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衣柜里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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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绊心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外面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仿佛就在耳畔，随时会打开柜门，看到她们苟且的模样。唐绊心索性把眼睛紧闭起来，渐渐去应和莫识的节奏，随着她的舌尖一起搅动，也是在这一刻，二人的呼吸达成了平衡。

外面的人四处走动着，明显的高跟鞋声已经说明了来者一定不是钟首民，必定是个女孩。可房门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莫识手里，另一把理应在钟首民手中。那……来的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致钟首民突然消失的推手。

唐绊心的心思很乱，她一边要紧张着外面，一边还要应付莫识强烈的攻势。很快，脑子宕机，被莫识牢牢地拴在柜子里，听不到外面的动作了。

直到门被重重地关上，唐绊心才用力地推开莫识。此时，柜子也因她剧烈的动作，以莫识被摔出去的姿势被撞开。

唐绊心喘着粗气坐在柜子里，周围还泛着钟首民衣服上残留的男式香水味。而莫识呢，则是舔着嘴唇，发丝也粘在脸颊上，仿佛是一条蟒蛇刚刚捕食完毕。

“你干什么……？！！”唐绊心觉得，现在的她应该是生气的，很生气的，气到发指的。

可在莫识眼中，唐绊心衣/衫/bu/整，脸也被憋得通红，最诱人的是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还微微挂着水光。

唐绊心或许是冷静下来了，但仍然生气。

“……就算是有人来了，你推我进去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这样……”

“不是，我就是想亲吻你。”莫识承认了，并没有做出过多的掩饰。在唐绊心惊讶的眼神下，莫识再次俯身探了过去。

她重新将唐绊心逼到了柜子里，贴在她面前，压低声音说：“我就是想告诉你，不是喜欢，也可以接吻。只因为我想，只因为你想。”

“你说什么胡话……”

莫识双手撑在橱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唐绊心。

“唐绊心，不用非要标榜自己喜欢我。只要身体给了回应，脑子里曾有那么一瞬的幻想就可以。”莫识的手顺着唐绊心的脸颊一路抚摸下去，停在她的小腹，停在跨过一线的入口处。

“我……没有幻想过……”唐绊心反驳，可却没有躲避。

“你经常盯着我发呆，眼神，一般都向下。”

“我、我不是……”

“明明醒着，却不推开我，在我每一次潜入你的床前，你的心跳都会加速。”

“那……没有……”

“刚才也是，你的手下意识在找我的身体。”

“……”唐绊心无助地看着自己手指，上面还存着莫识身上的体温。

如果真的不想，不回应就好。如果真的不想，不觉得被莫识趁虚而入就好。如果真的不想……不去品味那嘴唇相接的触感就好……

莫识的脸近在咫尺，黑夜般漫漫无际的长发，犹如绳索捆住了唐绊心。她不知道究竟是这几天的圈养害了她，还是自己的同情心害了她。就是现在，不，而是最近的很多天，很多时候，她都幻想过和莫识亲热的场景。

抛开爱，只呼欲。

“如果真的不想，立刻，我会放开。”这是莫识的最终通牒。

可面对着这句话，唐绊心像是失了神一样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直到莫识的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才听见她说：“那就是同意了。”

莫识的吻再次袭来，比上一次还要热烈，比上一次更加紧凑。她像是个轻车驾熟的老手，在唐绊心的身上一点一点烙下印记。每一处，都是制高点，舌尖挑逗的地方都恰好能让唐绊心身躯一颤。

毫无征兆的深吻，像是掰开嘴巴，直达喉咙的侵略。激得唐绊心眼里洇出了水花，无力地捶打着莫识的胸前以求宽恕。

终于，莫识脱开了嘴唇。轻撩发丝，挽于耳后。单手摘下口罩，然后用嘴叼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同时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莫识再次朝唐绊心靠近，而这一次，她悬在了她的额前。

“嗯……？”唐绊心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张着嘴巴意犹未尽。

莫识则是捏住了她的左腿，嗖得一下，将她拉着倒下。唐绊心躺在一团衣服中，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发觉自己的左脚被高高地举起。莫识垂着眼睛从钟首民的裤子上将皮带抽了下来。

“啪——！”

皮带被莫识抽打在地上，发出阵阵回响。莫识又把皮带重新套上，只不过是套在了自己的左脚上。然后拎着皮带的另一头，高高挂在了衣柜的杆子上。

“你干什么……？！”

莫识没有回答，只听见皮带扣子“咔”得一下扣紧，唐绊心发觉自己的脚彻底被拴起来了。而自己也因为一直脚的抬起，整个人都以展开的形势暴露在莫识的面前。唐绊心羞耻地并拢双腿，可不想，被莫识率先发现，直接截胡。

莫识拎着唐绊心的右腿，贴在她的股间，两条裤子的摩擦声让整个空气进入了最燥热的地带。

莫识伸出手，一如往常摸了摸唐绊心的下巴，她说：“乖，别扭伤了脚。”

接着，不由分说地扒开了唐绊心的前襟，温热的触感从锁骨吻到了胸前。莫识就贴在唐绊心的shuang/ru上，抬眼看向她。然后就着她无地自容的眼神，用脸，蹭着，将唐绊心的双峰移出胸罩的遮掩下。当白嫩犹如未见过一点风浪的酥胸，砰然一弹，打在莫识的脸上，还害的她闭上了一边的眼睛。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配上莫识的脸，还有她那被弹后的渐渐一笑，唐绊心忽而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脑内发懵。

仿佛身处桑拿房，然后有一缕蒸汽，从身体里窜出来，热死了，又还想要。

唐绊心被这股子冲劲儿冲昏了头，她突然双手捧住了莫识的脸，然后往下移去。

“别磨蹭……想要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