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酒馆姑娘与年迈骑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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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玛兹抿嘴一笑手中握住了Y字型的金属棒。
「老头,你应该知道这个“魔窟的音叉”吧。毕竟是靠着年功序列向上爬的家伙。」
巴尔玛兹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金属棒的前端。
震动的音叉发出了紫色的光芒。
遵从指示向出口撤退的骑士们在下一个瞬间全都腿脚不听使唤摔到在地。修盖尔的脑袋也是一阵天旋地转当场跪了下去。
「啊这、这是……!」
让酒馆里的人失去平衡感的是耳朵听不到的特殊“声音”。
由于大脑中产生了宛如天在颤抖的错觉,所以无法径直的站立起来。正是会让敌人产生这样的症状,他才被赋予了“动天”之名。
向两个魔族看去,他们也用手撑着墙壁忍耐着。
「喂,巴尔玛兹,稍微有点分寸吧!脑袋里全都是你那个东西!」
「啊呀,真是情可以堪。我还以为你会比那边的骑士耐性高一点呢。」
巴尔玛兹用嗤笑回应了克利穆德的愤怒。
和站都站不起来的骑士们不同,魔族们似乎还可以行动,但也并不是没有受到影响。
拉达娜捂着耳朵,一边苦笑着一边靠着墙壁走了过去。
这个魔导具“魔窟的音叉”是从神话中沿袭而来的。
它的原型是传说中的乐士斯芙从乐神蕾蒂亚努手中获得“圣之音叉”。
在神话的世界中,乐士斯芙把这个音叉作为乐器击打鸣奏,由于它发出来的声音都会变成圣音,所以可以击退大多数的恶魔。
但是过于相信其威力的斯芙不久后开始为了满足私欲而使用这把音叉,最终受到神明的诅咒失声。
失去歌声之后,斯芙才终于发觉自己是真心的热爱着音乐,据说后半生一直吹着笛子渡过。
这个“魔窟的音叉”本身是工匠以这个神话为构想在近年才完成的魔导具但是这个模仿圣器的魔导具却变成了“魔族”的武器,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依然是膝盖着地的姿势,修盖尔用尽全身之力抬头看向巴尔玛兹。
「你就是“动天的巴尔玛兹”……?像你这种程度的魔导师为何要为魔族卖命……」
修盖尔听到这个名字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巴尔玛兹曾经作为谋划叛乱的僧院的同伴,狠狠把政府的大军玩弄了一翻,但是在动乱被镇压之后就失去了行踪。
似乎是离开了埃鲁福尔而去了其他国家,修盖尔还记得当时来回穿越国境的悬赏令。
悬赏他的脑袋的巨额赏金,连修盖尔也感到十分惊讶。
巴尔玛兹牙咧嘴的笑着。
「对被国家厌恶的人来说,魔族可是个好去处呢。我正为了老了之后还能干点什么感到发愁时,就收到了他们的邀请」
拉达娜拍了下手。
「这种话还是下回再说吧?克利穆德,烧掉楼梯上的瓦砾,之后再处理那些骑士。」
克利穆德悠然的在酒馆中走着,穿过修盖尔的身边站到了楼梯前。
将修盖尔和其他骑士们弃置不管,克利穆德朝堵塞楼梯的瓦砾释放出了火焰。
从护臂中涌出的两股火焰就像是贪图饵食一般,将从二层落下的地板、家具等障碍物吞噬殆尽。
「好了,这下道路畅通了。那么走吧。」
大分部的木材全都化作灰烬与尘烟之外,火焰再次被吸回了克利穆德的护臂里。
三位魔族走下了楼梯。
在这一瞬间,他们露出了破绽。
伊莉娅德已经逃入了废坑的深处,刚刚已经争取到了足够多的时间,所以不用担心她会被埋在下面。
修盖尔依然跪在地上,但缓缓举起了双手。
手中紧握的破坏锤已经过量的充入了“魔力”,刚刚不得不让骑士们争取时间也有这方面的理由。
他们已经觉察到自己的动静了吗,魔族一行人回过头来。
修盖尔深深的吸了口气。
「注意到了吗,不错的直觉呢但是已经晚了,感觉到光荣吧,被曾经的“铁锤骑士”修盖尔桑埃弗尔奥卡斯特所击败!」
在他充满气势的呼喊后
修盖尔举起了的破坏锤变成了巨大的魔力块。
像公牛般大小的巨大魔力凝结成了铁青色,释放着压倒性的存在感。
哑口无声的仰视着的拉达娜背后,巴尔玛兹慌忙大声喊道:
「快躲开,拉达娜!这个魔导具是“锻造师的大锤”,是连城塞都可以破坏的攻城用」
修盖尔可没有理由等到巴尔玛兹把话说完。
他一气呵成的在楼梯附近砸下了大锤。
准确无误的砸向魔族头上的大锤扭曲了周围的地板碾碎了附近的一切。
「全体撤退!」
修盖尔随后马上大喊道。
没有击中对方的触感就是说魔族仍然活着。虽然之前也想过应该可以击中,但是刚刚的一击只要能阻止对方的脚步就算达到了效果。
作为伊莉娅德逃跑路线的地道还有其他入口,为了比魔族更早的找到并保护公主,必须要迅速的采取行动。
曾经让这座城市繁荣昌盛的矿脉其超出常识的宽广连当地的居民都无法把握。从位于酒馆地下的入口进去后,里面的地道也十分错综复杂。
用肩扛着刚刚受伤的骑士,修盖尔等人开始从崩塌的酒馆撤退。
由于烧伤的疼痛,骑士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修盖尔自身也感受到身体的沉重。
虽说只是短暂的战斗,但由于全力的使用了“锻造师的大锤”,所以身体极为疲惫。
(唉……我也到了这把年纪了呢。)
修盖尔强忍着疲劳在城市里奔跑起来。
(虽然我早已经做好这里终究会被魔族发现的准备……)
或者说,应该为能够隐藏到现在而感到庆幸。
侵占了王族的魔族现在十分需要伊莉娅德。
对他们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就沉睡在埃鲁福尔王族的地下,而伊莉娅德公主拥有到达那里所必要的“钥匙”。
曾经身为埃鲁福尔王族之臣,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作为侍奉伊莉娅德公主的骑士修盖尔绝对不会把她交给魔族。
对已经年迈的自己来说,恐怕她将会是自己最后的主公。
老骑士拖着自己的疲惫身躯拼命的奔跑着。
在他背后,崩塌的酒馆已经被烈火所包围,在暗夜中释放出不吉利的光亮。
魔族还活着
想到潜伏在日后的绝望,修盖尔咬紧了嘴唇。
◎
离开隆巴尔德市的塞罗一行人经过了四天的行程,已经达到了离黛纳斯克城只有半天路程的地方。
如果是悠闲的商队需要足足花上一周时间的路程,他们就是着急到了这种程度。
同行的西兹可和霍克艾,以及库洛卡都是脚力强健之人,不习惯旅行的菲诺可以乘坐天球木马,偶尔她还会让塞罗同乘。
步幅小巧的阿尔凯因也被某人抱着一直在前面催促,总算今天中午大概就能看到黛纳斯克城了。
因为同行人里没有熟悉这一带地理的,所以对行程的估计有些模糊,而且也没有人带着地图或是曾经过来黛纳斯克城。
(已经离黛纳斯克城不远了吧。)
醒来之后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塞罗,脸颊上感觉到了早晨湿冷的风。
紧靠在他身边的菲若还在安稳的睡着。
两个人背靠着树干互相搭着肩膀,同盖着一条毛毯。
这个毛毯本来是塞罗的,平时一直存放在阿尔凯因的道具袋里,但不知何时变成了和菲诺两人共同使用的状态。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塞罗自己也搞不清楚,勉强来说的话,大概就是“习惯成自然”吧。
在前往巴尔德市之前,阿尔凯因也想为菲诺买条毛毯,但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
在去购买前似乎菲诺和阿尔凯因说了些什么的样子,不巧的是当时塞罗正在和霍克艾杂谈,所以听不清楚那边的对话内容。
几天前的晚上,准备睡觉前塞罗向菲诺问道:
菲诺的那条毛毯最后怎么了?
可靠的黑猫一笑不笑的板成面孔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塞罗。活在世上呢,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塞罗觉得话中的真意难以理解,于是就这个样子昨天晚上和菲诺靠在一起睡了。
早晨起来的塞罗迷迷糊糊的挨个看向了围在已经熄灭的营火旁睡觉的旅途同伴。
太阳还没有升起,晨雾中他们的身影带着一丝蓝色,模模糊糊的。
数日之前还是“魔族”的库洛卡宛如冥想一样泰然的沉睡着。
作为魔族的一员,接受了搜索伊莉娅德公主命令的他隐瞒了公主的所在地,似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四处乱窜。看来他作为史学官十分习惯旅途。
西兹可是阿尔凯因的同门,在离塞罗等人不远处安稳的睡着。
身上包裹着异国服装的她与表面看上去的温柔婀娜相反,是一名精力旺盛的优秀旅人。
虽说还是个年轻的姑娘,但她作为魔导师的力量却十分优秀。
擅长的魔导具是“四重奏战轮”,这种可以远距离操作的战轮看上去是相当简单的武器,但是使用起来的手感却很好,用阿尔凯因的话说,如果控制的足够熟练,这个战轮对西兹可来说就如同手足般运用自如。
(比我和菲诺大不了几岁呢……真是厉害的人。)
面对像她一样的人,完全无法使用魔导具的塞罗觉得十分耀眼。
但是对现在的塞罗来说,最为光彩夺目的是在身边睡着的少女。
身为多利亚尔德家的大小姐,她是塞罗憧憬的对象。
一起旅行以来,她一直紧紧的粘在塞罗身上,偶尔还会露出有些恐怖眼神。
在看不到终点的首次长途旅行中,她的心情可能还是有些紧张吧。
说起紧张来,在塞罗的印象中似乎菲诺还在和从巴尔德市加入的新伙伴“缇亚涅丝”保护着距离。
缇亚涅丝也总是粘住塞罗不放,在这一种点上应该和菲诺相性很好对。
她现在居于挂在塞罗脖子上的“神珠”中,在里面积蓄着力量。
缇亚涅丝离开神珠以少女姿态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就像是小孩子总是会在白天睡觉一样,她经常在神珠里安眠。
今天早晨也是同样。
对于在此之前一直被困在“旅途终结的森林”里的她来说,本次旅途是第一次出远门。而且考虑到她并非人类,面对不习惯的旅途应该会有更大的不安吧。
在行进中,阿尔凯因教给了自己许多关于长途旅行的心得。
「面对长途旅行不会那么紧张。人生也是一种旅行终点就是死。而在达到终点前如何度过时间则因人而异。留在某个固定场所做些事情的活法很不错,知道世界的广阔而四处增长自己见闻的活法也不坏。
当然,对某个人来说会有适合和不适合的区别。那么,由我看来塞罗,你有成为优秀旅人的素质呢。」
阿尔凯因笑嘻嘻地用这些话激发着塞罗的勇气。这些话只是单纯的鼓励还是他有切身感觉的话语?现在的塞罗还不甚明了。
包含着让阿尔凯因的鼓励成真的想法,以后就要靠自己努力了吧。
说起来,阿尔凯因,以及另一个同伴霍克艾不在营火的周围。
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塞罗大概能够猜想到他们去哪了。
注意着不要把旁边的菲诺弄醒,塞罗慢慢的从毛毯的间隙中钻了出来,看向了旁边溪流的方向。
和料想的一样,雾霭之中显现着人影。
早些醒来的阿尔凯因和霍克艾似乎和往常一样在河边垂钓,说不定已经钓够早餐的份量了。
塞罗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向那边走了过去。
◎
「……阿尔凯因,早饭钓上来了吗?」
听到带着圆框眼镜青年的问题后,手握着钓鱼杆的黑猫轻轻歪了下脑袋。
艳丽的毛色吸收了晨雾的湿气后,闪现出更加滑润的黑色光芒。
「你还是去问鱼比较好,毕竟决定吃不吃鱼饵的可不是我。」
「用魔导具放出电击的话肯定会浮上来像山一样多的鱼?用不着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面对同伴毫无情趣的指责,黑猫左右挥着小巧的手,砸了下嘴。
「你不明白呢,霍克艾。垂钓有三点好处。等待的快乐、不知会钓上何物的趣味,还有品尝自己钓上之物的美味如果使用电流,会杀死多于可以吃饱的分量的鱼。这可是违反垂钓人的自尊的行为呢。虽然说以打渔为生的人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但毕竟我只是想来“钓鱼”而已。」
「如同理性的感性你在奇怪的地方很顽固呢。」
两位魔导师一边说着这些不得要领的话,一边盯着晨间平静的溪流。
阿尔凯因达克菲尔德罗姆奈利乌斯是魔人范达尔的弟子,操纵“暗”之力的魔导师。
他受到了某人的诅咒变成了黑猫的姿态,现在还没有找到变回原形的方法。
话虽如此,但本人却没有表现出悲伤,现在用肉球灵巧的握住钓鱼杆,来回伸缩着尖锐的爪子,优雅的享受着垂钓的乐趣。
坐在它身边的戴着圆框眼镜的青年是霍克艾迪菲斯波姆达乌纳斯
和阿尔凯因同样,他也是魔人范达尔的弟子,看起来是稳定高大的学士。
这两个从很久以前就有着孽缘。
「说起来你打算让那些孩子同行到什么时候?」
霍克艾一成不变的问话语气就像是在问早饭的菜谱似的。
阿尔凯因停顿了半刻才做出了回答。
「唉……要怎么办呢。实际上我也在犹豫,霍克艾。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
霍克艾用指尖调整了下眼镜的位置。
他戴着的眼镜魔导具“银月的幻影”可以看透魔力的流动,当然是无法看穿人心的。不过,除去他对魔导具说三道四的部分,霍克艾识人的眼力是得到大家公认的。
他冷静的性格很惹人讨厌,但正因为如此才经常能把事物看清楚。
看向用问题来回答了自己问题的阿尔凯因,霍克艾露出了微笑。
「是呢。首先是拥有“还流的轮环”的少年,他只是性格坦率的普通少年呢。至少身为有良知的大人对把他卷入“和魔族的斗争中”总会有些不安吧。」
「……是啊,果然。」
本来心情已经有些沉重的阿尔凯因更加失落了。
刚刚霍克艾所说的都是事实。
阿尔凯因对塞罗也有很好的印象。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想让他陷入危险之中。
但是只要“环流的轮环”还在他体内,危险就会一直缠绕在他身边。
虽然现在魔族还误认为「环流的轮环在阿尔凯因手上」,但是这样的谎话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识破吧,毕竟魔族还没有笨到那种程度。
阿尔凯因叹了口气。
「和咱们的主观愿望无关,塞罗并不仅仅是个孩子他惹上了相当麻烦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至少咱们在他身边还可以保护他。」
「还有另一个理由吧。」
霍克艾笑了出来。看到阿尔凯因抱以厌恶的表情后,霍克艾笑嘻嘻的指出了那个“理由”。
「“环流的轮环”……拥有可以将魔族化的人类变回普通魔导师的力量,这个可以成为在和魔族战斗中的王牌。虽然详细的原理还无法得知,胡乱使用也很危险,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魔导具了。所为研究对象,他可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素材。」
阿尔凯因眯起了金色的眼眸。
即使只有破坏魔导具的力量就足够违反常理了,再加上可以让魔族变回原来的魔导师,他作为王牌确实完美无缺。
但是阿尔凯因对霍克艾的措辞依然感到不快。
「塞罗即不是“研究对象”也不是“素材”。就算是开玩笑也还是别说出来比较好。难得现在已经处好了关系,要是因为这种小事而引起误解就麻烦了在他身边还有一个可怕的孩子呢。」
他指的是总是黏在塞罗身上的金发少女菲诺米斯特伍德多利亚尔德。
如果塞罗发生了什么“不侧”肯定会引发不了得的事件。初次见面时还觉得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少女,但旅行中看到了她对塞罗过度的爱情表现后,阿尔凯因开始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危险的苗头。
话题转到她身上后,霍克艾也反常的晃了晃肩膀。
「哎呀,那个孩子还真恐怖呢,就像是眼中只有塞罗似的。要是惹那样的孩子生气就危险了。」
阿尔凯因沉重的点点头。
名为菲诺的少女对塞罗抱有强烈的感情。
好意、过度保护、依赖、独占欲不管用什么词来表述都会感到些许的违合。
说到强烈,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扭曲,大概可以用广义的“爱”来形容吧。
而后阿尔凯因为了确认某件事又提出了问题:
「霍克艾,关于以前为了治疗她的眼睛而使用的魔导具」
「啊,是关于“奥尔塔夫之种”的事吧?普通来说,那是不能被种在肉体的眼珠中的,真不愧是范达尔大人。你对师父的处理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
霍克艾戴着的眼睛“银月的幻影”看出了宿于菲诺眼球里的魔导具。
从当事人嘴里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阿尔凯因面对师父范达尔的意外举动歪了下肥肥的脖子。
「关于种在她眼中的“奥尔塔夫之种”我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那个到底是什么性质的魔导具?」
在知识量上,阿尔凯因远远不及霍克艾。
霍克艾默默的笑了笑,回应了他的问题。
「唉,本来是用于制作假眼和眼镜的物品,可以称之为视觉感应器吧?但是其制作的调整十分困难,是会让工匠哭泣的魔导具呢,所以没有大规模普及。范达尔老师使用的恐怕是以和人体相融合为前提制作的试验品,我从借来的研究记录中曾经看到了相关的记载。」
阿尔凯因沉默着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从霍克艾发笑的样子不难推算出那个似乎是有些问题的魔导具。
「即使你不这么担心,我也会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的。掌握光的精灵奥尔塔夫非常的纤细敏感,因此据说可以感知到人眼本来看不到的东西……阿尔凯因,你知道能看见什么吗?」
「嗯,……幽灵吗?还是可以看见未来?」
阿尔凯因本来就没打算猜中,随口胡说了几句。
霍克艾一幅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摇了摇头。
「哈哈哈将来的话,说不定真的可能造出这样的魔导具呢。但就现在而言,这两者都不是正确答案。这是很罕见的事情,据说利用“奥尔塔夫之种”造出来的假眼偶尔可以看出“人的感情”,也就是“本性”。」
听到正解后阿尔凯因惊讶得眼睛都睁圆了。不过与其说是感到意外,不如说是在怀疑霍克艾的话的真假。
「可以看出感情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我也想很知道呢,制作这个“银月的幻影”时,我也尝试着将“奥尔塔夫之种”植入其中但似乎没有达到应用的效果而以失败告终。看来是在相性上很大的问题。」
霍克艾说着的同时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
「根据古老的记载,特别是在相性良好的时候,人的感情会以颜色表现在身体的周围。对菲诺来说,现在似乎还没有达到如此强烈的效果,但是仍然存在依靠自身感觉来看出对方本性的可能。也就是常说的“阅读气氛”不对,应该说是“看懂气氛”,虽然有些暧昧但这可是绝对不能小觑的力量呢。」
呜,阿尔凯因感叹了一声。
根据她之前的行动来判断,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似乎在一开始她就对外表俊秀的哈尔姆巴克抱有怀疑,和阿尔凯因初次见面时马上就信任了“会说话的奇怪黑猫”。
就是说她很擅长识人。
「……说起来,里表如一的塞罗会被菲诺喜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觉得有部分影响。当然,我并不知道两个人小时候的事情,所以也不能断言」
理解了之后,阿尔凯因说出了一个刚刚想出来的可能性。
「难道她的那种有些可怕的性格也是受到了魔导具的影响?」
霍克艾歪了下脑袋。
「说来我没有听说过奥尔塔夫之种会影响到性格的传闻。如果是由于可以看到别人的本性而陷入了对人类不信任中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不过现如今的她应该没有那么强大的眼力依照我的见解,她的性格是真正的“本性”。」
「……啊,果然。」
自己的想法被霍克艾直爽的否定了,阿尔凯因低下了眼睛。
在隆巴尔德城发生的事情。
阿尔凯因打算为菲诺买条专用毛毯时,她嫣然一笑,小声说出了这样的话。
「阿尔凯因,我很想和你保持良好的关系。所以……你能够为我着想一下吧?」
面对美丽少女的可爱笑容却不禁毛骨悚然,对阿尔凯因来说这也是稀有的经验了。
结果,昨天晚上菲诺睡觉时也和塞罗盖着同一条毛毯。
阿尔凯因无意于妨碍别人的恋爱之路,而且这位年轻的姑娘也没有做出什么下流的违背良识的事情,但是却在另外的意义上显露出“危险”的征兆。
阿尔凯因担心的并不是菲诺,而是塞罗的安全。
「说起来,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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