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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何继续道：“这世上啊，能保密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人，另外一种……是死人。”
云知杰不是傻子，听到这话，立刻明白了沐风何的用意。
他急忙抬起头，信誓旦旦的说道：“学生愿意为山长献犬马之劳。”
沐风何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垂眸看向刚刚被云知杰摔碎的茶杯，开口道：“来，跪在这里。”
云知杰看过去，那地上都是碎瓷片，若是跪上去，岂不是膝盖要废了？
云知杰苦着脸开口道：“求山长饶学生一命。”
沐风何浅笑道：“你不听话，我如何能饶你一命呢？刚刚还说献犬马之劳，现在这么点小事，就要推脱么？”
云知杰明白了，这是沐风何要给他下马威，也是要看看他是否真的顺从听话。
云知杰咬了咬牙，站起身，随后把心一横，跪在了碎瓷片上。
瓷片锋利，瞬间割破他的双腿，他忍着疼痛，再次磕头道：“学生愿意为山长，献犬马之劳。”
沐风何点头道：“很好，那么你来说说，你是如何通过一双靴子，认出我身份的？”
云知杰声音略带几分颤抖的说道：“回山长话，虽然每个先生都有一双这样的靴子，可此番出行岩阴山，路途遥远，所有先生的靴子都已经满布灰尘，脚踝上的竹叶都看不清了。唯有沐山长生性洁癖，每每停下修整的时候，都会亲自清理靴子。学生见过一两次，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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