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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落一开口就给朱玉林一个下马威,他的雄性激素立即膨胀起来,逗趣地问:“西施是‘糖衣炮弹’,那么杨玉环又是什么呢?”
花落落一双杏眼扑闪闪地问:“秘书长可看过梅派京剧《贵妃醉酒》?”
如今官场上很多人都喜欢京剧,朱玉林跟风也成了票友,他色迷迷地说:“当然看过,演的是杨玉环百花亭醉酒后的迷人风韵。”
花落落娇甜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女人的机巧,“既然杨玉环既擅长饮酒,善解人意,又通晓音律,能歌善舞,我看最适合做市政府的接待办主任,是不是,秘书长?”
朱玉林哈哈大笑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落落,有这样的接待办主任,恐怕有些领导整日就什么都不想干了,光想着接待了。”
一番说笑之后,我请朱玉林坐在上座,落落和彤彤一左一右陪在两侧,我坐在了落落身边。花落落让服务小姐上菜。酒菜是张怀亮亲自安排的,都是兰京大酒店的看家菜。
酒过一巡,菜过两味,汤彤形敬了朱玉林一杯酒,娇嗔地说:“秘书长,你刚才紧握着落落的手造成两个严重后果,你知不知道?”
朱玉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坏笑地问:“彤彤,握手也会造成产重后果?”
“当然了,”汤彤彤乌黑发亮的美目一闪,佯作生气的样子说,“握落落的手握了那么长时间,显然是在吃人家落落的‘豆腐’,见了我连手都不握,故意让我吃醋,这后果还不严重?”
朱玉林恍然大悟地大笑起来,“严重,严重,彤彤,我自罚一杯!”他豪饮一杯之后,饶有兴趣地问:“你们知道为什么男人占漂亮女人的小便宜叫‘吃豆腐’吗?”
几杯酒下肚,花落落红晕飞腮,更显妩媚,她俏皮地说:“这么说秘书长不仅会‘吃豆腐’,而且还知道‘吃豆腐’的来历喽?”
朱玉林左“玉环”右“西施”,酒喝得惬意。他调侃地说:“西汉初年长安街上有一对夫妻开了一家豆腐小店,老板娘本来就漂亮,又以有美容功能的豆腐为常食,自然更是细皮嫩肉,人称‘豆腐西施’。为招徕顾客,‘豆腐西施’难免有卖弄风情之举,引得周围男人老以‘吃豆腐’为名到豆腐店与老板娘调情,并且动手动脚的,比如趁付铜板时摸摸老板娘的纤手什么的,于是,醋海翻波的老婆们不满意了,经常以‘你今天又去吃豆腐了?’来训斥丈夫。后来,‘吃豆腐’便成了男人轻薄女人的代名词。”
“秘书长,”汤彤彤媚声媚气地说,“你可真有学问,那‘吃醋’又是个什么来历呢?”
汤彤彤这么一问,还直把朱玉林给问住了,“这‘吃醋’的来历,这‘吃醋’的来历吗?……”
“‘吃醋’的来历还得从唐太宗李世民当年赐给房玄龄几名美女做妾说起,”我连忙接过话茬儿说,“房玄龄是历史上著名的‘妻管来’,怎么也不敢接受,多次婉拒皇上的赏赐。李世民料到房玄龄夫人是个悍妇,房才不敢受赏。于是派太监持一壶‘毒酒’传旨房夫人,如不接受这几名美妾,马上赐饮毒酒。谁知房夫人面无惧色,接过‘毒酒’含泪一饮而尽,结果并未丧命。原来壶中装的是醋,李世民不过用这种办法来考验考验房夫人,开了一个玩笑。考验之后,李世民正言告诉房玄龄,你老婆果然刚烈,朕也敬重她三分,你以后就好好听老婆的吧。‘吃醋’的故事就这样流传开来。醋的滋味酸酸的,嫉妒的滋味也是酸酸的,于是‘吃醋’也就成了男女之间因第三者介入而嫉妒的代名词了。”
“这两个典故都不好,”汤彤彤噘着樱桃小嘴说,“都是男人欺负女人。秘书长,听说你舞跳得好,我们跳个舞好吗?”
朱玉林求之不得地说:“好啊。”
服务小姐打开卡拉OK音响,音乐响起。朱玉林搂着汤彤彤的纤纤细腰翩翩起舞。
花落落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大方地说:“默哥,我也请你跳个舞好吗?”
我点了点头,起身揽落落进入舞池。
难得我与落落能靠得这么近,望着落落玉一般洁白温润的脸,我心中油然而生无限爱恋。
“落落,谢谢!”我由衷地说。
“默哥,如果你真想谢我,就告诉我什么是爱情。”花落落直勾勾地望着我说。
我受不了落落邢痴情的眼神,躲闪着说:“柏拉图有一天问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苏格拉底叫他到麦田走一次,要不回头地走,在途中要摘一株最大最好的麦穗,但只可以摘一次。柏拉图于是照着老师的话做。结果,他两手空空地走出麦田。苏格拉底问他为什么空手而归?他说:‘因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其间见到一棵又大又金黄的,因为不知道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就没有摘;走到前面时,又发觉总不及之前见到的好。原来麦田里最大最金黄的麦穗,早就错过了。于是,我便什么也没摘到。’苏格拉底说:‘这就是爱情。’”
“那什么是婚姻?”落落不依不饶地问。
“柏拉图也曾经问过苏格拉底什么是婚姻,”我故作优雅地说,“苏格拉底就叫他先到树林里,砍下一棵全树林最大最茂盛、最适合放在家里做圣诞树的树。其间同样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样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柏拉图于是又照着老师的话去做。这次,他带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树回来。苏格拉底问他:‘怎么带这棵普普通通的树回来?’他说:‘有了上一次经验,当我走到大半路程还两手牵空时,看到这棵树也不太差,便砍下来,免得错过了,最后又什么也带不回来。’苏格拉底说:‘这就是婚姻。’”
落落听了我的回答以后,半天没说话,曲子快结束时她突然问:“世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爱情是婚姻的什么?”
“落落,”我理智地说,“说实话,我不知道爱情是婚姻的什么,但是我只知道如果没有坟墓,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落落被我说得没了情绪,她噘着小嘴脉脉含情地瞟了我一眼,“钱钟书说人的一生中有三大魔鬼:可信的朋友、可爱的女人、可追求的理想。对女人来说,‘可爱的女人’应该改为‘可爱的男人’,你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魔鬼!”
朱玉林今天格外兴奋,我和落落只跳了一曲,然后就成了伴唱,我一曲接曲地唱,朱玉林一曲接一曲地跳,看他情绪高涨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白马王子,我暗自庆幸朱玉林在我面前还算放得开,他表现得越真实,我感觉这顿饭请得就越值。因为官场上多是利益,很少友谊,朱玉林能表现出真性情,足以说明他对我是信任的。我知道这份信任是我跳天池换来的。
人散曲终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清清的黑水河,在月光下闪着青幽幽的波光。东州城没有被人称道的法国梧桐,有的只是朴素、平凡的槐树,正是槐花儿盛开的季节,空气中充满了槐花儿的甜香。今天晚上,我的心情非常好,我预感到,自己喜迁新居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我轻松地握着方向盘,仿佛开的不是车,而是宇宙飞船。
“雷默啊,”朱玉林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点着一支烟欣慰地称赞道,“秘书干得不错,张市长满意,大家对你的口碑也很好。”
“还不多亏秘书长栽培。”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你小子费尽心机给我设了一晚上的美人计,不会只是为了陪我寻开心吧?把你的心事说出来吧,看我能不能办,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违背原则的事,今晚的美人计就算白忙活了。”朱玉林一语道破我的小聪明,我的脸顿时红了,好在车里黑,看不出来。
“秘书长,”我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有个困难,只有你能帮我解决。”
“什么困难,”朱玉林不动声色地问。
“我到办公厅快十年了,处级干部几乎都分到房子了,有的甚至分过两三次了,可我一次也没分到过。”我心态不平衡地说。
朱玉林淡然一笑,一副未卜先知的语气,“我一猜你小子就是想求我解决房子,你现在住的什么房子啊?”
我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我爱人在单位借了一间不到五十平方米的房子,我们两口子现在是寄人篱下呀。再说,民航大院离市政府、张市长家都太远了,工作起来也不方便。”
朱玉林同情地说:“你的住房这么困难,我还真忽略了,放心吧,这个问题办公厅一定给予考虑。”
我听罢眼泪险些流出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动情地说:“谢谢秘书长。”
我心里明白,如果不当这个市长秘书是万万请不动朱玉林的,过去,我递了几次住房申请,都没有音信,这次请客,第一次让我感到了市长秘书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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