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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酌竟是被饿醒的,她趿了软鞋下床榻,头晕眼花的好一阵难受。
她撑到桌边,随意倒了凉茶来喝,然那茶盏才碰触干涸的唇,一股子十分诱人的肉粥香味就钻了进来,她一愣,就见楼逆提着食盒绕过屏风,进到内室。
似乎没想到凤酌已经醒了,楼逆脚步一顿,又赶紧几步放下食盒来扶凤酌,“小师父,可是饿了?弟子熬了粥过来。”
凤酌已经没心思理会他,她坐到桌边,就眸带亮光地瞅着楼逆将肉粥摆上来,一副分明急不可耐却百般隐忍的神色,端是被饿的很了。
楼逆动作麻利,三两下就将盛了肉粥的荷叶碗送到凤酌手边,并道,“小师父还有伤,不宜荤腥,是以弟子便熬了易化食的粥,小师父先垫一些,晚点弟子再多备点小师父爱用的。”
凤酌埋头,眼不眨地盯着那肉粥,拿银勺搅了搅,便迫不及待地送到嘴边。
凤酌其实怕烫,稍微热一点的吃食,她都硬要等温凉了才用,是以她用食之前,定会先伸出小舌尖试探一二,若是烫了,那粉红舌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立马缩回去,这般小动作实为不优雅,偏生她又好脸面,每次都将头埋得低低的,自以为无人发现。
殊不知,从第一次和凤酌一张桌用食之时,楼逆就注意到了。
是以,每次他都佯装用菜,实则眼梢余光早将凤酌一应小动作收入眼底,只觉怎么会有人这样好玩呢?
他见凤酌伸舌触了触银勺,嘴角忍不住上翘,又不忍她再饿着,便出言道,“小师父只管食用便是,弟子早盛凉了的,不烫舌。”
正觉肉粥温凉合适,凤酌忍不住一口含了银勺,冷不丁听楼逆这样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嘴里还露出个银勺把,就那么呆呆地转头望他。
在楼逆含笑的目光中,她这次面颊和脖颈一并红了起来。
正在做很没师长风度的事,被徒弟瞧个正着什么的,这种尴尬真是让人羞愤欲死啊!
见凤酌的反应,楼逆憋笑憋的脸都酸了,面前的姑娘,散着青丝,穿着松垮的中衣,白净小脸上此刻布满羞恼的桃色,嘴里还叼着银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看都想让人捧那脸狠狠地揉一番。
捧脸这样以下犯上的事,楼逆自然是不敢做的,可他退而求其次,趁凤酌不知要如何应对之际,伸手罩她发顶,揉了揉她细软的青丝。
“小师父先用,弟子还有事先行一步!”他只触摸了那么一下,就以闪电的速度飞快开溜。
果不其然,他前脚踏出房门,后脚背后就被银勺给砸了个准,并传来凤酌冷飕飕的嗓音,“孽徒!孽徒!必须逐出师门!”
楼逆摸了摸鼻尖,心头叹息一声,晓得一时半会是不能往凤酌跟前凑,指不定又要被教训一顿。
不说两人之间如何,单说楼逆将四十来个护卫安排下去,就听闻一护卫言,晚些时候,五长老凤缺也会来龙溪。
他微微吃惊,心起忌惮,考虑了半晌,还是决定先跟凤酌支会一声,再行打算,毕竟凤缺不比二长老,至少此人颇为受他小师父的厚待,即便他想算计什么,估摸第一个不赞同的,就是凤酌了。
想到此处,他就心有阴沉,为凤缺在凤酌心里的地位,也为他那身让人不得不重视的本事,两厢比较,皮相上,他如今只是少年,而对方,早已弱冠,一身沉稳,他便是比不上的,这还不说,其实五长老凤缺本也是个俊的,而论胸中沟壑,一身才华,明眼人都能看出凤缺能以二十有余的年纪就坐上长老之位,那定然是卓绝又横溢,就是那手玉雕的功夫,眼下他也及不上。
楼逆想来想去,倍觉气短,他甚至觉得,日后要是小师父被凤缺给占了心神,他要如何自处?毕竟书上不都说,少女怀春,而他如今哪里都比不过。他只恨不得自己多年长个五岁也好来着,至少还有一争之力……
一争之力?
楼逆被自己这个念头给怔住了,凤酌是他师父,他是她徒弟,他还需要争什么,还有什么是要让他去争的?
他瞬间懵懂了,觉得自己好似走入了死胡同,不知道在较劲哪样,不喜凤缺,他自可利用和凤酌的师徒关系,不能使手段,做点小动作隔开两人就是,哪里还需要去思量那么多。
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可但凡是涉及凤酌的,他便会忍不住多想一些。
自以为想通了的楼逆,心绪又开怀了几分,他去膳房,做了些凤酌喜欢的小点心,找了好看的清透骨瓷盘装着,讨好自家小心眼又好脸面的师父去了。
分明智多近妖的楼逆,就这样生生错过了个明悟的机会,待到很多年后他反应过来,诸多的事已成定局,他后悔的简直想戳开自个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楼逆在偏房寻到的凤酌,彼时,凤酌穿了轻薄方便的纱衣,青丝松松的垂在胸口,脸上不甚有血色,身子似乎又单薄了些。
她执着毫笔,正在认真无比的练字。
楼逆进来,轻咳一声,腆着笑脸将点心送到凤酌手边,“小师父,用点心,弟子特意做的,还温着,酥脆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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