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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凤酌都明白了,她眉心一跳,突觉头疼,真是不知要如何教导这么个花花肠子的徒弟。
要不,她觉得还是再揍一顿?
楼逆下马过来,几步到凤酌身边,上下打量了,见她无碍,才放心道,“这种事,小师父莫要强出头,都说五长老无所不能,这样的事,又岂会难住他。”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挑起,就让凤酌肝火大动。
“你可知,五长老不会武?”大庭广众之下,凤酌不想给楼逆没了脸面,是以连质问都是小声的。
楼逆诧异,这点他还真不晓得,转头看向凤缺,他也算拿得起放得下,大大方方拱手认错,“是我莽撞了,给五长老道个不是。”
“不必!”凤缺声若冰刃,字字都带着割裂的寒意,“无知者无罪。”
分明很是普通的一句话,可那“无知者”三字从凤缺嘴里出来,就让楼逆倍觉难堪。
有凤家护卫赶来收拾残局,凤缺轻描淡写地看了楼逆一眼,抬脚就往凤家宅子去,凤酌拉了楼逆一下,见无外人,这才低声跟他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五长老虽是凤家玉雕第一人,可他从前体弱,一身筋脉更是先天纤细,不能修习各种拳脚,是以,五长老是不会武的。”
楼逆没吭声。
凤酌只怕他心有计较,便多道了句,“所以,若起先他真从马上坠下,约莫凶多吉少。”
楼逆懒懒的嗯了声,暗地里撇了撇嘴,凤缺坠下来是生是死他都不关心,他只有点恼她不顾自己安危,如此以身相护,原本他以为她只会那么对他来着。
快到凤家宅之际,凤酌喊住他,正色道,“止戈,五长老不似二长老那种奸邪之人,你……”
“莫要与之针锋相对。”
即便他前程既定,可眼下不管如何,他也只是她的徒弟,一个堪堪才开始习玉雕的无知轻重的小人物,而凤缺是一家长老,争斗起来,予之并无好处。
凤酌难得的苦口婆心,可听到楼逆耳里,便是他自己的师父居然在袒护外人,反而还训斥他!
“小师父,这是在担心弟子会像算计二长老那样对待五长老?”他眯起狭长凤眼,隐晦流光从他眼梢划过,宛若流星,可也多了几分潜藏的危险意味。
“是。”凤酌实话实说。
楼逆自晒一笑,心头怒意横涌,烧的他整个心窝都在发疼,他忍着不忿,言语出奇平静的道,“既是师父所愿,弟子遵从便是。”
话毕,他竟也不等凤酌,自行一人进了门,转个弯,就回厢房去了。
凤酌眉尖一蹙,觉得楼逆的话怎么听着那般别扭,可她最是没耐心应付眼下这样的情形,很多事很多话,她习惯直来直去,可楼逆不是如此,他更为喜凡事都转个弯来。
一时半会,她也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在何处,想了想,只得找了些寻常伤药,先去瞧瞧凤缺,必要之际,她总要为徒弟做下的事善后。
天可怜见,心高气傲的凤酌,何时与人低头过。
原是在不知不觉间,她潜移默化的在改变着楼逆,而楼逆自然也是在改变着她。
先不说凤酌去见凤缺又如何了,单是楼逆回了自个厢房,左右无人,他脸才沉了下来,他坐到床沿,十指捏的手背青筋泛起,俊美的眉目没了和气,尽是阴沉如墨的戾气。
他就知道,凤缺在凤酌心里,定然也是有份量的。
可她是他师父,他是她弟子,在整个凤家,也只有他们彼此为彼此而已,旁人又能有几多真心实意,是以,他的师父心里除了他以外,又怎可还能容外人!
他从未在凤酌面前露出过的自私以及强势到扭曲的占有欲,这会尽数从他脸上显露出来。
打小,但凡是属于他的,不管是物什还是人,皆只能有他一人而已,就像,他那不在了的娘亲一样,从生到死都只为他一人。
是以,他都那般真心对待凤酌了,同理,她也应当与他心意一样。
他抬手捂脸,蓦地低低地笑了起来,“一日为师,自然终生……都只能是我一人的师父呢……”
透过指缝间隙,能见他凤眼之中流泻出来的疯狂以及偏执,像是迷离在碧玉湖泊之下的暗流,一涌动起来,便能毁灭所有,他人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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