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一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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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二

“王爷觉得小姐是因为王爷违背了誓言所以才要嫁给七王爷的吗？”小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着青黑色胡茬的下巴，或许是因为男人和女人之间想事情的方式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所以他才会这样子觉得吧，可是这并不是事实的真相。或许事实的真相正好相反也说不定，有些东西只要是自己的心里面认定了就算是没有任何的誓言也是可以的，但是王爷却是觉得誓言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所以这样看来的话还真的是有些误会也说不定呢，不过就算是这些误会解开了，小姐也不可能再回到王爷的身边了吧。

“难道不是因为我违背了誓言么？我们当时说的话真的是那样子的，可是要是不是因为违背了誓言的话，她为什么就不能够和我在一起呢？”高渐离听了小四的话也觉得自己是一头雾水，从来都没有过得迷茫感充斥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当初那个人只是说因为她也有事情隐瞒了自己，所以并不会和自己计较亲事的事情，但是自己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能够和自己在一起，在知道圣旨赐婚的时候她就只是说以后只能在做朋友了，这一点自己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可是后来她的表现也似乎还是和自己有些关系的，所以自己一直以为蓝素素是因为自己没有遵守诺言而在生气，总有一天她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是她最终也并没有这样做。相反的，她还是选择了嫁给别人，要是昨天在大殿上。她是因为身不由己而选择了嫁给花千寻的话自己或许也不会这么的纠结，但是她却是在得到了父皇的许可之后说她自己想要嫁给老七，这样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的！

“小姐之所以会那样做小四也不明白小姐的用意，但是小四知道一点，那就是小姐不仅仅是容色倾城，处事稳重，足够冷静。她还有许多的地方是与众不同的，她的心里面没有等级观念，对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视同仁的。她喜欢的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样的人是一个只要自己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是没有什么誓言诺言的约束也会去做的人，所以我总觉得小姐是不会因为王爷违背了誓言就选择离开的。当时的情况小姐也或许是有着难言之隐的吧。”小四总觉得蓝素素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他身边的人总是会被她吸引，自己是，王爷是，还有七王爷，雪砚国的摄政王，北沐的太子小姐身边的人很多，身份高贵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小姐对待所有的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就算是身为下人的自己也从来没有过被小姐轻视的感觉，虽然说跟在七王爷的身边小四也一直都是得到优待的。但是她却也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下人，别人优待自己看重自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是五王爷的贴身侍女罢了，但是小姐对待自己却是完全的不一样的，她不是因为自己是五王爷身边的人而对自己好，她完全是因为自己是小四，因为这一点二对待自己好的。小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坚信小姐不是因为王爷违背诺言而离开的，但是小四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认识的小姐一定不是这种人。

“如果她不是因为我不能够迎娶她做我的正妻，或者是生气我并没有告诉她父皇会为我赐婚这件事情的话，又是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听了小四的话高渐离认真的点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自己会相信小四的话，但是或许和那个人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小四会明白些什么也是说不定的，自己心中的疑问那个人一定是不会回答自己的，所以自己要是想要知道的话就只有从她身边的人开始了解或者问起了，这样的话或许只有小四能够明白或者知道一点端倪了吧，毕竟要是让自己去询问别人的话，不仅仅是自己放不下自己的脸面，更是因为蓝素素身边的那些人都不会告诉自己吧，当初知道自己要迎娶蓝洛灵的时候，蓝素素身边的人虽然没有正面的向自己表达她们的不满，但是从她们对待自己的态度来看，自己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了。

“奴婢觉得这件事情和赐婚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这却并不是全部，小姐也有自己的苦衷，那个时候小姐会跟王爷结伴同路回到丰都，或许并不是因为她的双目失明，想要得到王爷的照顾，那个时候小姐还隐瞒了自己是聆海听涛的家主的事情，现在想来也是有些蹊跷的，毕竟她是永平侯府失踪多年的长女，就算是因为这一点也不可能会有理由要瞒着别人悄悄地回来，而且小姐可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被人下毒的人吧，那个人给小姐用的南柯一梦可是一种奇怪的毒药，就算是我们风辰国医术最为高明的御医吴东临吴大人都没有检查出来这样的毒以小四的见识想不明白，但是王爷的话或许是可以有些头绪的吧。”小四看着高渐离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事情自己的主子是不是也会有所疑惑，但是这些事情确实是自己观察许久之后产生的疑惑，毕竟要是没有原因的话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想要一个人的性命吧。

“小四，你说素素之所以要隐瞒身份，是因为有人想要杀死她，我没有记错的话那种毒是来自花容国，南柯一梦会让人在无声无息之间丧命的毒药，当初父皇的宫中也有一名宫妃是因为这种看起来相似的情况而死去的，所以这中毒一定极其珍贵，但是这么珍贵的毒药却被有心人使用到了素素的身上，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想要她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且当初她还在丰都的时候可是一个痴傻的小孩。现在回来之后可以说是大变样了，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关联的，所以她在回到丰都的时候才会那般的小心翼翼。为的就是要隐藏自己行踪，不仅仅是为了多次杀身之祸，更是为了出其不意让想要算计自己的人抓不住重点，而她为了隐瞒这一切，所以就算是对我，也没有说实话，就算是她对我动了情。也依旧选择了隐瞒我，所以那个时候她才说有些事情想要和我说。”

高渐离听了小四认真的分析，才觉得有一种顿有所悟的感觉。可是这些又和蓝素素要离开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这些事情或许涉及到了许多的秘密，但是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的影响，毕竟就算是因为有仇家所以在隐瞒身份。但是蓝素素也没有理由因为有仇家就不可以和自己在一起的。毕竟那个时候她刚刚解了毒，身体虚弱，可是这可不能够说明那个时候蓝素素的脑筋并不清醒，也不能说明她对自己的心意是假的，所以高渐离还是想不明白蓝素素为什么会这样做，在和自己说出了以后不要再来往之后，反而开始高调起来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的样子。还把自己是聆海听涛的家主的身份也说了出来，这样子根本就不符合蓝素素的性格这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就算是如同你所说的。素素是因为身不由己所以会有事情隐瞒着我，但是这一点又和她最后在那样的时机离开我有什么关系呢，毕竟这完全就是两回事情。”高渐离一边问着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一边招手示意小四坐下，虽然说这个小妮子现在心情很紧张但是自己还真的是没有发觉，原来这个小妮子还真的是对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虽然自己以前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感觉敏锐，很多东西她都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方面，但是这一次说不定她真的会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也说不定。

“奴婢觉得，因为小姐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会拒绝王爷的，王爷可还记得，当初王爷为何要选择永平侯府的嫡出小姐蓝洛灵作为自己的正王妃，这些问题小四见识浅薄，但是也有些自己的想法，小姐又是一个人玲珑剔透的人，她的心里面就更加的有自己的主见了王爷觉得那个时候小姐会怎么想呢？”小四得到了高渐离的许可之后也坐了下来，虽然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下不好，有些违背了主仆之间的规矩，但是在蓝素素的身边的时候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现在也不是说还就改的过来得了，更何况自己这一次更加严重的冒犯自己的主子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这件事情或许我也是当局者迷，小四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也算的上是了解我的人，我想听听当时在你的眼里面我为什么要迎娶蓝洛灵做我的正妻，这个问题现在是我在问你，所以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有一点你大可放心今天中午的事情除了我们主仆二人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的，所以我一定要听你的实话，今天你既然敢和我讨论这个问题，那么你也一定会告诉我实话的。”高渐离看着小四认真的说到，他说的是真的自己是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今天中午的事情的，尤其是两个人之间的谈话的内容，绝对不可以泄露出去，所以就算是小四的亲弟弟小五也是不能知道的。而且今天小四的做法也算的上是对自己的主子大不敬了，所以这件事情更加的不能够让外人知道了，因为一个对自己忠心的下人，才会敢于和自己说真话，自己不是一个不能够容人的人，尤其是像小四这样的人一定是要留下来的，自古忠言逆耳，要是自己只能够听从别人的赞美，却不能听从别人的建议的话，那么这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王爷，您虽然是皇上的儿子一个国家尊贵的王爷，但是您也一样的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您就算是不和别人争夺什么，却也难保别人不会将您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所以才会有五年之前您遭人陷害的事情，小四不知道当初皇上为什么明明知道那件事情不是王爷做的，但是还是将王爷贬黜到郓城去，但是小四明白一点，那件事情之后王爷也改变了，有很多事情也开始算计起来了。王爷之所以会迎娶蓝洛灵小姐，不在乎是想要让自己的身后有些许的助力，这一点小四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却也是有这样的感觉的，蓝洛灵小姐是永平侯府的候夫人嫡出的女儿，身份尊贵自然是不必说的，那个时候小姐还没有回永平侯府，所以蓝洛灵小姐就是永平侯府之中唯一的一位小姐，要是她嫁给了王爷，王爷和永平侯府就有了姻亲关系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永平侯会选择站在王爷这一边的几率很大。而且蓝洛灵小姐的外祖父是当朝的宰相，就算是不会帮助王爷也会因为顾念着蓝洛灵小姐而对王爷行个方便，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却是从蓝洛灵小姐出生之前就有的那个预言，所以王爷虽然并不是完全的相信那些传说，但是却也觉得迎娶蓝洛灵小姐的确会给王爷带来利益。”小四看着高渐离的眼睛，这个时候小四也摸不准高渐离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她既然已经说了这些话，也就没有打算过会有什么好结果，毕竟一般的人家下人哪里有权利和主子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对面的谈话的，说的内容还是全天下的主子都不愿意听的。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有件事情你们外人都并不知道，那就是我为什么会被寄养在玫贵妃的名下，这是因为玫贵妃入宫多年，虽然一直都是十分的得皇上的宠爱，但是却从来没有诞下过一男半女，现在皇上已经是正直中年，所以玫贵妃也开始在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所以她将自己的姐姐的女儿嫁给了我，当时我心中也因为这件事情一举两得双方都有得到好处所以并没有反对。”高渐离听了小四认真的分析也觉得有些道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还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和蓝洛灵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