜的说:“张主任,这里不需要你,你学业忙碌,不用来了。”
秦川不满的看了赵芸一眼,对张新月说:“我们正缺人手,你能来帮忙真是太好了。”
赵芸委屈的叫道:“秦川,这里不需要她,你让她做的事,我可以去做。”
秦川没有看她,好像是对她说,也像是是对张新月说:“她要做的事你代不了,你有你的事要做。”
赵芸见说不动秦川,只能扭过头去默默流泪。张新月知道她不欢迎自己,听了她和秦川的对话,也感到处境很尴尬,她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县长,您有没有什么安排,要没有我们忙去了。”
秦川说:“没了,钱主任一定早就和你商议过了,你先去忙吧。”
张新月说:“那我们走了。”
秦川点了点头。
张新月和林子冲一路走出了门,她问林子冲:“小林,现在还有什么事要急着做的?”
林子冲说:“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我和刘叶两个收一下礼金。”
张新月说:“收礼金的事交给我吧,你这两天就跟好县长,看他的有什么事要做的,你多帮他做做,他身边需要个唤得动的人,你是他的秘书,也好使些。”
林子冲点头同意了。
张新月接着和刘叶说:“刘叶,那就我管帐,你管钱吧,这几天我们俩就辛苦一点,没事就不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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