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该叫你灵渊公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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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蓉耳垂上的瑟瑟坠子突然断线,玛瑙珠子滚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得像耳光。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皱成怪异的弧度,虎贲军的弯刀集体出鞘三寸,却在对上云映仪寒潭般的眸子时停滞半空。
“放肆!你...你竟敢......”
染着花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对上眼前女子眸中映着的血色残阳,拓跋蓉气得说不出话来,抽出身边一名虎贲军的弯刀抬手便要向云映仪刺去,围观人群中响起倒抽冷气声。
满街的驼铃齐齐暗哑间,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蓉儿!住手——”
云映仪和拓跋蓉齐齐抬头,赤水关长街尽头突然被劈开一道痕迹,雪色马蹄踏碎暮色而来。
那人乌发未束,三千青丝与玄色鹤氅在风里翻涌成泼墨山水,偏生唇色艳得似关外新开的曼茶罗。
“灵渊哥哥!”
拓跋蓉的惊呼裹着颤音,方才还十分嚣张的金步摇此刻蔫蔫垂在鬓边。云映仪瞳孔骤缩,这人是……灵渊公子!
云映仪对拓跋蓉观感极差,连带着对被她称作兄长的谢同銮的好感也淡了几分,禁不住腹诽。
原来面具之下,是这幅祸水模样,怪不得成天以面具掩面,估计是怕被抢去做压寨夫郎吧。
马背上的人勒缰时露出腕上九转金丝镯,映着腕间玉色竟比女子更灼目。
拂霜正要冲上前去和谢同銮说个明白,却被云映仪拽住袖子拉到身后护着,围在云映仪周围的虎贲军弯刀齐刷刷入鞘,忽地跪倒一片——
“拜见太子殿下!”
云映仪看着谢同銮下马,看着拓跋蓉扔了手中的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扑到他怀中嘤嘤哭泣,周围反应过来的路人匆匆下拜,有几个胆子大的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看,只要云映仪从头到尾都站着没动。
“灵渊公子?不,现在该称呼您为太子殿下。”她笑着将袖中的那枚玉佩藏入掌心,笑得温婉:“不知太子殿下来此有何贵干?莫非是为了给自家妹妹讨回公道?”
“太子殿下,明晗的骨头有些硬,今日不太想跪呢。”
拓跋蓉扒着谢同銮的衣服气哼哼说着什么,可谢同銮却推开了她,颇有些失魂落魄地朝云映仪走来,云映仪笑得眉眼弯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心凉透顶。
“怎么?太子殿下也想拔出弯刀,在我身上捅一捅吗?”
谢同銮手中攥着只有他才看得懂的密信,指节泛白,脚上像是套了镣铐一般,迈不动步子。他试图开口,喉结却在颈项上卡顿,最终挤出的声音沙哑晦涩。
“央央,我找到你了……”
云映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后退了一步,颦着眉拦他:
“什么央央?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我是明晗,你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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