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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已经断了太久太久,是时候重新打通了。
他的一系列动作,李乾顺都看在眼中,可除了着急之外,却没有丝毫办法。
国与国之间的博弈,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没有想象中的阴谋诡计,比的乃是经济、人口、军事以及科技,至于外交,只不过是这些的延伸而已。
西夏在面对齐国时,以上这些统统遭受碾压。
论人口,仅仅是汴京城里的常住人口,都快赶上西夏人口一半了。
比军事,抛开火器火炮不论,青州铁骑的大名,如今谁不怵?
至于经济、农业、科技等等,就更加不用提了。
这种情况之下,李乾顺能怎么办?
但凡有一点办法,他都不会对高庆裔使用离间计。
别看齐国如今并未动手,可西夏已经被彻底锁死,仅靠着那片贫瘠的土地,外加几百万的人口,任由李乾顺怎么折腾,都翻不起水花来。
事实上,当年李元昊没有冲进关中,就注定了西夏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以前嘛,背靠辽国这个大哥,左右逢源,每到危机时刻,便向大哥辽国求救,如此才能熬到现在。
金国取辽代之后,又立马向金国称臣纳贡。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金国失去了西京道和上京道,偏居一隅,耶律大石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没有人能帮到西夏。
而西夏需要独自面对比之赵宋强盛数倍的齐国,这份压力,如一座山岳,重重压在西夏朝堂每个人的心头。
阳谋自古无解,要么就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大败齐军,唯有如此,西夏才有一线生机。
出了大理寺,韩桢在城中闲逛了一阵。
刘昌小声提醒道:“陛下,喜宴快开了。”
“嗯,走罢。”
韩桢点点头,骑上马朝刘锜府邸行去。
今日是刘锜大婚之日,尽快这厮干了混账事,可不管怎样,他都要去坐一坐。
……
刘锜在京师的府邸是韩桢赏赐的,上一任主人白时中。
尽管比不得潘、曹、高、郭几家老牌勋贵,以及蔡京等人的府邸,但也是顶好的了。
府邸与樊楼仅三街之隔,四进四出的府邸,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应有尽有,北院还有一个占地极大的人工湖,种满了荷花。
此时,刘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前来祝贺的官员数不胜数,院落里坐满了人。
谢鼎本就是亲娘舅,又是内阁首辅,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陪客。
而能让他作陪的,自然是各部院尚书、院长。
常玉坤迈步走进大堂,笑容满面地拱手道:“守器兄,来迟一步,还请海涵。”
“博琼太客气了。”
谢鼎起身迎上去,拉着他入座。
“新郎官儿呢?”
常玉坤四下看了看。
谢鼎答道:“那混账去招待军部的同僚了。”
说到刘锜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实在是这个外甥干的事太混账,把他的脸都给丢尽了。
那日在公廨,当着一众同僚的面,被方无用拽着衣袖讨要说法,臊得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算他谢鼎不要脸,富阳谢家还要呢!
常玉坤乃内阁次辅,那日的事情他自然全程目睹了,不由安慰道:“少年人就该意气风发,鲜衣怒马。若像咱们这些老家伙,那还叫少年么。”
“哈哈,常相所言极是。”
一席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谁年轻时没做过几件荒唐事儿呢。
就在众人说笑间,管家快步走进大堂,凑在谢鼎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只见谢鼎面色一变,赶忙站起身。
见状,一旁的赵霆好奇道:“谢相,发生了何事?”
谢鼎解释道:“陛下来了,我去迎一迎。”
“同去,同去。”
闻言,众人纷纷起身。
出了大堂,就见韩桢正在院中与官员们打招呼。
“见过陛下。”
谢鼎等人躬身作揖。
韩桢摆摆手,止住众人行礼:“今日乃是信叔大喜之日,不必多礼。”
“陛下里边请。”
谢鼎说着,将韩桢迎入大堂。
陛下来了,主位自然是陛下坐。
一阵觥筹交错后,谢鼎等人顽起了飞花令。
这帮人都是学富五车,诗词歌赋张口就来,顽到兴起时,甚至还会当场作诗。
就算是史文辉,那也是举人,虽数次科举不第,可诗才斐然。
韩桢喝了几杯后,便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去。
军部安排在偏厅,这帮武夫顽的就正常雅俗共赏多了,投壶。
这项源于西周时期的酒宴游戏,流传至今,仍受欢迎。
“陛下!”
见到韩桢,一众武将纷纷起身。
“坐。”
韩桢吩咐一句,而后朝着新郎官说道:“成了亲,往后该稳重些了。”
“俺省的。”
刘锜讪笑着应道。
韩桢取下腰间一枚小印,抬手扔过去:“今日你大婚,朕来的匆忙,没准备贺礼,此物送你了。”
“多谢陛下!”
稳稳接住小印,刘锜大喜过望。
这枚小印通体鲜红,泛着一层油润的光泽,乃是极品鸡血石雕刻而成,这是韩桢当年在山东当县长时的随身印章。
如今当了皇帝,有了天子六玺,这枚印章自然也就成了摆设,但却意义非凡。
黄凯看的一阵眼热,羡慕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姚平仲这帮后来的降将虽不懂,可毕竟是陛下腰间解下来的,显然是贴身之物,因此一个个也羡慕的紧。
啧!
没辙啊,谁让人家是从龙之功呢,没起兵之前就入伙了。
陪着武将们喝了几杯,韩桢起身离去。
他在这里,其他人反而放不开。
地位不同了,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
哪怕是小虫、谷菘几人与自己饮酒,也不似以往那般随意了,而是带着几分拘束。
尽管他们隐藏的很好,可韩桢还是能感觉到。
上位者是孤独的,这话一点不假。
当了几年皇帝,韩桢已经开始渐渐学会习惯孤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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