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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向了林渊，语气慢悠悠的说道。
“后生，有什么事情吗？”
林渊观察着董卫国，实在是看不出来这老人的特殊之处。
怎么就能属性全是0呢？那自己到底还砍不砍他了？
最终林渊还是暂时放弃了砍死董卫国的想法。
转而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董卫国的身前。
“大爷，问你个事啊。”
董卫国闻言后，乐呵呵的看着林渊。
“问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不过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有些问题的答案，你承受不起。”
这一刻的董卫国颇有那种小说中世外高人的样子。
但林渊当时就有点不爽了，你个属性全是0的小垃圾，跟我装呢，所以他直接就开口说道。
“那我就问了啊，大爷，你会唱《睡你麻痹起来嗨》吗？”
“什么？”
董卫国开口说道，显然林渊的问题，对于他来说有些超纲了。
此时董卫国完全没有了刚刚那神秘的气质。
直接被林渊的这个奇葩问题给破功了。
不过林渊等了半天，发现也没有负面情绪值增加的提示。
“嘿，老东西心态还挺好。”
林渊还以为自己这个问题出口后，董卫国会产生负面情绪值呢。
结果竟然连一点负面情绪值都没有增加。
与他那个全是零的四维属性一样，突出的就是一个稳。
可能零就是这样子的吧，承受能力特别强，因为已经掉无可掉了。
想到这里，林渊突然记起，好像属性有负数这一说。
也就是说，董卫国还有继续退步的空间。
反正林渊面对比他弱的就是这样，喜欢占据主动。
所以才会在董卫国表现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时，直接给他来一个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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