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章（上） 正者愈正，劣者愈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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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铁星重装陆地巡洋舰在此战中唯一的大规模舰炮对抗。铁星重装装甲师摆出了T队列，在半个小时内，击溃了六辆装甲铁车，以及匆忙回援的012号凡尔陆地装甲分舰队。

这时候，铁星无论是在正面作战兵力，还是空中优势上，都在这个局部战场上取得决定性优势。

27日，凌晨4点到8点，随着天空中翱翔的铁翼，和地面重装甲联合攻击下，凡尔的第四重装师团被歼灭，第七重装师团也只剩下四辆陆地舰突围，仓惶离去。

28日的后续追击战中，铁星龙卫兵空中突击力量，和轻甲装甲师再一次堵截住了这支逃窜力量，付出了四辆战车的代价，成功歼灭了第七装甲师团。

就这样，开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铁星在北线墨脱抹掉了凡尔四个师团，在南线抹掉了两个师团。虽然尚且无法改变战事总对抗局面，却已经让凡尔上上下下，对战争结局感觉到无力了。熡

……

28号晚上，在凡尔首都中的波马看着来自前线最新“快消息”，扫了一眼就啪嗒一下合上了。对波马来说，又是他不想听的消息。

长久出于金碧辉煌且森严宫殿中的波马也知道对方这种“灵活的打法”是国势昂扬、开明正义造成。

他的军队在作战中显然是显得僵化呆板了。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

意识形态之间的斗争中，双方都是寻找和对方相对立的方向进行发展。

铁星在大幅度地降低资本贵族，凡尔这边想要改良“贵族沙龙文化”都很困难。因为改良派随时会被守旧派污蔑为“具有铁星主义”的间谍。在某皮挑明矛盾的状况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想要模糊对错，心烂脸正的伪者想要了继续“模糊”“折中”是做不到的。

所以，不是波马不想改良，而是只有把铁星打败，那些倾向于维新的人员，才能脱离“攀附铁星”的污蔑罪名，开始放手改革。熡

这么说吧，只有铁星做错事情，凡尔这边才有朝着正确方向行走的自由，而现在铁星一直是不犯错，这就是意识形态战争。

【近二十年来，神祇不断地导引铁星朝着错的、狭隘的方向走，其实就是给凡尔、盎格鲁这些势力能抄袭这些开明的机会，然而都被刁民们打破。】

波马看着地图：现在如果继续追求胜利，就必须做得更极端了，那样的话——

波马不禁想起了在太阳王战舰上，卫铿那一句询问：“你有没有考虑过，失败后的正义？”是的，现在这一问如同烙铁一样灼在心灵上：现在的他不想失败，开始不得不“暂且”放下“无意义”的矜持。

波马看着大陆地图，脑海中回想的是他士官时期穿越的辐射废土世界画面。

他看着凋零的日历，在即将到来的四月中，他不知道这个国家（凡尔）还能不能继续保持着浪漫和美丽。

波马手指不知不觉扣烂了地图：即使是得不到，那么也不能拱手让人。熡

他签下了等待执行的毁灭计划，然而就如同早上起来时，大脑需要一段时间对赖床的躯体进行催促，波马作为大脑也需要时间，来命令凡尔上下来跟他疯狂。

有时候“脑子”想干大事，“身体”却会在各种困难下，变得很诚实。

…败者和胜者格局的分割线…

在铁星这边，最新电子投影通讯会议中，圆桌地图周围是铁星所有战略家。

卫晕却对前沿下达命令：“暂时等一等，打完这一拳，不妨先收回来，看看凡尔接下来，能不能清醒！”

随后则是在前线划定了一条线，这条线非常曲折，但连接的都是己方占据优势的点，在线上保持进攻威力。

凡尔是大国，长期战争能动员巨大有生力量，但是克制住战争时，眼下有生力量已经消耗百分之五十，老兵已经死伤殆尽了。如果铁星不想让这些老兵在凡尔内发挥骨干作用，就必须控制战争节奏。熡

在会议上众多人讨论中。苏逆对拯念说道：“我们没有对凡尔的灭国能力，现在这一战，应该能让凡尔所有利益集团和各个阶层，清醒清醒，要不要跟着少数几个疯子继续走向毁灭。战争最终是为了和平，为了我们的发展模式不受干扰。”

拯念：“嗯，对头，不过这战争疯子不仅仅是凡尔，还有盎格鲁。”

苏逆点了点头，然而接下来拯念说出的话让卫铿头大。

拯念：“我还有个妹妹在盎格鲁，啧啧，得捉回来，给她安排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