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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初,安城三大家族的人马齐聚,凤家位于最上首的位置,其后是白家,再往后才是杨家,其他的小作坊之流,排在最末。
赌行盛典,不比其他,没有特有的判定司仪,所争斗的也极为简单,便是寻玉师上去,自行瞧中哪块原石,后当场解石,端以出的玉来相比较,谁的玉更好,谁便是赢家。
简单又直接的方式,外行喜欢的多还是解石出翠的那一刻,所谓“一刀穷,一刀富”指的便是如此,大有人因着一块石头而一夜暴富,也有人自此家族败落,郁郁终去,神仙难断寸玉,也不外乎如此。
像凤酌这样的寻玉师,当初被教导的第一件事,便是时刻保有清醒的脑子,勿因外物而心生贪婪。
白家此次拿了颇丰的原石出来,偌大的空地上摆的满满当当,约莫是将府中所有的石头都给腾挪了出来,毕竟若开了极品玉石,可当场宣卖,价高者得之,往常这样的盛事,多半都是白家使的银子最多,谁让白家擅长的是玉雕,见着好玉,没有不弄到手的道理,而凤家自然是赚银子最多的,至于杨家,只敢小打小闹的买上一些,一来杨家无出色的寻玉师,二也没会玉雕师,杨家多的,只是马行。
因着凤酌往年没来过这盛典,凤无过趁着还没到寻玉师下场的当口就跟凤酌小声的解释起来,“三姑娘,这赌行盛典,虽说是寻玉师之间比斗,可关乎寻玉师的,也就一会下场选石而已,快则半个时辰,慢则一个时辰,选好原石,后面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凤酌认真地听着,在凤无过这样经验丰富的前辈面前,她也晓得不能托大,毕竟真材实料的本事,她是比不上的。
“用于盛典的原石,依着大小的不同,能选的个数也是不同的,三姑娘请看,”说着凤无过指着个头小若拳头的石头道,“此等大小的,最多能选五块,后面人头大小的,可选四块,再后面盆般大的,则是三块,更靠后的,则是两块,最后的原石,双手抱之亦无法合拢的,便只能选一块。”
凤酌依次看过去,只见那空地被分隔为好些不同的地儿,每一处是大小相同的石头,渐次如此,靠最后的,便是寥寥不过十来块最大的原石,每一个,都有凤酌腰身那么高。
她凝神感觉了番,只觉场上无数亲切的气息传过来,或清楚或虚弱,而最大的原石处,却不甚有感,她眉头一皱,就问道,“无过前辈,此次家主可有说要如何选择?”
原石大小不同,能选择的数目不同,自然这里面也是有讲究的,看如何挑选,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摘得冠首。
凤无过抚着胡子,与凤着相和李梭对视一眼,叹息一声道,“我等三人依着家主的吩咐,此次盛典是以三姑娘为主,三姑娘想如何选便如何选,我三人并无异议。”
不曾想,凤一天居然还这样吩咐过,凤酌微诧,她看着凤无过三人,确定他们没其的不满,尔后才缓缓点头毫不谦虚的道,“如此,便劳烦三位前辈了。”
一旁的凤缺从头听到尾,他瞧着凤酌,没从她脸上看出忐忑和怯懦来,便放心的到凤一天那边坐定。
此时,凤一天正与白渊互看不顺眼,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打着太极,半点不相让。
见着凤缺那张冷淡如冰霜的脸,白渊就气不打一处来,他重重地哼了声,口吻不善的道,“凤家五长老好大的派头,大打上门,将我白家至于何地?”
凤一天端着青瓷茶盏,他虚眯着眼,望着在场边上相商的凤酌等人,嘴里却道,“哪里,白家主说的什么话,要我说,打上门算什么,下次便杀上来才算大事。”
分明的护短,叫白渊恨的牙痒痒,他想起此等耻辱,加上白元霜在龙溪死的莫名其妙,凤家至今未给个说法,就是被囚在白家的二长老,凤家也当不知道这回事,新仇旧恨,白渊只恨不得扑上来咬死凤一天,“凤一天,你莫欺人太甚,我白家堂堂嫡女死的不明不白,老夫定要上告官府,讨个公道!”
听闻这话,有晦暗的利芒从凤一天眼底一闪而逝,他眉目儒雅的书卷气瞬间化为锋利,“哼,我凤家二长老至今生死不明,我也要找白家主问个一二三!”
“好,好,好,”白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青白骇人,“分明是你凤家长老恶贯满盈,眼下你倒打一耙,当这安城,你凤家就能一手遮天了不成?”
凤一天讥诮地瞥了白渊一眼,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我凤家虽不能一手遮天,也不会任人污蔑,龙溪之事,谁晓得是不是你白家姑娘德性本就有亏。”
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凤一天算是出口便来,半点都不担心白渊就此翻脸,似乎笃定他心有顾忌。
不过,也确实如此,白渊搁膝上的手捏成拳头紧了又松好几次,盯着凤一天的神色狰狞又扭曲,连自个的口皮他都给咬破了。
凤一天确是不在于白渊废唇舌,他瞧着凤酌几人已经下场开始看石头,便对身边的凤缺道,“小五,你觉得如何?”
言语之中没特指谁,可凤缺就是听懂了,他淡淡地瞥了凤一天一眼,又认真地看回场上,不带表情的道,“会赢。”
凤一天脸上浮起一丝浅笑,他望着凤酌,就想起楼逆来,这两人,他还是更顾忌后者一些,是以,他又问,“楼逆此子,可堪用乎?”
向来少有表情波动的凤缺,听闻这话,眉头皱了那么一下,“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桀骜小人,不易驯服。”
不知这评价哪里得了凤一天的心,他嘴角的笑意竟深邃几分,略有夸赞的道,“只是可惜,不是我凤家人,如若不然,他倒是家主之责都可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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