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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跑过来拦住了他，并对玄夜恭敬地喊了句，“师父”
玄夜微微颔首，手指轻轻晃动，刚才还出现在众神眼前的“尸体”顿时消失不见。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而是穿过众人走到了君酒眼前。
君酒没有询问什么，而是朝他温和一笑，她伸出手抚平了玄夜身上战斗过的痕迹。
轻声道：“歇一歇吧。”玄夜点头。
这一幕在行止看来颇为怪异，但其他真神却一点疑惑也无。他们好似都知道了些什么。
第一个由天道创造的神死去，这似乎是个启动按键。接二连三的神因触犯天道而陨落。
当和行止关系最好的清夜因为爱上一个凡人被罚到凡间之时，行止像是明悟了什么。
他抬起头看向君酒，声音有些颤抖，“师父，您和玄夜师父也会消亡吗？”
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神明，他们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的。但行止知道，玄夜和君酒是不一样的。
他们，并非天道所造。
一般的规矩没办法约束两人，正因如此，行止才有现在一问。
很显然，君酒不会给他想要的答案。“天外天的神明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这种力量在如今秩序完善的世界是不被允许存在的。”
这句话，似乎明确地打消了行止的某种妄想。
行止那双包含希冀的双眸彻底暗淡下去。
君酒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忍道：“今日过后，我和阿夜会在天外天内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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