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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吧?
老人左手捧着一张黑白相框,右手放在相框镜面前慢慢摩挲着,痴痴望着另一边的老妪出了神——眼泪已经哭干了吧可能,他坐在破旧的木凳上,右手食指与中指间的相思鸟烟丝燃成一圈又一圈灰烬,掉落在相框上也不曾发觉——怕是(大抵是)木了。
“小黑,天灭黑(漆黑)滴几点了都?该回来恰(吃)饭哒咧!”
女人望向乡间锄田劳作的男人和紧紧跟在一旁,一会儿追逐田间好看的鲜艳彩蝶,一会儿和小池子里鸣唱的青蛙一起合奏的黑母犬,用她不再尖细好听的声音催促着屋里的成员回家吃饭。
男人戴着一顶竹编农夫帽,挥起的锄头一下又一下挥动,他在刨土松土,这边洒什么菜种,那边又洒什么菜种,来年又能开出怎样的好看花朵,在日复一日的灌溉和除草下又能结出怎样的累累硕果——他喵了一眼拿着锅铲准备下坡的女人,踢了一脚旁边摇着尾巴“汪汪”撒欢的黑狗,拢好肥土,扛上锄头,提着肥料袋,小声嘀咕着,
“小黑,听到冒——该回家恰饭啦~”
“汪汪~”
对于吃饭这一块儿小黑是最积极的,它尾巴摇得像那直升机机翼一样,全然不顾刚刚还被来的“温柔一脚”,笑眯眯跑向坡上家中的女人,摇尾乞怜,像一个跑出去玩傍夜归家的乖巧孙女儿一样。
老人许久站起身,手中举着拐杖步履蹒跚地向厨房走去,他从和他年龄一般大的老木柜里端出一碗中午的剩饭,慢慢转身,打开一旁的栅栏——栅栏那一头,有一头被绳索铁链锁住行动的棕黑色小犬。它望见老人后,一会儿摇头晃脑,一会儿侧头端坐,清纯的眼睛端详着这位连打开栅栏都费劲的老人家,尾巴还是像那直升机机翼一样,高兴地“汪汪”像是再说“喂,嗲嗲多来点儿,我正长身体呐~”
“汪汪~”
汪汪汪!
“好咯小黑别骂了,你让他看完新闻先,反正明天就赶场了也不用看天气预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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