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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语微微垂眸，似是并不想做出任何解释。
云知许转头看向锦砌，重复问道：“你说他是谁？”
不等锦砌回答，封四海就指着锦砌身边的人，惊呼道：“墨红羽！小姑奶奶，你看她是不是墨红羽？”
那红衣蒙面的女子，仿佛木偶人一般，听到任何人呼唤她，都不做回应，只定定的站在原地。
云知许仔细看了看她，她这身打扮，确实很像墨红羽，可她遮着脸，二人又分开多年，云知许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确认她的身份。
而且眼下她是不是墨红羽都不重要，既然帮着锦砌，那就是敌人。
云知许更感兴趣的，是被绑在椅子上这个瘦弱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锦砌看向云知许，嗤笑一声道：“冥龙九子的睚眦，你与其问我，倒不如问问你身边这两位，右边呢，是你的直系上司冥龙九子的主子，人称冥主。左边呢，是你们往生阁神出鬼没，赫赫有名的当家人，阁主夜非白！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云知许和封四海都愣在了原地。
若是说半点不惊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此时此刻，二人更多的，还是难以置信。
封四海拉住云知许的手腕，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随后戒备的问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闻天语，闻风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二人沉默不语，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然而很多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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