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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我这里了。”于睿开口问道。
“今天比武大会结束后,有个姐妹和我说于公子也参加了大会,然后被打成重伤。我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小姐,小姐听说后心急如焚,只是她现在被老爷看管得紧,出不了府。她就差我晚时出来,查看一下于公子的情况,并且让我带来了这个。”晴儿姑娘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瓶金疮药膏。“小姐也不知道于公子伤势如何,就让我把这瓶金疮药带来为于公子疗伤。”
“晴儿姑娘有劳了,我现在身体并无大碍,多亏了这位陈少侠还有吉祥小兄弟。”于睿为晴儿介绍着屋内的两位陌生面孔,两人都向身着鹅黄衣衫的姑娘点头致意。
“那就好,那就好。”晴儿姑娘低声地重复着话语。
“你家小姐近来可好?”于睿开口询问道,提及祁府大小姐,书生于睿倒是难得有些腼腆羞涩,一点也不似下午站在比武场上时凛然不惧。
晴儿姑娘听到书生提及自家小姐,只是唉了一声。“唉,想必于公子你也听说了,我家老爷要把小姐许配给天南郡的郡守公子,小姐死活不肯,老爷一怒之下就将小姐禁足在家中。小姐近日来每天以泪洗面,饭都不肯吃上两口,谁来劝都没有用,都憔悴得不似往日模样了。”
听到这里,书生于睿急得从椅子上站起,只是这一下的动作,又使他咳嗽连连,他现在的状态,倒是与桌上的摇曳烛火类似。陈平安与陈吉祥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参与这个话题。
“于公子,你不要激动。其实你又是何必呢,哪怕你比武大会之上赢了,获得了参加祁府家宴的机会又能如何,终究不能改变祁老家主的意思。小姐知道你冒险参赛是为了见她一面,可是她也不想于公子你因此而受重伤,甚至说是丢了性命啊,那样的话,会让我家小姐抱憾终生的。”
书生于睿默默坐下,他没有回应晴儿姑娘的这番话语,只是盯着烛火,眼神涣散,没有言语。
“于公子,我这边有小姐亲笔写的一张字条,她原本的意思是等于公子身体好些时再交给你,只是我觉得或许早点交给你,对你对我家小姐都好,你别怪我。”晴儿姑娘又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她放在桌子上,轻轻推给坐在对面的于睿。于睿的目光恢复清明,视线从烛火转移到了这封信上。
“于公子,你好好养伤,我还要赶回去向小姐禀报,就不多待了。”晴儿姑娘说罢起身告辞,她分别向书生于睿和陈平安施了一礼,便独自离开了这座屋子。陈平安一直送她到屋门外。
“晴儿姑娘,想问下后面的比武大会,可有人打败那手持双锤的唐铁牛?”
“听说有一位身穿黑衣,头戴面罩的刀客将那唐铁牛打下擂台,只是那人并没有根据流程报名,也没有接受二管家赠予的家宴请帖就独自离去了。”
“原来是这样。”
“陈公子,我要抓紧回祁府了,就麻烦你照顾于公子了。”
“啊,好,晴儿姑娘慢走,路上小心些。”
待不见了晴儿姑娘身影,陈平安回到房中,用椅子继续抵靠这木门。
回过头,书生于睿已经将那封信拆开,信中只有一张对折的信纸,展开后发现只是寥寥写了两行字而已。可是于睿握着书信,双手颤抖不已,脸上早已泪流不止。
颤抖的双手握不住信纸,飘落在桌上,陈吉祥赶忙过去观看,只见信纸上所写内容为。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陈吉祥并不理解这行诗的意思,他跳到陈平安的肩膀上询问,希望少年郎能够给他一个解释。可是陈平安也只是挠挠头,表明他也不懂具体什么意思。两人只能默默看着书生于睿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们也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不过根据之前赵金的话语以及晴儿姑娘的对话,两人也能够大致猜出了这行诗的意思是如何。
外屋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整个屋子的光影都随着即将熄灭的蜡烛跳动着。陈平安起身想要再去续上一根蜡烛,这时书生于睿开口道,言语之中饱含着哀伤的情绪:“陈少侠,今夜月色明亮,不如我们就着月色,也让这烛火歇息片刻。”
听到于睿如此说法,陈平安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今夜月色皎皎,哪怕隔着一层窗户纸,也能为屋内带来朦胧的亮光。
陈平安重新回到桌旁坐下,于睿缓缓开口道:“我是鹤上城于家的第五代子孙,祖先搬到这座城定居时,家境倒也算殷实,只是到我这辈就已败落。我从小读书识字,读儒家经典,背诗词歌赋,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考取功名,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些,实在可笑,我可没有什么振兴家族的伟大抱负。”于睿说到这,嘲笑着自己的可悲境遇。“为赚取碎银几两,我会在街上为有需要的人撰写家书,也会逢年过节时为他们题写对联,也是在那时我认识了祁府小姐。她叫祁清漪,是祁老家主的独女,是掌上明珠,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乔装打扮的她与晴儿姑娘正一起在街上游玩。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就是祁府的那颗明珠,只是知道之时已然晚矣,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祁小姐。”
陈吉祥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碗茶水,于睿接过后一饮而尽。
“我知道自己与祁小姐身份差距悬殊,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后来我与祁小姐说,再等我一年,只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的时间,你能做些什么来弥补你们两人之间的差距。”陈吉祥问道。
“明年大骊京城的科举又会重新开始,听说是那国师崔巉操刀改制后的第一届。我有信心能够在明年的科举中中的,如此获得大骊官身的我也就有了与祁府提亲的身份与资格。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世事弄人,我与祁小姐连最后一次的见面也没有,只能通过这张冰冷薄薄纸张,来传达别离之情。”
书生于睿说到伤心处,又开始哽咽起来。陈平安与陈吉祥两人听着都各自沉默下去。
“哪怕是这样,你也得顾及一下自身的安危,参加比武大会,对你来说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陈吉祥难得劝慰着书生,他已经不再对书生有所情绪,相反地更加同情眼前书生的遭遇。或许这并不是下山没有几天的陈吉祥想要看到的人生百态之一。
“或许。。。”陈平安开口道,他看了看陈吉祥,又转头盯着书生于睿,用手摩挲着放在一旁的食盒。“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进入祁府的机会,想要好好地与祁小姐告个别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陈平安盯着于睿,眼神之中充满了坚定。
书生于睿听到少年郎这句话,猛地抬头望向陈平安,他的眼神与陈平安对视着:“陈少侠,你有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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