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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商贾,更别提收取贿赂了。

可是他毕竟在朝中为官多年,府上多少还是有些钱财的。

之前他在大殿上公然哭穷,现在又在他府上搜出许多钱粮来。

这不是刚好坐实了这个罪名?

现在他是骑虎难下了。

不过好在,他府上的财报大都被藏在隐秘之处。

整个府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吴硕也是眉头紧皱,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募捐之时公然站出来哭穷,没想到竟然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藏的够深了。

就在两个人犹豫之际,贾诩已经得到了何太后的指示,派人去搜查种辑和吴硕的府邸。

朝堂之上陷入到了寂静的等待之中。

即便,他们都知道等待的结果会是什么。

在朝中为官数十年,谁的府里能没点家资,谁的底又能是真正干净的。

没有任何人是经得住差的。

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查下去的必要。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要怪就怪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这个董天,年纪不大,但是心思之深沉还要胜过董卓一筹。

最为明显的一点是沉得住气。

若是上次组织募捐的人是董卓,见到那般情况定然是暴跳如雷了。

但董天却能一句话也不说,直到现在才爆发开来。

而这一爆发,就不会留任何的余地。

此子,非寻常人啊!

怪不得,董卓能这么放心将偌大个基业交给不过十七岁的董天一手打理。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终于奉命去搜查的兵卒回来了。

“报!”

侍卫长快步跑了进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陛下,太后,末将奉命前去搜查种辑、吴硕二位大人的府邸。”

“在其府内发现大量的金银、珠宝,粮草至少有数万担之多。”

“陛下,太后!人赃俱获!”

李儒对着何太后拱了拱手,然后对着种辑、吴硕道:“你们二人还不认罪?”

“陛下、太后!”

“冤枉!冤枉啊!”

“老臣是被冤枉的!”

种辑、吴硕面色大变,他们府上是藏了不少钱粮。

可是也没有这么多啊!

这摆明了诬陷!是诬陷!

然而何太后却是一言不发。

“司徒大人!您说话啊!”

“现在能救我们的,只有您了!”

种辑、吴硕又将希望寄托在了司徒王允的身上。

司徒王允位列三公,德高望重,尤其与何太后联系甚秘,说不定可以救下他们一条命。

更重要的是,他们与王允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差。

他相信,王允是一定会为他们说话的。

但是自始至终司徒王允都未曾吐出一个字。

“陛下、太后,收取贿赂,贪赃枉法,涉及数目过大者,按律当斩!”

贾诩站了出来适时地补了一刀。

既然要诬陷,自然会做全套。

早在之前,他和李儒便已经买通了种辑、吴硕府上的下人。

将这些“赃物”放到了他们府上。

就等着何太后派人去搜查。

现在是人赃并获。

就算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种辑、吴硕面色发白,磕头如捣蒜,说着冤枉,求何太后严查此事。

何太后见状,心里有些不忍,迟迟下不了决定。

下方,董天一直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毕竟是个妇道人家,优柔寡断……

不过这样也刚好让何太后在保皇党心里的身份坐的更稳些。

这恶人,就由他来吧。

也趁机好好敲打敲打朝中的这些大臣,告诉他们这洛阳到底是谁做主!

只见董天直接从百官中站了出来,神情冷峻,并未对着小皇帝和太后行礼。

直接在大殿里大喝了一声,“来人!”

下一个瞬间,在大殿外,数十个披坚执锐的兵卒闯了进来,站在了董天的身后。

大殿上,小皇帝神色一变,快步跑到了何太后的身边。

这一幕让他回想起了记忆中,那极其深刻的一幕。

朝中百官有惊诧者,有愤怒者,有后怕者,有庆幸者。

但是却没有哪怕一个人胆敢站出来,说一个字。

董天冷冷地道:“身为朝中重臣,利用手中权势,谋取私利,收取贿赂,罪大恶极。”

“拉下去,斩!”

一声令下,身后数十个兵卒直接走上前去,两个人一人一边,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就给提了起来。

种辑、吴硕色厉内荏地大喊着:“我乃是大汉老臣!没有陛下的命令你嘛呢谁敢动我!”

“陛下!太后!救救老臣!”

“我是冤枉的!”

……

凄厉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董天这才回到可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朝中百官看向董天的目光中充满了忌惮和畏惧。

没有一个人再敢因为他的年纪,小觑他分毫。

此事办妥,李儒又站出来,旧事重提。

“陛下,太后,臣以为昨日募捐数目过少,不足以填补空缺,募捐之事还应继续。”

“这……”

朝中百官脸上带着十分不情愿的神色。

有了之前种辑、吴硕的教训,再也没有一个人干站出来说一个不字。

担让他们主动站出来募捐心里又十分不忍。

这无异于是在割他们的肉啊!

这时,发须花白的司徒王允站了出来。

立刻便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王司徒是朝中老臣了,身居高位,德高望重。

昨日便是由他牵头让朝中文武百官免受一番损失。

今日难不成还敢那般行事?

这董天可不好对付啊。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有人甘愿去试董天的底,他们十分乐意。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们却忽然怔住了。

他们听见王司徒道:“陛下,老臣以为李大人所言有理。”

“百姓秋收情况不好,应当适当免除税收,空缺应当由朝中大臣带头募捐来弥补。”

“老臣愿捐出半数家财,以补空缺!”

话音刚落,群臣还没有反应过来。

同位三公的杨彪便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臣杨彪也愿意捐出半数家财,上报国家,下为百姓!”

“臣等亦愿捐出半数家财!”

又有数名大臣站了出来,拱手道。

大殿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群臣怔怔地看着王允、杨彪等一众大臣,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半数家财!

以王家和杨家的实力来说,那可是相当大的一股财力了!

王司徒和杨司空这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还是不愿意,怎么今日就忽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竟然还主动站出来捐出一半的家财。

董天神色平静。

一半的家财么……

倒也马马虎虎。

今日的表现也像是个识时务者。

便暂且留下这条命吧。

“好!”

“杨司空和王司徒一心为汉,一心为民,哀家心中甚慰。”

何太后是适时地开口道。

声音清脆,如同冰块碰撞搬清亮悦耳。

却又带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威严。

略微顿了顿,何太后又道:“王司徒和杨司空已经做出了表率,那你们呢?”

问的是还未发声的百官们。

这……

百官都是一脸肉痛的表情。

三公中的王司徒和杨司空都直接捐出了半数家财。

他们自然不能如同昨日那般敷衍了事?

种辑和吴硕的教训就摆在眼前,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得,干脆花钱消灾算了。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

于是一个个忍着内心的剧痛,如同王允、杨彪一般拿出了半数家财。

董天从头到尾没有发一言。

可是一切都如同谋划中那般平稳发展,没有出任何的意外。

在朝中百官不甘不愿的情绪中,募捐慢慢结束。

经历了之前那般不愉快的时,也都没有再议政史的兴致,很快便草草退朝了。

走出大殿,几个与王允有些私交的老臣小布跑过去询问情况。

“司徒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半数家财……难道是那董天胆敢私自胁迫大人?”

王允轻轻撇了这几个老臣一眼,斥责道:“老夫募捐是为国为民,是为了天下百姓,岂容你们如此玷污!”

“司徒大人……司徒大人……”

几人不解,为何王允会忽然之间发了这么大的火。

“哼!”

王允直接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只剩下这几个老臣在风中凌乱。

这到底是怎么了……

在走出宫门后,司徒王允和杨彪在一个私密的转角处停下,共同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里,身居高位的两位三公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隔了一会儿,杨彪忽然开口道:“司徒大人,我们与太后之间的密信董天怎么会知道?”

“按理来说,这根本不可能啊。”

“那密信的内容只有,你、我、太后三人知情。”

“太后乃是陛下生母,自然不可能背叛。”

“那……”

不由得地,杨彪看向了王允,目光也有些锐利。

是的,他怀疑是王允泄密的。

他前段时间得到了消息,王允将自己的义女送给了董卓之子董天当小妾。

不过多久便发生了消息泄密的事。

“你是在怀疑老夫?”

王允冷冷地撇了杨彪一眼,“老夫一心为汉,岂会去助国贼!”

“不敢不敢!”

杨彪哂笑,“在下哪里敢怀疑司徒大人。”

嘴上这么说,然而内心的怀疑却丝毫不减。

唯一不缺定的不过是没有切实的证据罢了。

王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叮嘱道:“日后一切行动都要小心,你我的身边定然出了奸细。”

“而且还一定是极为亲近之人!”

杨彪点了点头,笑着道:“多谢司徒大人担心了。”

“嗯。”

王允拍了拍杨彪的肩膀,走下了马车。

马车内,杨彪原本带着一丝笑容的脸上却慢慢地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满朝文武尽数散去半数钱粮,今年税收减半。

消息一出民间彻底沸腾了。

首先便是富甲一方的地方乡绅,忍着内心的肉痛,十分懂事地拿出了府上半数的积蓄。

不懂事不行啊。

就就连贵为三公的司徒王允和司空杨彪,那么多的朝中大臣都大出血了。

他们还能独善其身?

看不见种辑和吴硕的下场么?

然后就是地方上的百姓。

税收减半.

这对他们而言,可是个好消息。

许多人也落下了心里的石头,

总算是不用再发愁了。

朝堂上的种种,与之前一般宣扬了出去。

在民间有了极大地反响。

客栈里,酒楼里,茶肆里,大街小巷里,几乎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听说了么?侍中种辑和议郎吴硕收取贿赂,被斩首了!”

“这等奸佞就得杀!除了迫害我们老百姓什么也不会,若是人人都像镇国大将军就好了。”

“镇国大将军可真是一心为民的好官!”

“嘿!要我说还得是司徒王大人,之前募捐的效果如何,大家也都清楚,可是这次为什么就行了呢?”

“还不是王司徒带头直接捐出了半数钱粮,起了带头作用?”

“要我说,镇国大将军提出捐募,一心为民不假,但王司徒才是在这件事上一锤定音的人!”

“是么?我怎么听说第一次募捐,王司徒带头捐了五百担?”

“这……这是因为……”

众人哄堂大笑,空气中顿时多了一些愉快的气息。

民间本就对董天极有好感,再加上李儒、贾诩有心的推波助澜,直接让董天的声名上升到了一个顶点。

人人提起董天都要赞不绝口,竖起了拇指。

很快,这些事便不仅仅限于司隶和并州二州之地,慢慢地流传到了其他的州郡。

一些原本对董天和西凉军大有偏见的人们通过这件事也都转变了几分。

而此时,被数万百姓称赞的董天却还埋在堆积如山的公文中,日夜操劳。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作为整个西凉势力的实际掌控者,偌大个基业摆在这里,自然无法再向之前那般。

什么?

董卓为什么可以?

那是因为从来都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提他负重前行罢了。

再者,如今西凉军的势力远非数月之前可比。

一个李儒已经解决不了这么多事了。

想当甩手掌柜,董天起码还需要一个张良、刘墉一般的人物。

可那样的人物可遇而不可求啊。

所以暂时地,董天还是摆脱不了这繁杂的政务。

当然了,坐以待毙也是不可能的。

在粮草的事解决完之后,他便向外发出了求贤令,广邀天下能人异士为国出力。

在董天如今的盛名之下,消息一出便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

大汉十三州,几乎处处都有读书人不辞劳苦和路上的奔波,往洛阳进发。

……

徐州。

在一片叶子微微有些枯黄的竹林间,三位儒生正聚在一起对弈,饮酒,不亦乐乎。

站在一旁的是徐州广陵郡太守,赵昱。

他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一件宽大、褐色的衣衫,腰间佩剑。

面色发黄,留着两撇胡须。。

手中拿着一个大小适中的酒葫芦,时不时地喝上一口。

眼睛紧紧地盯着棋盘,看到妙处时,不禁面露喜色,连连点头。

正在对弈的两人。

其中一人穿着白色锦衣,环佩叮当,带着一丝贵气。

面白无须,容貌俊朗,气度不凡。

此人名为陈琳,字孔璋,颍川望族陈氏之后。

他手持白子,落子如飞,似乎根本不需要考虑一般。

另一人,穿着一身普通的青衣。

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两鬓却已经斑白,为其增添了几分沉稳和沧桑的气息。

方脸,气度儒雅,名为张昭,字子布,徐州名士。

手持黑子,不急不缓,沉着有度。

两人你来我往,杀得难分难解。

不一会儿,棋盘上已经落满了棋子。

黑白纵横,犬牙交错。

看似乱做一团,其实每一处都蕴含着凶险和玄机。

到了最后,就连落子如飞的陈琳都犹豫了。

立于不败之地,容易。

难的是怎么才能胜!

啪!

白子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陈琳落下一子,眼眸之中蓦地迸发出一丝精光。

这一丝精光,锋芒毕露,似乎能直插人心!

“赢了!”

随着这一子落地。

赵昱猛然双目一凝。

变了!

棋盘上,原本难分难舍的局面随着这颗白子的落下瞬间改变。

被黑子切割地支离破碎的白子忽然连了起来。

如同一条巨龙一般,要将黑子吃掉。

“妙!妙!妙啊!”

赵昱赞叹道。

眼睛却仍然在怔怔地看着棋盘。

仿佛还未从这手妙棋中走出来。

对面的张昭一只手捻着黑子,眼睛盯着棋盘,脸上多了一丝凝重。

片刻之后。

啪。

黑子落地。

赵昱眉头微皱,看了张昭一眼,有些疑惑。

这可不是什么高招啊。

陈琳轻笑:“自寻死路。”

白子落地。

瞬间两颗黑子被吃下。

真正高手的对决,胜负只在毫厘之间。

两子算得上是很大的差距了。

然而张昭面容不变,淡淡地道:“未必!”

啪!

黑子落地!

陈琳瞬间双目一凝。

旁边观战的赵昱也猛然瞪大了眼睛。

脸上的惊讶之色,比先前还要更甚几分,喃喃道:“以退为进……好一招以退为进!”

“虽然损失了两颗棋子,但是原本的一潭死水却也随之活了过来,只置于死地而后生!”

“妙!妙!”

陈琳怔怔地看着棋盘久久未语,落子如飞的他沉吟了许久才长长地突出一口气,有些不甘地苦笑道:“不必再比了!”

“和棋!”

赵昱鼓掌称快,大笑道:“二位贤弟皆是世间奇才,此番对弈棋逢对手,精妙绝伦,愚兄真是叹为观止啊!”

“孔璋兄棋艺精湛,在下佩服万分。”

张昭拱手道。

“哪里哪里。”

“子布的棋术胜过我百倍。”

陈琳叹了一口气。

张昭笑着推辞。

陈琳是一个骄傲的人,向来自负学问。

陈琳是一个骄傲的人,向来自负学问。

对于棋道更是尤为热衷。

可是这么多年来在于张昭的对弈中他却从未赢过,也未败过。

几乎都是以和棋结束。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认为双方是在伯仲之间。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也越来越感觉到了张昭的深不可测。

在棋局上,无论他用处了怎样的妙招,张昭都能找出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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