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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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
徐老二惬意地躺在竹椅上,犹如一只慵懒的老猫,听见有人敲门,嗡声问道。
“毛豆叔,是我,我娘让我打二两醋。”
“哦,是沈家丫头啊,你爹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秀丽,五官端庄的姑娘。
若不是那稍微有些黝黑的肤色,真会让人误以为是哪个富家的千金呢。
不过常人也容易看出来,这是晒黑的。
“托您的福,已经可以下地了。”
“可以下地就好,可以下地就好啊,嗯来,多给你打一些。”
“谢谢叔。”
“有空常来啊。”
多俊的姑娘啊。
徐老二望着女娃离去的背影,突然一愣。
“嗯,奇怪?刚刚那姑娘是谁家的来着?”
奇了怪?
八岁的沈念像一只灵动的小鹿,在满是泥泞的路上欢快地奔跑着。
这条道路她走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烂熟于心。
哪怕她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她来自一个名为蓝星的地方。
然而,就在八年前,投胎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本身穿越这种事情就如同梦幻般不可思议。
没想到,她竟然还改变了性别。
离了个大谱!
也不知道是不是阎王爷在生死簿上写错了,还是说过孟婆桥的时候忘记喝那碗忘却前尘的汤药了。
然而,无论怎样,她终究是背负着记忆降临到了这个世界。
能够拥有重获新生的契机,她已然感到心满意足了。
后来,还听闻这个世界存在着仙人。
于是,她唯有默默祈祷,期望如今的自己具备修仙的天赋,渴望长大之后能够拜入仙门。
只可惜,事与愿违,在五岁那年,村里组织了一场浩大的行动,将适龄的儿童送到了镇子上。
紧接着,几位面容慈祥的老爷爷依次将一颗古朴的石头放置在了他们的头顶。
那蓝白色的青光,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格外耀眼夺目。
据说,这是在测试天赋。
前来测试的人犹如过江之鲫,但被选中的人却寥寥无几。
排在沈念前面的人有数百之多,似乎仅有两个孩子被仙家相中带走了。
终于轮到沈念了。
“无色无光,修仙无望。”
随后,沈念便如同失了魂一般,被带了回来。
事后听说,同村去的二十几个孩子,似乎只有两个被挑中了,全村人都欣喜若狂。
其中一个是村长家的孩子,另一个则是村头寡妇的女儿。
仙家还赏赐了一些财物。
如今,这两家人在村里,乃至到了镇里,都是备受尊敬的体面人了。
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沈念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因为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娘,醋打回来了。”
“嗯,放在边上吧,你爹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沈母在灶台上忙碌着,摆弄着今天的午饭。
锅盖一掀开,一层厚厚的水汽如轻纱般袅袅升起。
“娘,姐!不好了!”
二妹沈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急匆匆地撒着脚丫子跑了回来,边跑边惊叫道。
“怎么了?”
“爹他又摔倒了。”
屋外,一个中年男人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走了回来,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颤抖。
…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进家中。
沈爹像一摊烂泥般,软塌塌地躺在榻上。
村里的行脚大夫韩老爹紧紧皱起眉头,活像两条蠕动的毛毛虫。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仿佛一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向沈爹:
“不是和你们说了不能下地了吗,沈家小子,你还要不要这腿了?”
沈爹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赔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韩叔,咱家老大的腿还能不能治。”沈母满脸忧虑,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沈爹也是一脸愁容,“韩叔,你看?”
现在正值春耕的黄金时节,单靠自己老婆和自己那三个年幼的娃娃,根本种不了地,还得自己亲自上阵。
“我知道这个时候春耕至关重要,但你的病情复发,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次没有百八十天,你是真不能下地了,赶紧雇人种吧。”韩老爹的话语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沈爹的心头上。
沈爹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雇人?自己家算上自己有五张嘴要养活,哪有闲钱雇人啊?
而且,如今的小河村,哪还有富余劳动力?
年前又来了一次大征兵,要不是上次他多交了些钱给村长,托了这么一些关系,自己怕是也要离村而去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连你们阿爹都照顾不好,就走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咋就出事了?”沈母的责备吓得沈家姐弟三人不敢抬头。
沈爹这下是彻底下不了地了,这春耕的千斤重担,只能落在沈母和沈念她们瘦弱的肩膀上了。
可是,沈母因为连续不间断地生了三个孩子,早就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身体早就大不如前,根本没办法承担太多的劳作。
再加上沈家三个孩子,最大的也才八岁,还是个女娃,就像刚破土的嫩芽,娇嫩得很。
今年的春耕,恐怕是没办法全部都种完了。
可是地都已经租下来了,该缴纳多少佃租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沈爹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他不停地在心里责怪自己:“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墩儿,你又跑到哪里撒野去了?”
在满脸愁容之余,沈母瞅了瞅扒在门边小心张望的小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小弟沈阔,小名墩子,人如其名,长得胖乎乎的,就像个小肉墩。
“娘,我想吃糖葫芦!”
沈阔此时还被蒙在鼓里,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浑然不觉,还非常嘴馋地嚷嚷道。
刚刚地主家的小儿子拿着糖葫芦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那红彤彤、娇艳欲滴的果子裹上一层晶莹剔透的糖衣,一定美味极了吧。
“吃糖葫芦?你爹都摔倒了,你还有心思吃糖葫芦!?”
“我看你长得就像根糖葫芦。”
沈母气得火冒三丈,抄起棍子就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子一点颜色看看。
“娘,弟弟他不是故意的,你别打他。”二丫头眼疾手快,赶紧上去拉住母亲。
“好了好了,墩儿还小。”
沈爹终归还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他说话自然还是管用的。
沈母见状,也只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她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打沈阔呢。
毕竟这可是她日盼夜盼才得来的宝贝儿子。
沈念此时也是忧心忡忡,仿佛有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
可是她就算再怎么忧心忡忡,也如同那无头苍蝇一般,没有一点办法。
她才八岁,一个八岁的孩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娘,咱家其实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只不过沈念实在不想坐以待毙。
“咋地了,小丫头片子,难不成你还有办法?”
“年前东叔不是欠咱家一些口粮吗,让东叔来帮帮忙,咱就帮他免去些口粮不就得了。”
“啊,傻丫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你东叔可是童生老爷,那身子骨可是金贵得很,怎么能下地干粗活呢,不成不成。”沈爹急忙摆了摆手,连连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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