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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能力强却脾气硬。长得漂亮但不聪明。我三番几次的明示暗示，她装聋装瞎。软硬不吃，不知好歹。最后自己辞职走人了。”
“听别人说她现在混得不错，当起网红。要是她还在馆里，不敢想，能为馆里引来多大的流量，真是可惜了。”说完还不赞成地摇了摇头。
吴总的语气里带着对叶子的垂涎、欣赏和惋惜。可不是嘛！年纪小，还是兼职，却是销冠，叶子走了后，他的钱包都瘪了不少。
女生可不管什么叶子，她只在乎能不能拿到别人的业绩。她摇着吴总的胳膊，不停地用她娇媚腻人地嗓音喊着吴总的名字。
吴总很是受用，不过把一个人的业绩全按在她头上很容易被人说闲话。所以他和女生商量着，从每个员工的业绩上抽点出来，凑给她。
女生听了后，用满是崇拜和敬佩的语气夸赞吴总聪明和厉害。
听着吴总熟练的偷梁换柱的操作，孟宴臣不难想象，叶子曾经受过的委屈。孟宴臣犀利地瞥了眼吴总那张作恶多端的脸，转身下楼。
“你好，请问叶子是什么时候离职的。”找到刚刚引导他的销售，孟宴臣问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
“叶子是去年年底离职的。”
“谢谢。”知道问题的答案，孟宴臣快速地离开画廊。
捏在手里的邀请函，孟宴臣把它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青禾美术馆，是他人生最失败的一次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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