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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画的名称叫机械舞。这画是…”叶子还没介绍完,就被孟宴臣打断了。
“你是在给我推销吗?”孟宴臣反问。叶子听到只觉得好笑,我一个卖画的,不给你推销我在干嘛。
“是的,孟总。如果你喜欢这副画,我乐意为你介绍。”叶子直接说出内心的话。想要拿提成这件事,叶子是摆到明面上来。
对于孟宴臣,他早在第一次叫叶子代驾时,就看过了叶子的窘迫。叶子也没必要在他面前掩盖自己的贫穷。
“可是我不喜欢这副画。”这么直白的表达,让见过了商场尔虞我诈的孟宴臣感到新鲜。好久没看到这么直接,不拐弯抹角的人了。
可是孟宴臣是真的不喜欢这副画,哪怕知道叶子介绍的意思。
眼见的订单是吹了,索性叶子也不纠结。跟孟宴臣探讨起来。
看到被线牵引的木偶,叶子说:“隐隐觉得有点诡异的意思。”听到这话,孟宴臣好像在大海中找到了那只和他一起,同频赫兹的鲸鱼。
“你也这么觉得?”孟宴臣问叶子。
“瞎感觉的,我不太懂画,只是觉得这副画看起来有些压抑,挺讽刺的。”叶子也没学过艺术鉴赏,只是凭着感觉说出内心的想法。
可不就是压抑吗?一瞬间叶子觉得自己就想那只木偶,生活上哪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像是一根根细细的线,叶子被迫,牵一下,动一下。
不过看孟宴臣这样子,想必也是一只被操控的木偶,只是不知道能操控他的是什么。叶子发现,自己好像又解锁了不一样的孟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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