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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陷入一种冷漠中, 就剩下施明月一个人,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像是缺氧张着嘴呼吸, 之后她捂着自己疼痛的后颈。
伤口明明已经愈合,可是每次她都会害怕,她现在开始想, 肖灯渠是不是在盯着自己, 是不是在外面守着自己。
只要自己出去就会被她抓起来。
施明月抬头看到旁边的柜子,施明月站起来, 她去把家里的酒拿出来。
施明月给自己倒了一杯, 很涩嘴, 真的不好喝, 她还是喝了第二口, 不知道算不算酒量好, 她只是想吐也没有醉,她感觉自己很清醒。
她又喝了一杯,那种恐惧的情绪终于压下去了。她开始想肖灯渠, 担心肖灯渠。
施明月把电话打出去, 肖灯渠手机并没有拿, 手机就在桌子上反复震动, 屏保还是施繁星给她俩拍的合照。
雪地里,两人并肩而立,简单相依。施繁星巧手调了很好的滤镜, 照片里的笑容温暖, 满是温馨与美好, 简单却动人。
后面是巍峨的雪山, 她们渺小却温热。
那时候, 施明月很沉溺,认为那里是她的一生。
施明月拿起她的手机立马出去,出门并没有在门口看到人,施明月喝了酒身体是热的,走到电梯口被吹得打哆嗦,她又折回去穿衣服鞋子。
然后,拿了一件厚羽绒服下楼。
楼下没有看到人,施明月在小区转了一圈,天气太冷了,没有看到任何人,她喊:“肖灯渠。”
肖灯渠也没有回应她。
施明月真的有些慌了,她跑出小区去附近的街道看,来往都是车,没有见到任何熟悉的身影。
施明月拿出手机,也不知道该联系谁,肖灯渠离开这个房子后,她完全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肖灯渠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施明月更慌了,回到小区继续喊,前面找了,这时,她脑子转过来,赶紧跑到单元楼后面去找。很快她在一排排房子里看到一双腿。
肖灯渠坐在台阶上,身体被建筑遮挡,脚下是毛茸茸的拖鞋。
施明月心里猛地一酸,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喉咙里涩得很厉害,她缓慢蹲了下去,很……难过。
就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很恐慌,又在这一刻全部给她了,忍不住眼泪往下掉。
她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又立马去擦自己掉出来的眼泪。
四周的积雪已消融,冬树尚未冒出新芽,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低垂着头颅。
地上冰凉,她身影瘦削。
她的长发轻轻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庞,只留下一抹淡淡的苦涩在空气中弥漫。
寒意侵入施明月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车笛声。
在这宁静的画面中施明月眼泪完全止不住。
施明月走到她身边缓缓蹲下,她去握肖灯渠冻到僵硬的手指,捧在掌心里给她吹吹。
肖灯渠并没有动。
施明月在靠近她一点。
“我承认错误好不好?”施明月蹲在她面前,“我以后多想想你,只想和你未来好不好。”
肖灯渠抿紧了唇,施明月把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肖灯渠抬眸看她,眼睛红彤彤的。
一瞬间,施明月红了眼,“对不起,我以前吃了太多苦头,总是怕未来很糟糕,我慢慢改行不行。”
施明月主动说:“肖灯渠,我不是没有选择你。”
蹲在地上的人就是个可怜的小兽,大雪来临会随时将她覆盖,那时候施明月在想找到她就很难很难,她再也碰不到这么好的肖灯渠了。
她捧着肖灯渠冻红的脸,“对不起肖灯渠,当时没有选择你,但是让我解释好不好?”
肖灯渠缓慢的点头。
施明月说:“不是没有选择你,是,这样的,你先去那边把事情弄完,然后我会去看你的,有时间我们就见面,我怎么都不会抛弃你的。”
肖灯渠唇瓣翕动,“……被抛弃会很难过的,施明月。”
她刚一启齿,哭腔便如细碎的冰凌般在空气中碎裂开来,颤动如丝。
明明戴着眼镜足够沉稳与知性,可,视线中的是个稚嫩,楚楚可怜、满腹委屈的小孩儿。
眼睛红彤彤,睫毛也是湿的,这些年勉强披上了大人外衣的小孩儿,也是个躲进大人壳子里的小孩儿。
两个人在这里蹲了很久,基本已经看不到人了,肖灯渠说:“你出来找我,我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伸出小指,“如果有那么一瞬间,你想扔掉我,我永远不原谅你,我直接杀了我们。”
肖灯渠知道她是个很讲信用的人,施明月把手指贴上去的瞬间,她就信施明月。
“但是我没有跟你和好,因为我不喜欢这个解决方式。”肖灯渠说,“你不来找我,我就想绑着你,等我回去,你在害怕也没有用。”
施明月点头,“我不可能不出来找你。”
“天这么黑,也很冷,要是你冻伤了,被吓到了怎么办,外面坏人很多。”
“而且。我不知道你能去哪里。”
施明月没把话说的很差,因为她们两个人都无家可归,说出来太可怜,“我们是有牵绊的。”
“回去吧,我们回去说。”
外面一片漆黑,后面的灯光微弱,两个人在这样待下去,总有一个人两个人会感冒。
施明月伸手去牵她,肖灯渠的腿麻了,站起来的时候往她怀里跌,好在施明月眼疾手快搂住了她。
回到两个人住的房间,和外面的冷空气隔绝,施明月身体感觉到了温暖,心也跟着软了。
施明月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
她额头碰碰肖灯渠的额头,“不吵架了。”
“施明月。”
施明月点头,“我在。”
“新一轮的月亮已经出现了。”肖灯渠说:“我今天看到了月亮,她在天上,我伸手摘不到月亮,我很害怕。”
施明月听着她说,肖灯渠问:“月亮是要回到天上去,再也抱不到了吗?”
施明月伸手抱住她,她紧紧拥着肖灯渠的肩,“月亮是回到天上了,但是施明月永远属于肖灯渠。”
“你说永远……”
施明月是个很小心翼翼的人,给她的爱也是小心翼翼,总是害怕她不给她加任何期限,殊不知,她每次说“之后”“后面”这些词汇肖灯渠有多么开心。
纵使面上如同大人一般沉稳,内心会因为她给自己期待,给未来一些无期限,她就兴奋不已。
就不会惧怕某天被丢下,某天又被施明月的理智抛开,肖灯渠会因为没有施明月的日子陷入无尽的恐慌。
肖灯渠是个很怪的人,她想获得一生一世的病人,永远的选择,永远的不抛弃,许下永远的爱就像是地下的恶魔,拥有契约力量,不离不弃。
但是那样对方就失去了自我意识,好像除了爱她就没有其他的动力了,正常的人不会同意。
说完话那瞬间,施明月一阵头重脚轻,然后她迅速去旁边的洗手间,对着马桶就是一通吐。
肖灯渠被吓一跳,施明月冲了马桶去刷牙,在她要进来对着她挥挥手表示没事。
“病了吗?”肖灯渠问。
她去拿手机和车钥匙,要送她去医院,施明月刷完牙丢掉刷头,说:“只是醉了,吐,第一次喝酒。”
肖灯渠皱眉,她疑虑又起来,是酒后说胡话吗,刚刚说的还算真话吗?月亮是不是抓不住了,她很多疑。
她这么想着,又心疼施明月脸色惨白,她立马去倒了一杯蜂蜜水,施明月不习惯这种晕吐感,又插着刷头继续刷了次牙。
施明月出来说:“嗯……不喜欢这种感觉。”
确实是醉了,施明月脸红通通,走路摇摇晃晃,出来都站不稳,两个人的矛盾也暂停下来,不在往下吵架了。
肖灯渠搂住她的腰,手去摸她的额头,说:“很烫。”
“喝醉了,不用担心。”施明月身体歪了两下,肖灯渠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想着去弄点什么或者给她买解酒药。
施明月抓住她的手,“陪我躺下就好。”
肖灯渠脱了衣服立马躺在床上,施明月不像蒲佳文喝醉了立马发酒疯,很像是不爱说话那种倦怠的猫,也可能是醉的不够厉害,更喜欢抱住她的腰,一直蹭着她。
施明月喊着“肖灯渠”,反反复复,肖灯渠想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永远在一起,但是施明月太聪明了,她做不到完全依赖肖灯渠。
这个酒喝的虽然难受,但是没有让她们的关系恶化。
次日,施明月起来头还是晕的,好在今天不用去研究室,她在家里晕了一天,肖灯渠给她按太阳穴,之前说好了周六周日她做菜,今天也是肖灯渠来照顾她。
她们两个人度过的很平淡,没提吵架的事儿,好像就这么过去了,但,施明月也在想应对的办法,两个人总要迈过去这个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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