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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张国昌一脸真诚地说:“小曼,这杯大哥敬你,亏了你,大哥才能认识王叔和廖姨,大哥先干为敬!”
张国昌一扬脖子干得一滴不剩,舒曼咯咯笑着喝了。
廖老和蔼地说:“都是家里人,你们两口子太客气了,你们王叔这次能陪我来东州,还不是多亏了丽华将我们俩的身体调养得这么好。”
王老深有感触地说:“国昌啊,这次来就是和你廖姨散散心,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只给你带来一本书。”王老说着从随手带来的塑料袋内取出一本厚书。
张国昌搓着双手说:“王叔给我拿的书一定是官箴了。”
“不是官箴胜似官箴,”王老一边取书一边说,“这是曾国藩的《挺经》,是曾国藩临终前的一部压案之作。李鸿章说,‘我老师的秘传心法,有十八条挺经,这真是精通造化、守身用世的宝诀。’毛泽东说,‘昔人有言:欲通一经,早通群经,而首贵择书,其书必能孕群籍而抱万有。曾书道与文二者兼之,所以可贵也。’国昌,好好研读这部书对你在政治上发展大有好处啊!”
张国昌像接圣旨一扬,接过书虔诚地说:“谢谢王叔,我一定好好研读,早获心得。”
王老接着说:“我这个人别看上了一把年纪,但并不守旧,对于从政的人来说,只要动机端正,有高的目标不是坏事,更高职务意味着更大的平台和更广阔的发挥空间。”
张国昌和孟丽华异口同声地说:“王叔,您老可真是开明。”
王老淡然一笑冲着舒曼说:“小曼,还不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歌喉。让我这个老头子也亲眼目睹一下你这个大歌星的风采。”
舒曼娇柔地说:“廖姨的歌唱得才叫好呢,廖姨,我陪你唱一首《卡秋莎》好吗?”
廖老慈祥地笑道:“好啊,我就喜欢唱苏联歌曲。”
我赶紧让服务小姐把卡拉OK打开,放一首《卡秋莎》。音乐响起,舒曼陪廖老一展歌喉,老太太的嗓音竟然不在舒曼之下。席间,我发现丁仁杰规矩得竟一言未发,只是看舒曼的眼神让人有一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张国昌和孟丽华陪老两口和舒曼吃了早餐,然后丁仁杰亲自开车在前面引路,马厚的奥迪和孟丽华的林肯紧随其后,三辆车缓缓驶入东州博物院。这是一组古建筑群,碧瓦红墙,雕梁画栋,古树参天,庄严肃穆。老院长率几位副院长及部分工作人员早早地等候在大院内。见张国昌和孟丽华陪着两位老领导下了车,老院长率众人欢迎。
张国昌郑重地介绍道:“王叔、廖姨,这位是东州博物院的老院长陈庆斋先生。”
王老用仰慕的口气说:“久闻陈院长大名,渴望求您一幅墨宝啊!”
陈庆斋是全国著名的书法家,想讨他的墨宝的人不计其数,但是陈庆斋是个谦逊的人,别看已经年过古稀,但一幅仙风道骨的气质,他淡然一笑说:“哪里,哪里,让首长见笑了,里面请。”
众人随陈庆斋走进陈列室。一进陈列室,大家都唏嘘不已。陈列室陈列着许多宝贝,中间有一条长方形紫檀条案,陈院长让工作人员一件一件地展示给大家。
“我们这里藏的宝贝无一不是国宝,一般是不对外展示的,今天张市长有贵客,我们就破一次例,”陈庆斋捋着胸前的白胡子说,“大家看,这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御用宝剑和御用腰刀。张市长,不妨拔出宝剑看一看。”
张国昌恭维地说:“宝剑配英雄,王叔,还是您来试试。”
王老定了定神,非常庄严地接过宝剑,他凝神用力一拔,寒光一闪,煞气逼人,王老赶紧将剑插回剑销。他赞不绝口地说:“果然是国宝啊!”
陈庆斋自豪地说:“我这里陈列的件件是国宝。”说着他示意工作人员展开了一幅画。
“首长请看,”陈庆斋用手示意道,“这是郎世宁的传世之作《竹荫西灵图》,工笔画,狗身上的每根毛都清晰可见。整幅画栩栩如生。”
老两口异口同声地赞叹道:“这可真是难得一见啊!”看到画上的那条细狗,我一下子想起了陈东海动用非常手段搞到的那张林啸天的虎,心想,如果郎世宁在世,王老说不定会当着张国昌说喜欢郎世宁画的狗,好在郎世宁是宫廷画家,深得康、雍、乾的赏识,王老毕竟身处京城,若搞到郎世宁的画,大概用不着张国昌费神了,不过张国昌若能巴结上郎世宁当然比巴结王老更借力,果真如此,说不定我现在正在为迎接郎世宁跑龙套呢。
我正想着,工作人员又展示出一件新玩意,陈庆斋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介绍道:“你们看,这个是雍正款清花红龙大盘。这个大盘四周的四条龙在动,若隐若现,中间一条龙尊贵威严。”
王老似乎感到这屋子里的国宝犹如太阳,自己看了只能烤得火烧火燎,还是讨一幅陈庆斋的字犹如篝火,来得更温暖。于是王老感慨地说:“陈院长,今天可是大饱眼福,大开眼界呀。国昌,能不能向庆斋先生请一份墨宝以作纪念哪?”
张国昌大包大揽地说:“没问题,其实陈老的字也是国宝啊!”
陈庆斋谦逊地笑道:“张市长过誉了,既然首长不嫌弃老朽的拙作,我就献丑了。”
这是,工作人员取来文房四宝。陈院长饱蘸墨汁提笔问:“首长喜欢哪几个字啊?”
王老沉思片刻,望了望张国昌,我觉得王老的眼神中有考一考张国昌的意思,张国昌却将球踢给了我:“雷默,你脑子快,你看写哪几个字好?”
我猛然想起昨晚王老送给张国昌的《挺经》,不假思索地说:“不妨写‘内圣天怀’吧。”
王老大加赞赏地说:“曾国藩以大乘‘内圣’法行世,又有‘坦坦荡荡,随逆境亦敞天怀’的联子,看来,小雷熟知曾国藩,好,陈院长,就写‘内圣天怀’四个字。”
陈庆斋挥毫泼墨,字体法度严谨,圆浑高雅,似从腑中流出,竟有怀素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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