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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丝看他这个样子，哇地哭出声来：“老教授，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老教授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却呵呵笑了：“哭什么哭，我心愿已了，现在就是死也是幸福的，眼睛不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老教授慢慢坐起来，要了一杯牛奶，慢慢喝着，说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吃过中午饭，他早早去商场买了一双球鞋，穿好准备去踢一场足球赛。老人说，自己从小不到十岁时，就得了腿疾，上小学每到体育课，看别人在那里踢球，好不羡慕，做梦都想和别人一样，在球场上奔跑，起脚射门，球进了，全场都在为他欢呼。
可梦醒后，自己两腿只是不动不能动，只能坐在轮椅上。现在他竟然可以跑了，可以跳了，下一步就是要与公园里的年轻人们踢一场球，哪里踢不进去，自己能踢上一脚也是好的。
果然，买了球鞋后，他就去了公园旁边的那个草地上，一群年轻人正在踢球。老人进场和他们踢在一起，痛痛快快踢了一场，直到跑得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那群小伙子们也都十分惊叹：“这位大爷太厉害了，年轻的时候是国家级运动员吧？”
他们不知道，这位老人几天前还在轮椅上坐着，已经坐了五六十年。老人很满意，披了鞋衣回家。走到路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跟了上来。
他问：“为什么老跟着我？”
那人轻声冷笑：“你为什么去教一个年轻人，也不肯把秘诀教给我？”
老教授听他的声音已经知道他是谁：“我不会教你的，你害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那人道：“地狱的门也挡不住我，我想来就来，先起就走。”
教授道：“上帝不会总在打瞌睡。你有受到惩罚的一天。”说着，自己不想再理他，私自回到家中，进到里面，去了浴室。
放上热水，他脱去衣服舒服的泡在里面，闭了眼睛，还在回味自己足场上纵横驰骋的样子，忍不住嘴角露出微笑。
那个声音又在旁边想起来：“师兄，我想我们还是合作更好一些，我们可以做出好多大事，甚至可以掌控整个世界。”
教授睁眼看看，那人并不在浴室里，想来是在隔壁。他冷笑道：“上帝从来不与魔鬼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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