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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头号山前,黑烟滚滚,烈焰腾空化作一条条火蛇,不断地出击,阻挡金吒、木吒,免得他们逃走。
被那伏虎罗汉和伽灵法师逃了,红孩儿便将怒火倾泻在这兄弟俩身上。鼻中喷烟,口中吐火,烟火大作,席卷八方。
金吒、木吒陷入黑烟火海中,烈焰灼烧都在其次,主要的是那滚滚黑烟,煞是辣眼。
本来想冲破火浪脱身离去,却被火焰化作的腾蛇缠住,又被红孩儿挥枪拦住,坠于火海中,金吒左手托着遁龙桩,右手高举,五指指尖窜出五道白光。
这五道白光乃是正宗的玉清仙气凝聚成形,在金吒指尖窜出一丈来高,便垂落下去,护在金吒身外。同时金吒顶上寂灭佛光阵阵,佛光中现出朵朵白莲。在那一朵朵白莲上,各有一盏金灯。
金色灯火大作,以火对火,反倒将红孩儿布下的黑烟火海挡在金吒身外。
这金吒是文殊的弟子,文殊入佛门化佛后,将在阐教所学的玉清仙法与佛门寂灭佛法融合,将阐教金仙才有的庆云金灯与佛门神通融汇于一起。
正是因为教义的不同,阐教收徒要求的特别多。金吒能被文殊看重收入门下,足以说明此子的不凡。历经封神量劫,金吒得到很大的锻炼。后随文殊西行拜佛,金吒苦修两教圣人玄功佛法,承文殊道统并且发扬光大。但看他今天施展出来的神通,比起文殊广法佛战死光明山前时施展的,却是大不相同。这就是金吒道行还不深,否则必能大放异彩。
还有那木吒,此子是普贤如意佛的得意弟子。当年光明山那一战,普贤如意佛肉身被巫之祁斩杀,全仗吴钩剑护着真灵逃出。就是因为放心不下木吒,普贤如意佛在真灵状态下,靠着吴钩剑飞回灵山,将一身本领传与木吒,又将吴钩剑与他护身。
在阐教时,文殊、普贤关系就非常好,同属燃灯这一派系。平日在道法上也互相印证,彼此有过很多的交流。但文殊、普贤毕竟不是亲兄弟,彼此交好,却又互相竞争。
文殊、普贤他们两个是师兄弟,人家金吒、木吒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啊。在文殊、普贤相继转世之后,两兄弟干脆搬到一起,互相照应着。平日修炼时,也是在一起,对彼此师长传授的玄功都了如指掌。
看那木吒,顶上白、金二色庆云翻腾,庆云八角,每角上各悬一盏金灯,金色的火光将木吒护住。
金吒、木吒仗着玄功护体,在黑烟火海中肆意行走,不断与红孩儿对抗。红孩儿喷吐出来的烟火一时间伤不到他们,双方陷入苦战之中。
红孩儿连连催动玄元控水旗,阻挡遁龙桩、吴钩剑,看着金吒、木吒现出的法相,红孩儿感觉到自己的不足。虽然自己也是金仙,但根底不如这二人雄厚,修行的时日尚短,对法力、神通的运用也有些生涩。
就在三人混战之时,一朵祥云飘来,祥云上立着的,是那大乘佛教众菩萨之首的观世音菩萨,也就是曾经的慈航道人。
见下方黑烟、烈焰汹涌,观世音菩萨以杨柳枝蘸取琉璃玉净瓶中甘露凌空一甩,那甘露化作甘雨降下。
黑烟遇雨而融,烈焰遇雨而灭,眨眼间黑烟、火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被人破了法术,红孩儿大惊,抬眼望去,就见那朵云上金光缭绕,以他的道行还看不清金光内的观世音菩萨。
祥云降下,降至半空。
这回红孩儿看清楚那破自己法术的人了,同样那金吒、木吒也看清楚。
“师……”
木吒刚想叫师叔,就被金吒拉了一下,察觉到了不对,木吒和金吒一起恭恭敬敬地向观世音菩萨行礼,“拜见般若观慧已得自在尊者!”
观世音菩萨微笑着挥了挥手,道了声:“二位行者不必多礼。”然后就把目光转向了红孩儿。
观世音菩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红孩儿就觉得身上好是不自在,一瞪眼,大声道:“你!就是那慈航?”
观世音菩萨闻言也是一愣,他以前是叫慈航,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若是洪荒大能也就罢了,这区区一个金仙也敢当年打脸,观世音菩萨怎能不怒?
算起来这位菩萨也是天皇年间得道的老牌修士,养气功夫还是不错的。甭管心里怎么恼怒,面上却是不显,一手托着净瓶,一手竖在胸前,念声佛号,口中道:“慈航已去,世间不再有慈航……”
“嘿!什么去不去的!不过是你这叛教之人无有廉耻,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红孩儿知道这菩萨来此必是要与自己为难,也不给他留面子,直接掀他老底。
红孩儿这句话的威力可是不小,将观世音菩萨说得满脸通红火冒三丈,那竖着的手掌伸出,食指指着红孩儿怒道:“贼子安敢辱我!”
“呸!”红孩儿唾道:“非是我辱你,是你行那不知廉耻之事……”
红孩儿还没说完,就见一道金光袭来,感觉到那道金光中蕴含的强**力,连忙催动玄元控水旗放出朵朵黑莲。
金光至,黑莲破,随着一朵朵黑莲破碎,红孩儿见事情不妙,随手一招,那玄元控水旗迎风便长,将红孩儿一裹,直向钻头号山上飞去。
刚飞出不远,红孩儿就停了下来,裹在身外的玄元控水旗化作一道黑光没入顶上,望着山腰处的铁扇公主,“娘!”
一把拉住红孩儿,铁扇公主冷冷地看着观世音菩萨和伴在他左右的金吒、木吒。
“原来是阿修罗族长公主。”观世音菩萨迎上铁扇公主冰冷的目光,“公主既然生了这孩子,为何不好生教养,致使其这般无礼?”
“你这……”听观世音菩萨之言,红孩儿大怒,就要过去骂他,却被铁扇公主紧紧拉住。
铁扇公主笑道:“我儿自出生之日,就拜在截教教主门下,有他老人家教导,我是再放心不过了。”
观世音菩萨一听截教教主这四个字,不禁想起了当年在西岐的那个恶人,若不是他,自己又岂会叛出阐教?
心里怨恨着陈九公,观世音菩萨将目光投在红孩儿身上,心想着:这小子是陈九公弟子,我若将他渡入门中,岂不是落了他陈九公面皮?
想到此处,观世音菩萨心里不禁有些意动。一般人不会想着去算计圣人,可他与陈九公之间,可谓是不死不休,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无论他难为红孩儿与否,他日陈九公碰到他,都不会放过他。所以观世音菩萨才想到狠狠落陈九公面皮,先出胸中一口恶气。
观世音菩萨越想越开心,开心之下声音也不由得高了三分,冲着铁扇公主喝道:“看来他陈九公也没将令郎教导成材,不如让令郎入我门下,我必带他回灵山好生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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