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之战（31）（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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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 “是你救了我们？”"

奥莉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去碰桃金娘的身体。那原本应该冰凉凉的幽灵竟已经没了寒意，似乎马上就要化为空气的一部分。

奥莉：" “你是不是……帮我们挡住了贝拉特里克斯的自爆？”"

奥莉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一边的德拉科显然也恢复了视力，看到了这一幕。他之前的话硬生生被梗在了喉咙里，最后化为了一句道歉：

马尔福："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那么说你……”"

桃金娘：" “没关系，德拉科。我本来就没奢望过什么。我是个幽灵……就算活着，我也只是个麻瓜种。”"

桃金娘虚弱地笑了，她仅剩的半截身体越来越黯淡，甚至无法继续飘在空中，像一片羽毛似的渐渐落到了地上：

桃金娘：" “说起来，我也只是和奥莉在邓布利多的葬礼上单独交谈过一次，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她当成了我的朋友……不过无所谓了，我反正也在这个恶心的盥洗室待够了。这下不会再有新生朝那我当靶子，朝我扔书……”"

德拉科蹲在地上发出低低的哽咽声。他想用手把桃金娘托起来，可他的手就像穿过了一层半透明的晨雾。

桃金娘：" “至少记住我的名字……”"

桃金娘的声音几乎小得听不到了：

桃金娘：" “我的名字叫桃金娘·伊丽莎白·沃伦……”"

那最后的一丝银白色滑过德拉科的手掌，彻底消散在空气里，就像一滴牛奶汇入了江河，再也看不见了。

德拉科的眼眶通红一片，他盯着自己的手和地面，一动不动。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奥莉的眼眶中滚了下来，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邓布利多：" “很抱歉，孩子们。我来得有些迟了。”"

奥莉猛地转回头去，看着邓布利多，眼里没有期待，没有希冀，竟更多的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