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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乔知道这是沈以然在生气，当然既然被问到头上了，他还是回答道：“她应该不知道吧……”
这句话一说出口老乔就后悔了，当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沈以然脸色凝重：“不知道么？不知道的话是怎么回到程家的？”
老乔急忙纠正：“应该知道吧？”
沈以然又道：“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和薄生在一起？她也不怕被世人诟病吗？”
老乔这下犯了难，怎么说都不对劲，要他咋办？
恍惚间老乔说了一句：“夫人应该不怕吧……？”
这句话说出口老乔当场惊出了一声冷汗，这种话说出口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沈以然冷笑一声：“确实，她有什么害怕的，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只把男人当做玩物，为了能达到目的她可以不着手段哪怕是简单出卖自己的色相。
如果当初的继承人是薄生，但是她用了某种手段拿到了继承人的位置，那也说的通。
就在这时，沈母听不下去了走了过来，“她就算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在我心中也是非常善良的女人，儿子，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女人还要看女德么？”
“男人可以利用手段获得想要的，女人同样也一样，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相信悦瑶不是那种女人。”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沈以然，一个人再怎么样本性是不会改变的。
毕竟那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突然发现自己被情绪左右了，而且他很久没有被情绪左右过了。
他一声不吭的自己上了楼梯，老乔微微的说道：“夫人，少爷现在这个状态……”
沈母说道：“他之前那种状态都能恢复，现在应该也可以，只要他不继续遭受刺激。”
老乔忍不住问：“可是他是否能受到刺激是得看那个人，咱们说了也不算。”
沈母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一杯水：“怎么说呢，外界的刺激是会一直存在的，如果他能正视自己的心，能明白过来那是最好，否则他难受的还在后面。”
老乔：“太太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沈总啊？”
“这个咱们帮不了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他自己想不通咱们也没办法。”
老乔站在原地，总归觉得这一次，沈总好像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悲伤之中，这次真的能和之前一样可以自己搞定吗？
老乔觉得不太可能。
早上泠鸢很早就过来了，这次，沈以然居然没有出门，而是悠闲的坐在客厅上喝咖啡。
看见泠鸢以后他破天荒的说了一句：“今天打扮的很好看。”
其实泠鸢经过上次以后就不敢怎么打扮了，因为她总觉得沈以然对那些俗物确实没什么感觉，而且她平时打扮的确实比较接近于时尚前沿，恰好这些东西也是沈以然看腻的。
她不好意思的说：“也没怎么打扮就是平时穿的就这样穿过来了，还怕您们觉得我不太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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