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路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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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续問“少侠等一行人可是要去武昌?”
蓝生:“是,还望路帮主行个方便。”
路飞堆笑道“方才少侠与小女一战已连赢了三回,小女可不服输,老夫岂能言而无信?”
蓝生喜出望外,万没想到第三仗不必打了,这飞沙帮愿意让蓝生一行走人。
但路飞却提出邀请,希望蓝生与诗妹能去他山寨,让他尽地主之谊。
蓝生与诗妹倒想开开眼界,瞧瞧山寨是生得何模样,但他趁机提出要求,希望能让左顺的青龙帮众也同去,两帮化干戈为玉帛。
路飞心想,左顺既已决定归顺汉军,往后不但不会再起干戈,说不定还得有求于他,稍和路沙商议便允诺。
飞沙帮派出十余帮众,护送说书先生等人至武昌,左顺只选了唐从和另一个弟子同行,三人便与蓝生和诗妹骑着马,同往飞沙帮的山寨。
蓝生与诗妹共骑一驹,貌甚缱绻,众人看在眼里,心里有数。
马行约两刻,穿过一处密林,密林外已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山区,众人沿着狭小的山路前行。
这山寨极为险要,狭窄的山路绵延数里,想要袭击甚是不易。
蓝生发现每隔半里便有暗哨藏在林中,或一名或两名飞沙帮众,胸口悬着响哨,手持金光闪闪地大刀放哨。
转了几个弯,飞沙帮的寨门乍现。
《飞沙寨》三个血红、斗大的字横在门上方。
进了山寨,蓝生与诗妹才下马,便听一女子声道“爹,你可帮女儿教训那小子?”
说话的正是路飞的女儿,她从屋里匆匆跑出来,方才那青衣少年,这会已换了袭雪白的丝衣。
待她定眼一望,见蓝生正向她傻笑,立即变脸“哼”了声,调头便跑回屋里。
“呵呵呵”路飞与路沙相视大笑,路沙道“大哥,女儿长大啰。”
走进木搭的屋里,映入眼帘的是宽敞却简陋的厅舍,几张陈旧的几椅,一张虎皮躺在交椅前,窗台还有幾處被火烧过的痕迹。
蓝生心想这匪帮的山寨可不比武林中名门正派与世家庄院,随时都有可能招官兵围剿或遇宿敌来寻仇。因此并不讲究气派,贵重的财宝既都是抢来的,也绝不摆在大厅炫耀。
依宾主坐定,立即有四、五名约十余岁的少女端上洗脸水及茶水,其中一个年纪甚小,还不到十岁,众人便在大厅内净手、洗脸。
路飞见蓝生皱起眉头,笑道“这些丫头可不是抢来的,都是我帮弟兄的女儿,在这山寨,每个人都得干活儿。”
路飞问了左顺青龙帮的情况,面色甚是凝重,他虽是匪首,却也是条响当当的好汉,既答应了蓝生与左顺尽弃前嫌,便认真地关心起他的处境。
“这木帖须少侠亲自走一趟。”路飞向蓝生道,他的看法与蓝生不谋而合。虽没说出原因,但蓝生心理有数。与左顺相比,蓝生觉得路飞要来得更豪义磊落。
话锋一转,路飞笑逐颜开,提到了女儿。
“这丫头本唤做路花,她娘给起的名,她嫌俗气,竟改成了路非花,是非的非…”路非说着呵呵一笑。
蓝生看得出他对这女儿甚是疼爱。
路飞续道“十五年前因缘巧合,认识了她师父,那时她出生没多久,便定了师徒的名份,九年前才正式离家拜师…”
“回寨里一年了,被她蜂针扎过的弟兄不知数十人,几乎没有人躲得过,她本就心高气傲,这会更不可一世,以为天底下没人挡得住她的蜂针。所幸今日遇上少侠,浇了浇她的气焰,让
她知道天有多高1
蓝生忙道“她的蜂针确实厉害,在下只是侥幸躲过。”
岂知立即从身后传来一女子声道“当然是侥幸,不然我俩再比试比试。”
蓝生猛回首,见路非花手执拂尘,一雙怒目,傲气冲天,一身素雪地立在他身后。
刚才交戰時没空細瞧,这会蓝生才瞧了仔细,这路非花生得甚是好看,她的长发如丝般柔顺,五官细致,尤其肤色白皙如玉,吹弹可破,想必是因那古墓派常年不见日晒所致。
光从外表,怎么也看不出她竟会是个泼辣任性、争强好胜的女子。
“花儿休要放肆,”路飞轉身轻喝“这会蓝少侠可是爹请来的贵客,方才连输了三回还不服么?”
只听这路非花又“哼”了声,奔出屋外。
路飞摇头道“让少侠见笑了…,看来老夫得养她一辈子啰。”
蓝生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女儿如此泼辣,怎有人敢娶?
蓝生顿觉有趣,这路非花虽生得美,可就好似生了蜂刺般,令人提心吊胆、敬而远之。
闲聊了近三刻,有少女来报,说是餐宴已准备妥当。
众人便随着路飞前往餐厅。
这飞沙寨的餐厅甚是宽阔,大小略如仙芙派的点滴阁,只是哄闹不已,蓝生打老远便听到帮众震耳欲聋的叫骂嘻闹声。
大鱼大肉,山鲜、珍果堆了满桌,菜色之丰盛,为蓝生平生所仅见。
路飞道“这鸡鸭多半是寨里自己养的,后山有湖,水产亦丰。要养活这大帮子兄弟实非易事。”他的脸上既欣慰又带了点苍茫。
蓝生和左顺等人与路飞兄弟及路非花共八人坐在主桌,路非花坐在蓝生对面,始终绷着脸、低着头不发一语,她和蓝生与诗妹一样不喝酒,也不食荤腥。
人差不多齐了,路飞缓缓立起,顿时鸦雀无声。
路飞锐利的双眼环顾一周,嚷声道“各位弟兄,今日飞沙帮来了几位贵客,这位青龙帮的左帮主,相信大家都认识的,今起飞沙帮与青龙帮尽弃前嫌,以前有什么恩怨的,一笔勾消,哪
位弟兄不服的现在站出来说话…”
路飞停顿了一会,看底下有议论的,但却没人不服,续道“我飞沙帮与青龙帮一南一北,唇齿相依,就依之前,以苍山为界,互不侵犯…”
路飞说完,左顺立即站起,恭敬的端了满碗的二锅头,嚷道“各位飞沙帮的兄弟,以往我青龙帮众得罪之处,左顺在此赔礼了,我先干为敬。”
说着左顺将一大碗酒往喉咙里猛灌,就像是孩童灌蟋蟀般…灌完酒,以衣袖抹了嘴,将碗口朝地,引来一阵拍案叫好声。
左顺带的另两人因辈低,且唐从今日败了阵,路飞并未特意介绍,他稍作停頓,瞥了蓝生一眼后,神采奕奕道“另还有一位少年英雄,相信弟兄们都听过他的事迹,却没人知道他的名号
,更没人见过他。”
“这位少年英雄便是一剑击败黑山老妖,仗剑重创蒙古第一勇士的蓝少侠…”
现场顿时一阵鼓噪,有吹响哨的,有敲桌子拍板凳的,还有几个年轻女子猛拍手鼓掌,给足蓝生面子。
蓝生脸红到了大半个脖子,低着头不知所措。
而他却发现路非花知道他的来历后,表情甚是惊喜。
这时诗妹拉了他桌下的手,轻声道“敬大家一杯水酒罢。”
蓝生顿时醒悟,起身,双手端着桌前的开水,嚷聲道“各位兄长、姊姊,蓝生不能饮酒,以此净水一杯,先干为敬。”
蓝生想学左顺大碗灌酒的豪气,不料却因喝得太急,竟呛到喉咙,猛咳了几声,引来一阵又一阵的哗笑。
连对面的路非花都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蓝生尴尬之极,猛然坐下,但见路非花仍笑意不止,并不时瞅着他瞧。
蓝生发现她的笑容如花儿盛开般的美艳,不过他不敢再抬头看她,怕又招惹她,那一巴掌直教他余悸犹存。
自这一笑之后,路非花的脸便如雨後春陽,没再陰过,蓝生始终弄不明白,不知她之前是气自己打输了,还是气蓝生抱她。
左顺等三人酒量甚好,与路飞兄弟你一杯我一碗地干着烈酒。
蓝生端起桌前开水,立起向路非花道“路姊姊,今日小弟多有得罪,现以水代酒向姊姊赔不是。”
叵料路非花豪气顿起,转身向路飞要了碗烈酒,与蓝生碰了碗,一干而尽。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路飞向左顺道“左兄此番倘若真能投了汉军,倒也未必是件坏事,朱陈之战最多秋天便要分出胜负,义军一统大江南北已指日可待,到了那一天,哪还有我山寨立
足之地?”
路飞说的是至理,中土数千年来皆是如此,天下纷乱时群雄四起,盗贼匪寇据地为王。一旦天下一统,匪寇们不是回老家种田便是被官兵收編、剿灭。
路飞续道“我这山寨眼下声势虽大,却是末日黄花,开一刻是一刻,开一时是一时。只是身为帮主,不得不为弟兄们早做打算。”
蓝生与诗妹始终保持缄默,努力埋首于盘中佳肴,总觉天下大事是大人的事,自己尚年幼,天塌下来也与他俩无关。
说着说着路飞提到那新入伙的湖北双雄,原来他二人曾是陈友谅部属,与陈友谅另一拜把兄弟张必先颇有交情。
张必先是大汉宰相,在陈友谅身边说话也颇有份量,拉他二人入伙,便是希望他日汉军一统天下时,能說得上話、派上用场。
众人聊着,路沙见蓝生只顾着埋頭吃菜,舉杯邀他一飲:“以少侠之见,朱元璋与汉军谁会打赢这场仗?”
蓝生愣了半晌,万没想到路沙竟会问他这问题,若是问了欧阳湘因,她必说得头头是道。这天下事,自己哪里懂得半点?朱元璋与陈友谅谁胜谁负与他何干?他只知弘智在朱营,张定边
却在汉军,只要他俩莫捉对厮杀,平安无事便好。
蓝生投箸,支吾道“在下年少,对天下事懵懂无知,不敢置喙。”
蓝生的回答又引来路非花一声窃笑。
路飞看在眼里,向蓝生道“蓝少侠,小女这一年来除了用蜂针扎人时笑过外,平日无论如何逗弄,从不轻展笑颜,没想,今日却…”
他的话没说完,被路非花嗔目一声“爹”打断,路飞见一向刁蛮任性的女儿竟害起臊,更是放声大笑,乐不可遏。
本来吃完饭便要走的,尤其左顺寨里还有事,非得赶回不可。后经商议,及路飞的盛情恳留,左顺等人和蓝生约好相见的时间、地点,便先离去。而蓝生与诗妹再多待一天,明天中午用
过午餐后才走。
他俩留下的理由是一样的,路飞说后山有个美丽的湖泊,下午可带二人去走走,盡賞湖光山色。
蓝生与诗妹虽不识水性,也不爱坐船,却忒爱玩水,尤其蓝生,对水总有说不出的感情,潺潺溪水中有母亲温柔的笑颜,有一个个母亲留下的故事,更有他对母亲无尽的思念…,而这遙
遠又濃郁的思念中,还有一部份是关于姊姊的。
“姊姊妳可好么?蓝生答应诗妹不去找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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