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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离答,“遇到了。”

跪伏地面的白茸身体颤了颤。

——可是,说完这句后,他便再没有要多加解释的意思了。

楚挽璃熟悉他性格,知道再问也无用了。

楚挽璃只能仰脸,朝他甜甜笑,“那哥哥,你没受伤吧?我是怕她被那妖花影响,伤到你。”

这话其实旁人听起来有点天真好笑。妖花再厉害,能控制一个炼气期都没有的小修伤到沈长离?

他淡淡说,“你顾好你自己便是。”

楚挽璃得了这话,眸子一下亮了,她蹦蹦跳跳,复又取下自己腰间剑鞘,迫不及待举到他面前,那古朴玄黑的剑鞘,原和沈长离配剑的剑鞘形制几乎一模一样,不过他的是夔龙章,她的是与之相对的夔凤纹样。

“哥哥,你看,我现在能顾好自己啦,这是我找爹爹新做的剑鞘,最近我开始在剑馆学剑式了。你又找不到人,不来教我,我就先找爹爹选剑锻剑鞘了,又碰巧有这样合适的玄铁。”楚挽璃说,“爹爹都说,我运气太好了。”

沈长离瞥了一眼,随意道,“运气是很好。”寒玄铁产量极低,百年难遇。

楚挽璃笑容满面,适才的不快都没了,整个人都像是一朵沐浴了雨露的小花。

他们说话未曾避讳,也不可能避讳什么。

白茸紧紧咬着下唇,心里说不清是苦涩还是悲伤。

哥哥……她从未这般亲密地称呼过他。

原来,这么多年,他在青岚宗,也有一个这样亲密的女孩。甚至他陪她的时间要远远多于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这么些年,沈桓玉也像保护她一样,保护这个女孩子吗?也会给她擦眼泪,给她准备玉簪当及笄礼物吗?

她曾以为的独一份的待遇,都是假的。

……

“相里。”孙净心严厉问,“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相里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原本以为白茸无依无靠,实力弱性格软,是个标准的好捏软柿子,怎么也想不到,沈长离会现面并插手这件事情。

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假设她真和沈长离有什么渊源,这些人怎么可能冒着开罪他的风险来继续处罚白茸?

李十阳正待在一旁,恰巧对上了沈长离冰冷的眼瞳。他只是垂眸,淡淡扫了眼他执鞭的那只手。不知为何,李十阳的背脊竟出了一身冷汗。好在,沈长离复又挪开了视线,什么也没说,他倒像是劫后余生了一遭。

人群中,骤然有个剑修小弟子细声细气开口,“那日,我好像确实是听到了,相里师兄有说传音符不够了,所以没给师妹,叫她自己见机行事。”

第一个人开了口,一石激起千层浪,此后便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口,证明当天,确实是听到了相里泽如此对白茸说。甚至包括李素茹,她说她那时就在白茸身边,确实听到了。

另外一位丹阳峰仓管弟子说道,“我也记得,那日相里师兄取走的传音符数量不对,确实是少了一个,我还有记录。”

这下人证物证俱全了。

孙净心紧拧的眉头舒缓了一下,旋即又拧起,“相里,你作为我丹阳峰的大师兄,非但对晚辈毫无爱护之心,行事竟如此卑下,玩忽职守,还诬陷师妹,你,你可还有半点正道人的慈悲和剑修的风骨?”

“师父。”相里泽扑通跪倒在地,已经落泪下来,“弟子只是太沉迷修行,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便,便……”

孙净心一咬牙,“今天先责五十鞭,罚灵石一百,禁闭一月。并此后,剥夺相里泽五年内参加宗门大比和进入内门的资格。”

相里泽脸色煞白,呐喊道,“师父!“

他岁数已经不小,天赋也不是最拔尖的一批,一直在结丹期难以突破,他只有这次机会了,只有现在进入内门,用内门的资源继续修炼,他这辈子才还有前程。

何文道公正地说,“那便按孙长老的法子办吧,不然,白茸着实冤枉,此事也会寒了我们新入门弟子的心呐。”

雨继续下着。

暮色四合,天野苍茫,丹阳峰的大半都被笼在这青灰色,如梦似幻的烟幕里。

沈长离便站在这暮色的一角。

眉眼说不出的清绝,一身干净青衣,漠然皎于人群。

这些喜怒悲欢,于他都不过过眼烟云。

大局已定。何文道正准备开口,安抚一下白茸。

白茸纤弱的身子陡然歪了一下,雨水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她就这样,歪歪斜斜,无声无息地倒下了。

站得近的一个小弟子上去查看了一番,小声说,“她昏过去了,应是脱力了……”

那晚她一宿没睡,此后情绪波动极大,骤喜骤悲,连番劳累,未进水米,还被鞭笞。

能撑到现在,已然是个奇迹。

见到白茸骤然昏倒,楚挽璃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不自觉便去看沈长离神色。

她心里松了松。

他并不见得多紧张,依旧淡漠,甚至没多看一眼,已经唤出灼霜,预备回葭月台了。

“哎,哥哥,你等等我呀。”楚挽璃忙追上去。

她刚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孩,虽然灵力低微,装束简朴,但一张脸是极漂亮的,即使在修士里也算得上是很出挑,毫无浊气,我见犹怜,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来。

好在,沈长离并不吃这套。她了解沈长离的性格,再美,于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况且……

爹爹给她偷偷透了口风。她知道,沈长离如今已经改修了心法,亲手斩断了自己的情丝,放弃了一切尘缘。

他忘了很多事情,也忘了很多不必要的感情。

爹爹也说过,他那样的男人,是绝不可能耽溺于小情小爱的。他身上有必须要承担的责任,叫她知足。他对她这般,已经很好了。

她从小便喜欢随在沈长离身后,只要他在场,她就要霸占他身边的所有位置。

即使他像块捂不热的冰,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的好。

白茸皱着眉,梦里还在呻|吟。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乱七八糟的梦,梦里什么都有。

一下梦到以前,一个夏日,阿玉回京来看她,清俊利落的高个少年站在院落阑珊的树影里,默默等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她午睡起床。

等见到她了,他见她发上的寒玉簪,也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漂亮的眼沉沉看着她,看了很久,白茸被他那样的视线看得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见他陡然又从身后拎出了只白毛碧瞳的波斯猫儿,问她喜不喜欢,不喜欢他便去换别的她喜欢的。

白茸红着脸。只想说,她不需要礼物,她最喜欢的,便是他可以多留在身边陪陪她,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口。

一下又梦到那晚石窟里,她被他紧拥在怀,男人灼灼吮吻过她的耳垂和脖颈,弄得她直哭。

最后又梦到,他的剑刃压在她的脖颈上,居高临下,冷冷地问,你是谁?

白茸半夜迷迷糊糊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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