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闻墨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八百九十七章 出航(二),秦时之七剑传人,未闻墨卿,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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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章邯的不快的为难,古寻看出来了,但是没理会,吩咐完后就离开了将军府。
嬴政继续隐藏幕后,既是他的选择,也可以说是某种必然。
遇刺那晚过后,章邯一直在抓的事就两件。
其一是布置将军府的防务,确保皇帝不会再次遇袭。
其二,便是追查那晚遇刺的真相。
反秦势力的人搞刺杀这事没什么希罕的,哪怕差点成功,也依然如此。
不热衷刺杀皇帝那还叫什么反秦势力?
当晚出现的机关青龙和特殊状态的天明也没必要查,都属于极低概率事件,知道墨家有这么个大杀器就够了。
章邯,或者说皇帝最在意的是,为什么当晚刺杀者能够精准的直接找到皇帝车驾所在。
根据对当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的复盘,帝国已经确定,那些刺客早就知道皇帝当时本该身处哪驾马车上。
而这个情报,是东巡车队内保密程度最高的绝密!
车队内部,掌握这一信息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而在车队以外有可能知道的,就只有两个人——古寻和章邯。
古寻,出于各种原因嬴政并不怀疑,但除古寻以外的所有人,嬴政都信不过。
这个问题不弄清楚以前,嬴政当然不肯露面。
他最厌恶背叛,也最害怕背叛。
当然,其实在刺杀之后当天,章邯就已经找到了情报泄露的源头——嬴政的一名近侍。
赵高是嬴政最宠信的近侍,但不是唯一一个受宠信的。
而知道嬴政具体在哪辆马车的基本就是这些受宠的内侍官。
流出渠道太少,自然一查一个准。
嬴政知道这个结果,但却不接受这个结果——他不是不相信那名近侍敢背叛他,而是不相信那名近侍在背后没有其他人的情况敢背叛他。
所以章邯还要顺着那人继续深挖。
不止是章邯,赵高现在相当一部分精力也是放在这件事上。
他们俩必须要在这件事上给嬴政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的话,这事就没完。
不过嬴政在这件事对章邯和赵高两人的处置方法却是不同的。
之前章邯在外办事,赵高在内护驾,所以现在两人就得调过来,章邯在内护驾,赵高得出去干活。
这也代表了嬴政对二人的怀疑程度并不相同——他更怀疑赵高。
对于章邯,嬴政是通过自己的观察来确认他没问题,而对于赵高,嬴政要的就是赵高自证自己没问题。
皇帝的这些心思,章邯哪怕了解的信息不够全,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不过这会儿估计是忙的头昏脑胀,暂时没转过来弯。
好在不论想没想明白,章邯至少知道自己得老实一点,并不会升起额外的小心思。
………………
在桑海全城戒严,所有人都被紧张的气氛裹挟着的时候,小圣贤庄内一片安宁祥和。
不管山下城中有多少动荡,小圣贤庄每日早晨的朗朗读书声都未有丝毫变化。
城中来回巡逻检查的士兵也从不会叨扰山上的小圣贤庄。
要说变化的话,就是以往还会下山在城里闲逛游览的小圣贤庄学子不见了。
双方算是保持着一定程度的默契。
帝国不找小圣贤庄,小圣贤庄也绝不在这个时候有任何动作。
山庄露台上,张良负手而立,遥望着山下城池。
即使隔着数里之遥,张良依然能感受到这座往日繁华热闹的城池散发出的肃杀紧绷的气氛。
“来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桑海城如此模样。”张良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在张良身边,温文尔雅的颜路一手负后,一手握着一卷书,面带浅笑应道,“一时的动荡而已,等水面的涟漪散去,自然会复归往日的平和与热闹。”
“师兄心性淡泊,世事看破。”张良淡淡的回道,“就是不知道城中的百姓等这涟漪散尽需要多少时间了。”
颜路闻言不由摇了摇头,“你也体谅一下大师兄吧,身为儒家掌门,有些事他必须得做。”
这两天伏念严厉约束小圣贤庄门下,不许任何弟子走出山庄大门,张良更是他监管的重点。
“师兄误会了,我可不敢埋怨大师兄。”张良赶紧为自己辩解,笑呵呵的回道,“只是一时感慨而已。”
“桑海接下来,恐怕还有的乱。”
张良这话说完,两个人的目光就同时投向了海上矗立的那艘艨艟巨舰。
不出意外的话,蜃楼应该就是下一个漩涡中心。
不过蜃楼的事,儒家并不参与——这不仅是伏念的态度,甚至也是荀子的态度。
这是这对师叔侄俩少有的观念一致的事情。
“该上课了,走吧。”颜路收回视线,目光中尽是淡然,彷佛什么都不在意,转身就要离去。
张良闻言轻笑一声,朝着和颜路并不相同的方向走去,“荀师叔找我下棋,就不和师兄同行了。”
“你倒是会躲懒。”颜路笑骂了一句,然后便和张良分道扬镳,拿着书朝学堂而去。
张良则自顾自的朝后山竹林而去,迈步间眉眼稍有抖动,大概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
东郡,农家总部大泽山,炎帝六贤冢外。
朱家挺着自己的小肚子,迈着小短腿独自一人悠哉的走进了位于这座总部核心的山谷。
进来之后,他立刻看见了站在大神农先祖像下的‘田言’。
“嘿嘿,看见侠魁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朱家顶着鲜艳的大红‘喜’面,笑呵呵的朝‘田言’一拱手道,“听说这次墨家可是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啊!”
“多谢朱堂主关心。”‘田言’负手身前,一副大家闺秀的文静模样,轻声回道,“我只是在一旁观战,凑个热闹,打的再激烈也无碍。”
朱家嘿嘿笑着,继续问道,“不知道结果如何啊?”
“失败了。”‘田言’非常干脆的宣布了结果,比墨家的当事人都更果断,更确信,“墨家确实已经尽力,两度将嬴政逼到了生死一线的地步,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功亏一篑。”
“帝国那位国师,终究还是没有彻底放弃嬴政。”
“啊……那可真是可惜啊!”朱家捻着面具的长须,切到‘哀’面,颇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咱们这次可是也搭进去不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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