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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瘦了?”芸娘小声嘀咕,蹙眉打量着陆瑾。
陆瑾当然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就目前而言,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跟芸娘解释,才能不让她害怕?可若是说不清楚,来日她们又误认为那个陆瑾,只怕是又要生出误会。
来的路上,陆瑾就思量再三,“进屋说。”
“好,好!”芸娘回过神来,赶紧跟着陆瑾进了雅间。
雅间内。
陆瑾示意沉吟在外看着点,兀自与芸娘对坐,“我说的话,可能有点难以置信,但句句属实,希望芸娘你不要害怕。”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弄得芸娘心里发毛,越发瞧着眼前的陆瑾,跟之前的那个不太一样了。
当然,仅限于容貌的不太一样。
“我,不是原来的那个陆瑾了,若是你见着尚书府的那位陆姑娘,莫要认错了。”陆瑾言简意赅。
芸娘:“??”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是……”好半晌,芸娘结结巴巴的开口,“不是陆家的那位了?”
陆瑾点头。
芸娘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忽然就炸开了,连带着身子都开始轻颤起来,“你、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再是、不再是陆家的那位了?”
说着,芸娘绕着陆瑾走了一圈,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人。
是了,是了。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眉宇间的英气,是骗不了人的。
“果然是不同了。”芸娘就知道,“我就知道,第一眼看你的时候,就觉得跟以往不一样了,却原来、原来如此啊!”
陆瑾点点头,“没瞒着你,是怕你以后误会,长公主那边暂且别说出去,免得她到时候生出别的心思,对你们不利。”
“好!”芸娘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是瞧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我、我能摸摸你吗?”
陆瑾:“??”
这话委实太奇怪,什么叫摸摸你?
“啊?”陆瑾发愣。
芸娘已经伸手,轻轻抚上了陆瑾的面颊,眼眶湿润而通红,连带着声音都带着哭腔,“真好,活的。”
“芸娘,你没事吧?”陆瑾很是诧异。
听闻她不是原来的陆家姑娘,赵明暄很是期待,沉吟则有些发愣,但芸娘却给她一种喜极而泣的感觉,好像是失而复得的东西,那样的情真意切,真的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没事,没事,我这是高兴呢!”芸娘默默拭泪,“高兴的。”
陆瑾诧异,盯着她瞧了半晌,不由的发出灵魂拷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如同凤鸣楼那般?
“不、不认识,不认识。”芸娘连连否认,“我一个开花楼的老妈子,怎么可能认识你呢?”
陆瑾挑了一下眉头,狐疑的望着她,“我还没告诉你,我是谁,你怎么就一口否决了呢?”
芸娘愕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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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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