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林肃：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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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岁那年，副将燕回带来了一个令人担忧的消息：林家位于北风疆域的牧场出现了异常情况。作为赵国左将军，你的父亲林燮一直按照赵王的旨意，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经营着这个重要的牧场。这里不仅是赵国骑兵的重要补给来源，更是国家军事实力的象征。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从牧场提供的马匹质量却越来越差，尽管手下们进行了初步调查，但始终未能找出问题的根源。

面对这一棘手的情况，你主动请缨，你知道，这个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不仅会影响到父亲的声誉，更可能危及到整个赵国的军事安全。

父亲起初并不同意，他担心你的安危，毕竟你只是一个16岁的女孩，而且牧场的问题可能牵涉到复杂的内情。但你不断向父亲阐述自己的理由。你告诉他，你在过去两年中学到了不少知识，而且有雷公传授的武艺护身，足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耐不住你真诚劝说，最终，父亲同意你前往牧场进行调查。临行前，他特别为你配备了林府中武功较为厉害的几名下人，确保你能得到充分的保护和支持。此外，他还特意嘱咐随行的护卫们要时刻保持警惕，确保你的安全。

“记住，如果有危险就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其他的不重要。”父亲轻轻说地说。

你点点头。

一路上，你和护卫们日夜兼程，穿越了山川河流，终于抵达了那个位于北面的牧场。

到了牧场，宏伟的景象让你内心激动不已。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成群的马匹如波浪般涌动，蹄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即使说是万马奔腾也不为过。这片土地充满了生机与力量，每一匹马都是赵国军事实力的象征，而你此刻站在这片土地上，仿佛能感受到历史的厚重和未来的希望。

在林场管家宋川的带领下，你开始逐一查看那些马匹。当你伸出手轻轻抚摸它们时，感觉到一些马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是害怕吗？似乎不是。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你心中疑惑不解，继续观察着这些生灵。

不久后，你摸到了一匹烈性的马。它的眼睛中透出一种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痛苦。你静静地站在它面前，感受着它的情绪。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你的脑海：“可以把这匹马送给我吗？”你问管家。管家恭敬地回答：“大小姐说话当然没问题。”你微笑着道谢，并给这匹马取名为“寻梅”。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开始盘问相关人员，试图找出问题的根源。首先，你找到了负责饲养的马夫。“都是按照以前的方法喂养的啊？”他回答道，眼神有些胆怯，有些逃避。你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判断他并没有说谎。看来问题并不出在日常的饲养过程中。

管家则表示，这些马每逢初一都会进行一次例行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等到小马成年后会依次派送到林将军的练马场。然而，最近不知为何，马匹的质量似乎越来越差了。他认为可能是气候的变化影响了马匹的成长。你看着管家的眼睛，察觉到一丝心虚和轻蔑。直觉告诉你，他在说谎。

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你决定亲自骑着寻梅四处走动，观察牧场的每一个角落。这几天里，你不仅熟悉了牧场的环境，还仔细检查了各个设施。与此同时，你也在暗中留意着每个人的行为举止，尤其是那个看似可疑的宋川。

一天，你告诉管家宋川，说自己准备回去向父亲复命。根据调查，这里的马匹质量之所以越来越差，是因为气候和植被变化的原因。并观察他的反应，没有发现异样之后，你就离开。

当晚，你趁着夜色悄悄折返回来，藏匿起来，继续监视着牧场的一举一动。

几天下来，你已经将牧场摸得一清二楚。从马厩到草料场，从饮水处到训练场，包括人员的调配和值守，你都了然于心。在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你看到一个人骑着快马匆匆往秦国的方向奔去。你跨上寻梅，风驰电掣般追了上去。凭借寻梅的速度和你的敏捷身手，你很快追上了那人，一手刀下去，那人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冷冷地看着这个受伤的人，面无表情地说：“管家让你干什么去了？”那人吓得胆颤心惊，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封信。信中的内容揭露了一切：原来管家早已与秦国勾结，将质量最好的马偷偷换给秦国，而留给赵国的却是换回来的最差的马。这次写信是为了通知暂时停止向秦国提供战马，以防被你父亲发现。

正在你将牧场的种种问题理清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你的视线。

那个曾经一直叫着你“肃姐姐”的小屁孩，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英气勃勃的小少年，岁月似乎对他格外温柔，既保留了那份纯真的贪玩神态，又赋予了他一份成熟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毅的眼神和稳重的举止。他一袭白衣，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你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被微风轻轻拂起，显得格外飘逸。精致的头饰点缀在发间，银色的流苏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你轻轻一踢寻梅的马腹，它便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少年。你下了马，向他走去，他身边多了几名魁梧的大汉，显然是为了保护他。其中一人见你靠近，立刻做出戒备的姿态，正准备阻止你接近。此刻，少年察觉到了你的到来，他回过头来，眼中瞬间闪烁出兴奋的光芒。“肃姐姐，终于又见到你了！”他高兴说。那些大汉知道你是少年的朋友这才散开。

你也笑了笑，问道：“你来这里干嘛了？”

“哇，这里好多马啊，真是壮观！”他指着周围的马群，眼中满是赞叹。

“这是什么？”你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长筒。

“这个啊，它可以让我们看到很远的东西，是我最近和师父们一起制作的望远镜。”他自豪地说着，然后递给你，“你看看。”

你接过望远镜，学着他的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果然，原本遥远的房屋在视野中变得清晰可见。你不由得点了点头，对这个小发明感到惊讶。

接着，他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展示给你看。“这是我改进的纸张，比我们平时用的纸卷更加好用。”

你有些感兴趣，问道：“这是你自己制作的吗？”

“我和几个师父自己琢磨、制作的。”他骄傲地回答。

你轻轻抚摸着纸张，感受到它的光滑与坚韧。与传统的纸卷相比，这张纸不仅更轻便，易于携带，而且字迹显得格外清晰，没有丝毫晕染，如同刻印一般。

“你知道吗？”陆鸣继续解释道，“我和几位师父一起研究了很久，才找到了这种特殊的材料。我们尝试了不同的材料，经过多次试验，才制作这样又轻便，又好用的纸张。”

“可以教教我怎么做吗？”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