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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半钟,潘阿狗拨通了谢震的电话,说仍在昨晚的“烟波亭”酒店请他们吃早餐,并且有重要事情相告。叶雨菡比夏震早起了一刻钟左右。她洗漱完毕,走出船舱,一阵挟着水气的湖风扑面而来,凉爽而惬意。蔚蓝的天空没有云彩,好像倒挂的湖水。金色的太阳把天鹅湖照得波光粼粼。天鹅湖虽没有大海的壮阔,长江的气势,却有自己独特的风韵。
叶雨菡听得一大早谢震就在与潘阿狗通电话,便要谢震说说潘阿狗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谢震绘声绘色地作了描述。
潘阿狗在家排行老二,老大叫潘阿牛。兄弟两人很小时因父母双亡,便由爷爷奶奶抚养大。爷爷是个农民,空闲时喜欢打猎。奶奶姓方,精通医道和相术,在方圆数十里很有名气,人称“方半仙”。因为爷爷奶奶的人脉,兄弟俩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取得了一座荒芜石山的承包权。那年月举国上下都在大搞基建,兄弟俩办的石灰窑就像摇钱树,四年赚了四百多万元。村民和亲戚有三十多人先后向潘阿狗借过钱,潘阿狗豪口一开:行!有得还就还,没得还就算!
那时候的潘阿狗,真是豪气万丈,风光十足。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由于潘阿狗有钱后沾上了赌博的坏习气,有一次被人骗到县城,赌了四天四夜,不仅输光了所有存款,还把石灰窑和矿山承包权抵了赌债,一下子由百万富翁变成了穷光蛋。哥哥从此负气到上海打工。他本想一死了之,在奶奶的劝说之下,才在一家乡镇企业当了供销员。后来被刘大牛看中调到了天鹅湖派出所当了民警,三年后居然提拔为副所长。他对刘大牛忠心不二,即使有人说他是刘大牛的一条狗,他也感到十分荣耀。
至于谢震与潘阿狗的相识,那真是个偶遇。前年谢震开了江河市2号车到天鹅湖帮李新阳办一件私事,车到一个交叉路口时,从斜刺里冲出一辆拖拉机,撞在了谢震坐的车上。车和拖拉机都有损伤,拖拉机手跌下来时伤了膝盖。按照交通规则,完全是拖拉机手的责任,但拖拉机上几个农民就不跟你讲什么规则了,他们揪住谢震硬是要他赔偿损失。谢震正在危难之际,巧遇潘阿狗开车从这里经过。他下车后问了问情况,立即对拖拉机手和上面的农民说:“按理我要处罚你们,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今天放你们一马。至于你们要赔多少钱,今后跟我要,我潘阿狗说话是算数的。”车上有一位农民以前曾向潘阿狗借过钱,再说潘阿狗现在好歹也是个副所长,所以就乖乖地离开了。 潘阿根对素不相识的谢震仗义相助,当然也可能有小心思的。他一看车牌是江河市的2号车,知道坐车的人一定不筒单,待后来谢震亮出身份之后,潘阿狗更庆幸自已的英明壮举。此后,潘阿狗有事没事经常带一点土特产去看望谢震,当然也增加了他吹牛的资本。他曾对派出所所长许子宝说:我的兄弟谢震是江河市市长秘书、综合一处处长,权力比我县县长还要大。我叫他一个小时之内到,他决不会拖一分钟。这些话传到谢震耳里,谢震又好气又好笑,但他知道潘阿狗没有恶意,只是满足虚荣心而已。再者,自己今后也可能需要这种仗义的朋友办些事,于是就认下了这个兄弟。
谢震一边向叶雨菡介绍有关潘阿狗的传奇故事,一边向“烟波亭”酒店走去。
潘阿狗早就点好了丰盛而富有特色的早餐,一见两人走进包厢,他一脸坏笑地问叶雨菡:“叶妹子,昨晚在8号船睡得好吗?” 叶雨菡不敢多话,只是点点头。 “你睡在船上不害怕吗?” 叶雨菡脸一红,仍然点了点头。
“船上的夜宵味道怎样?”潘阿狗得寸进尺地追问。
叶雨菡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谢震只好为叶雨菡解围:“阿狗,你哪来这么多的鬼话,再胡说当心我拔你的舌头。” 潘阿狗立即自打了一个嘴巴,满脸堆笑地说:“怪我嘴痒,对不起,二位,请用餐,昨晚累了得多吃点哟。”
就在谢震和叶雨菡吃得津津有味时,潘阿狗的嘴又忍不住“痒”了起来,他用神秘兮兮的口吻说:“二位,还记得昨天吃晚饭时我接到了紧急任务吗?你們猜是什么紧急任务?”
谢震说:“你们这里既不禁赌又不扫黄,有什么紧急任务?”
潘阿狗得意地笑道:“谢处长,你没想到吧?昨夜就破例了,不仅扫了黄,还抓了一条大鱼。” “什么大鱼?” “这……这是应该保密的呀” “既然保密,你在这里胡扯什么,不说就算了。”
潘阿狗把嘴凑到谢震耳边,说:“你帮我到你们市江南化工厂批两吨漂粉精,我就破例告诉你。” 这点小事,对谢震来说只要一个电话,漂粉精最近市场上特别紧俏,给潘阿狗批两顿漂粉精,潘阿狗一转手就能赚三四千元。想到这里,谢震对潘阿狗说:“成交。你说吧。” 于是,潘阿狗压低声音,详细地说出了这次“紧急任务”的经过。
刘大牛这人敢说敢干,胆大包天,谁要是得罪了他,他就六亲不认,敢下狠手。昨晚他想在1号包厢宴请的客人,据说是来自北京的一位投资商,神通广大,刘大牛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很想在他面前表示自己的一番盛情,没想到偏偏遇到了薛贵明,让他出尽了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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