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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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上来保护我，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救护车的警笛声在远处响起，越来越近。

我紧紧地握着顾行之的手，试图给他一些安慰。他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但依然努力地注视着我。

“言言，我……”

顾行之的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别说话，顾行之，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陈程在一旁焦急地等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紧紧地握着我的肩膀，试图给我一些力量。

“言言，我想说，这么多年……对……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顾行之的眼眸渐渐闭上，他的手无力地从我手中滑落。

救护车的医护人员迅速赶到，他们将顾行之抬上担架。

我紧紧跟在后面，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愧疚。

陈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试图给我一些安慰。

可我们能做的只有站在急救室外空等着，时间仿佛变得漫长，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终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询问顾行之的情况。

医生一脸沉重。

“我们……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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