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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灵烟见露娜神情复杂，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什么，心中不免生出疑问。
就在这时，旁边的收银员突然插话了。
“最近这段时间，超市碰到不少麻烦。”收银员低声说道，“有些人故意买货退货，甚至把标签弄坏了。我们这边本来就忙，很多时候真的是没时间来及时处理，结果就被人当成漏洞利用。”
盛灵烟皱了皱眉：“谁这么大胆？明知道超市管理严格，还敢做这些事？”
“我也不清楚是谁，但这些人似乎有些预谋，每次都能避开监控，做完事就走，留下的证据又很少。”
收银员顿了顿，低声补充道，“有时候，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常常是有些人就是想找茬。”
“你是说，有人故意挑这个时机做文章？”盛灵烟看着她，眉头紧蹙。
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炸开。
露娜则拍了拍盛灵烟的肩膀，低声道：“你别想太多了，总有一些人就喜欢做些恶作剧的事情。你之前也在这里做过，应该理解的。”
真的只是这样？
盛灵烟看了露娜一眼，总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露娜别开脸去，不敢看她。
就在这时时，盛绾绾突然拿着手机跑进了店里，满脸兴奋地喊道：“妈妈，爸爸来电话了！”
盛灵烟愣了一下，立刻拿起手机。
“灵烟，是我。”祁北修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和往常一样温柔。
“有什么事情就说。”盛灵烟属实没给好脸。
她还在怨他，走的时候没跟她说。
祁北修也深知盛灵烟的脾气，好声好气地解释：“今天早上事出有因，我也是没来得及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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