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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人心难测
堤岸柳梢动,碧波风烟起。
中唐州西南,有一湖,名为柳烟湖,因湖岸有柳,湖中生烟,因此而得名。
中唐州四王之一,文渊王的王府便是依湖而建。
文渊王是紫阳皇族前任帝君最小的一个儿子,名为紫文渊,如今还是龙虎之年,善舞文弄墨,生性风流,不喜朝政,所以紫岳帝登基后,首先便是将紫文渊封为了文渊王,将其喜爱的柳烟湖所在的西南之地,赐予其作为封地。
紫文渊脾气性格极好,广交好友,对下人也十分体恤,世人皆称呼其为五王爷或文王。
这些年来,除了皇太后还在世时,文渊王时不时会在皇城居住,其余时间便就是呆在自己的文渊王府,或是外出闲游,
柳烟湖一侧,便就是文渊王府的后花园。
今日风和日丽,堤岸旁,摆放着两竖屏风,屏风之间,是一张长条木桌,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面白无须,穿着一身素白长袍的的中年男人站在桌后。
男人长相很是俊朗,他手握狼毫,时不时弯腰在长桌上挥动几笔,便又是直起身来,眼睛望向柳烟湖湖面上翻卷飘散的淡淡白雾。
这个男人,便就是文渊王,紫文渊。
紫文渊的身后,站着两个娇俏侍女,一人手托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酒壶酒杯,待见到紫文渊将手中狼豪搁下,另一侍女便是送上晶莹美酒,呈于紫文渊。
一饮而尽,紫文渊望向那两个眉目含情的侍女,之后,便只听得到娇嗔嬉笑之声。“王爷,功成王来访,已至主厅坐候~”
声音自一片修建整齐的灌木矮墙后传来。
“真会挑时候啊~”
紫文渊淡淡的说了一声,身旁两个侍女不顾自身的衣裙凌乱,在紫文渊前后,一人梳发,一人整衣,随后便是消失在了堤岸边。
………..
紫文渊一袭白衣飘然至正厅时,正厅之中的主位之下,已是坐着一个身着紫袍身形富态的男子,男子留着两撇淡淡的八字胡,眼睛小而圆,如一般富商无二,见到紫文渊,便是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
“五弟,最近过得可好?”
这笑呵呵的中年富态男子,便就是功成王,紫功成,虽名为功成,但却是全部体现在了他如商贾般的精明上。
坐落于紫阳皇城内最大的酒楼“功成馆”,便就是紫功成的产业,而且在五州内每城每镇都开了分店,由此可见,紫功成在生意场上的手段能力不可谓不高明。
“四哥今日怎会有闲工夫来我府上喝茶?难不成是最近生意太清闲了?”
紫文渊缓缓来到主位上落座,一旁的侍女将沏好的茶盏双手奉上,紫文渊接过,却是没喝,将其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双眼望着那满脸写着市侩的紫功成。
“哪有哪有,只不过是想来和五弟说说闲话罢了~”
紫功成笑容满面,端着茶盏,移步坐到了紫文渊一旁的椅子上,却没了下文,笑而不语的望着紫文渊。
紫文渊挥挥手,正厅内的侍女仆人便是接连退去,正厅的门也徐徐关闭了。
紫功成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待见屋门关闭,便是放下手中茶盏,望向紫文渊,轻声说道:“昨夜我那在皇城里的暗哨来到府上,告诉了我一个很是惊人的秘密,五弟可知是什么?”
紫功成卖了个关子,见紫文渊不搭理他,却也不生气,头往紫文渊处凑了凑,便又说道:“我们大哥,把连慈和他家人给抓了!”
听到紫功成的话,紫文渊眉头一挑,却并无什么吃惊之色。
“那老狗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别说抓个城主的妻儿老小,就算你说他要去找林原拼命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紫文渊摇摇头,他和连慈只是点头之交,没有一丝交情,并不会对这件事有任何的在意。
“这件事你我看来确实很普通,但我还知道了另一个秘密!你还记得三弟登基时,天上紫气东来的场面吗?”
紫功成望着紫文渊,语气间小心翼翼,仿佛害怕会被什么人听到一般。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皇室内有记载,新帝登基上天都会出现异象,这是从祖帝就存在的现象了,说是因为血脉尊贵引起的。”
紫文渊缓缓说道,但表情似乎也不淡定了,他心中已然猜出,紫功成要说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
“五弟,你应该记得紫阳殿前有三个凹槽,凹槽周围有类似阵法的图案吧?”
听到紫功成的话,紫文渊轻轻点了点头,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紫功成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出什么决心一般,良久,才开口说道:“其实,之所以我们紫阳皇族每一任帝君在任时都能让天下风调雨顺,太平安宁,靠的,其实就是那个有三个凹槽的图案阵法,阵法的作用,就是赋予气运,三个凹槽对应三枚令牌,任何人若是将三枚令牌放进去,便能获得气运加身,成为新的帝君,任何人也无法对抗气运加身之人,否则紫阳皇族的帝君为何从来都是无灾无病,都要等到寿终正寝前才将帝位传下去,因为新气运加身,旧气运便会被剥夺。”
“而连慈,就是持有三枚令牌之一之人!”
说完这些,紫功成连忙低下头去,手中的茶盏在颤抖中叮当作响,废了些功夫,才将已经凉透的茶水喝进口中。
气息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紫文渊眯着眼,望着屋门一言不发。
过了半晌,紫文渊严肃的表情突然放松下来,轻笑出声。
“就算如此,四哥何必如此在意?”
紫文渊伸手拿起茶盏,却发觉茶水已经凉透,便是又将茶盏放回到了桌上。
“这!五弟,我们那大哥这是打算要推倒老三,自己登基啊!”紫功成望着紫文渊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在知道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时,他还会表现的如此淡定。
紫文渊看着紫功成,轻轻摇摇头:“四哥,我们的三哥真能放着大哥搞这些东西?虽说这两年来不见了踪影,但谁又知道,他是不是躲在暗处,故意放出来这些消息?我们三哥的手段,你和我以前可是见识过的!”
听到紫文渊的话,紫功成的眼神波动起来,仿佛想到了很多的事,令他的脸色不停的变幻,良久,紫功成没由来的叹息了一声,望着紫文渊,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五弟,那你说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们?”
听到紫功成的话,紫文渊笑着摇摇头。
“不是我们,而是只有你,我一个闲云野鹤,手上无权无财,谁造反也不会想带上我,倒是你,你是怎么想的?是装作没听过这些事情?还是想插一脚?或者去找我们那老大哥拍拍马屁?亦或者做一个忠心耿耿的贤弟良臣?”
“好好的做着自己的逍遥王爷,其他事情无需多管。帝位,永远都是用鲜血与白骨筑成的~”
“四哥,好好想想吧!我未时约了友人访仙山寻美景,便是不留你吃饭了~”
紫文渊站起身来,推门而去,而紫功成,则是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想着什么。
过了一会,一架挂着“功成王府”紫色条幅的马车从文渊王府内驶出,逐渐消失在了远处的路上。
“紫气东来日,烟柳安俱在?”
紫文渊站在柳烟湖的堤岸,眉头皱紧片刻,却又舒展开来。
………..
紫阳皇城,紫阳殿。今日是朝日,就是皇城内大小官员集体向帝君汇报工作的日子,不过因为天下太平无事,五谷丰登的缘故,朝日的时间改为了每月一次,而且时间从早上卯时末,改为了午后的申时初。
紫阳殿内,官员从大到小站成二列,分为文武,越往前靠着金座,身上官袍的紫色便是越多。
紫阳皇族以紫为尊,平民百姓是不能穿戴紫色的衣物或饰品的,这也便用于区分官员官位大小,就像王爷,能穿着全紫色绣着金边的袍子,而城主也能穿全紫色,但衣襟边袖只能绣其他颜色。
紫阳皇族帝君之下,除去王爷,能上紫阳殿议事的便是五大城主,以及文阁与武阁的官员,文阁以文相为首,其下从大到小依次是文阁学士、文阁议员、元官,民官、城守;而武阁则以武相为首,其下从大到小是大将军、禁卫将军、谋官、领官、城守太尉。站在紫阳殿中,左侧的文阁众人窃窃私语,右侧那些身披盔甲的武阁众人,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自从两年前开始,紫岳帝便是再也没参加过朝日,反正也没什么事,每次他们也就在紫阳殿中站一会,然后安公公就会走出来,喊上一声“朝毕”之后,众人就各回各家。
今日也本该如此。
靠着殿门的城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余光中,一袭紫袍一闪而逝,令他瞬间精神颤栗起来,连忙站直了身体。
但,出现的并不是紫岳帝,而是那武极王,紫武极。
紫武极龙行虎步,来到那金座台阶之下,转身站定,今日他穿着金边紫袍,金冠金带,若是无知之人看了,还就以为这便是紫阳皇族的帝君呢。一众官员望着紫武极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武相秦魏之上前一步拱手问道:“王爷在这朝日来此,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紫武极也朝秦魏之拱手回礼,面带悲痛之色,见此,令在场官员神色有些不安,便见紫武极沉吟片刻,站于金座之下,徐徐说道:“我今晨得到消息,二皇子殿下,同我二弟和宁王之子,我的皇侄紫武智,在白云州清远城内遭遇意外,被凶徒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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