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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子晴迷惑地看向乔北然，冷声问道：“乔先生，您有什么事？”
这不是贺玄辰的朋友么？
既然是他的朋友，说不定是两个人耍什么手段。
乔北然差点被她的眼神逼退，但经常被贺玄辰的冷眼磨砺，也算有了经验。
他面带笑容，态度恭敬，“大小姐，介意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吗？去我咖啡馆怎么样？”
喻子晴有点好奇，迈步走向咖啡馆。
刚走到咖啡馆的窗外，发现贺玄辰坐在里面。
喻子晴皱眉，不太想进去。
乔北然急忙解释道，“我请你过来，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是我自己有点事情想问你。”
喻子晴站在原地，语气淡淡地问道，“乔先生，你到底想问什么？我跟你之间并没有交集，所以有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乔北然打量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人经过这边，才神神秘秘地问道，“你是不是深灰？”
喻子晴诧异地看着他，“你就是问这个？”
乔北然点头道，“是啊！拜托你给我一个准话好不好？是或不是？”
喻子晴蹙着眉，神情疑惑，“这个答案对你很重要么？”
乔北然有点激动，“太重要了，这涉及到我的名声。拜托拜托，求你告诉我吧！”
喻子晴的视线正好跟贺玄辰的视线碰了一下，她冲他抬了抬下巴，“你问他啊。”
她说完就走了，留下乔北然一脸郁闷地骂道：“这两夫妻真的是一个德行！耍着人玩！”
乔北然回到咖啡馆，气鼓鼓地坐到贺玄辰对面。
贺玄辰低头看着手机，勾唇笑问，“问出来了么？”
乔北然哼了一声，“你们两个讨厌鬼！大小姐还有点可爱，你比她讨厌一千倍！”
贺玄辰的视线仍然停留在屏幕上，“你的深灰巨巨更新作品了。”
乔北然直接炸了，质问道，“你明知道小陆不是深灰，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害得我拿着小陆的画，到处跟别人炫耀说是深灰画的。”
“你不但不告诉我，还骂我傻逼！贺玄辰，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乔北然除了是咖啡馆的老板、乔家少爷之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贺玄辰的下属，专门为他搜集各种各样的线索。
他一开始认定陆羽莹是深灰，是因为查到了那个账号是陆羽莹的，后来在医院急诊室的时候，陆羽莹来看贺玄辰。
当他点破陆羽莹是深灰的时候，陆羽莹没有否认，他就当她默认了。
自从喻子晴跟陆羽莹参加了斗画大赛之后，他在搜集信息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些信息蹦出来，说喻子晴才是深灰。
那些消息，每次出来不到一分钟就会被清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前几天，他看了喻子晴参加综艺节目的直播，里面有不少粉丝再次提到这个，他才终于有点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仔细琢磨，又整理了各种细枝末节的线索，越来越觉得喻子晴是深灰的可能性更大。
他问贺玄辰，贺玄辰不说，只说喻子晴也在商场，让他亲自问。
没想到，人是找到了，可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答案明明就在眼前，却不能揭开面纱。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抓心挠肺的！
贺玄辰神色淡淡，“哦？陆秘书不是深灰么？”
乔北然气愤地起身走了。
贺玄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脑海里映出喻子晴那张倔强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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