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土豪咋学外语?
汤汤哩哩啦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清末土豪咋学外语?,鲜为人知的的历史趣事,汤汤哩哩啦啦,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虽说方法不考究,但沟通效果却不差。二战后的雅尔塔会议上,丘吉尔也用现学的俄语向斯大林打招呼,结果斯大林听了之后毫无反应,倒是苏方的翻译打破僵局,询问丘吉尔:“首相阁下,您说的英语,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呢?”
曾国藩次子曾纪泽将这种用汉语注音的学习法发扬至极。《翁文恭公日记》记载:“诣总理衙门,群公皆集。未初,各国来拜年。余避西席,遥望中席,约有廿余人,曾侯与作夷语,啁啾不已。”毕竟不是正规的教育,虽然此时的曾纪泽可以“啁啾不已”,但是真正的美国人说他的英语确实“流利但不合文法”。
商人:英汉夹杂,“洋泾浜”语
如今,当中国人还在地球的一端摇头晃脑背诵着“How do you do”时,地球的另一端,美国人早已用“Long time no see”相互寒暄。昔日的古典雅言正在逐渐淡出美国人的口语,Chinglish竟成了一时风尚。其实,这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英语,最早可以上溯到中国商人的口齿间。
自《五口通商章程》签订后,中国东部沿海及长江沿线各港口陆续开放。一时间,外商云集,仅上海一地,刚开埠一个月,就有11家洋行,1847年增至39家,1854年激增至120多家。贸易量不断攀升,各地商贩趋之若鹜。
由于精通商贸英语的外事人才紧缺,也为了能顺利跻身上流社会,商人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学起英语。在与外商交谈时,连蒙带猜、中英夹杂,再融入些上海口音,就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混合语。因为当时上海的商业机构多聚集在英法租借的界河洋泾浜两岸,于是人们把这种“四不像”语言称为“洋泾浜英语”。
商人们说的洋泾浜英语中有着深刻的汉语烙印,姚公鹤先生就曾说过:“洋泾浜话者,用英文之音,而以中国文法出之也。”
“洋泾浜”英语把rice(大米)说成lice,把fish(鱼)说成fis,把have(有)念成hab,very few 念成welly few。若是说起整句话来,现代的人估计更是摸不着头脑。曾有一位年轻的先生去拜访两位女士,中国仆人很严肃地告诉他:That two piecey girls no can see. Number one piecey top side makee washee, washee. Number two piecey go outside, makee walkee, walkee.(那两位姑娘您现在一个都不能见。年龄大的一位正在楼上洗澡,年龄小的一位出门散步了)
你千万别以为“洋泾浜英语”是下里巴人的专利。董桥曾提到他有一次跟老上海喝茶,听到邻座有人很谦虚地对他的茶友说:“我只会说洋泾浜英文!”那老上海忍不住小声说:“他也配?”可见正宗的洋泾浜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的专用语。
“洋泾浜英语”并非上海特有,在广州、澳门、哈尔滨、台湾等地也出现了汉语与当地通行外语相结合的洋泾浜语。1949年之后,中国各地相继解放。在上海,洋泾浜英语也丧失生存土壤,很快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不要以为“洋泾浜英语”就此绝种,你早上吃的“吐司”(toast)、喝的“咖啡”(coffee)、抽的“雪茄”(cigar)、坐的“的士”(taxi)、穿的“派克大衣”(parka)都是“洋泾浜”。
(/68134/68134750/42032718.html)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