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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两人缓缓起身，恭敬站在一旁。
倒是齐北宁面带微笑，走到桌前倒了杯红酒，端起酒杯开口：“北宁，敬姜真人一杯。”
姜童随意扫了齐北宁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轻轻一碰就离开。
嘴唇连着杯里的红酒都没有沾到。
“齐大少可还有什么事？”
姜童平静一问。
齐北宁恭敬开口：
“回姜真人，这次北宁远从中州赶来，就是想入股聚灵丹销售权的事情。”
姜童嘴角带着一丝戏虐笑容。
语气莫名道：
“哦？那你说说看，现在聚灵丹销售权这么抢手，谁都想要。我为什么要送给你齐家呢？”
齐北宁愣住。
这些问题，他的确没有思考过。
只是想，所以就来了。
一旁的司长夏，看着眼前一切，早就傻眼。
又是姜真人，又是聚灵丹……
司长夏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不够用了，一双美目，紧紧看着姜童。
视线恨不得把姜童外面的层层伪装剥开，把他的尽数秘密收入眼底。
这刻的司长夏，渐渐懂得，江北众多大佬这么敬畏姜童，似乎是因为其他。
姜童不知道现在的司长夏，早就思绪万千，想象力飘乎天际。
他直视齐北宁，淡然回绝：“要是说不出一个理由，就回去吧。”
到了姜童今天的地位，往来都是顾老、郑西雷，又或是齐胜君，秦牧星这样的真正大佬。
能够和齐北宁交谈几句，已经算给他齐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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