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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蓉亲眼看着司马衍的胸口处,血水渗透了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看着她,手的刀落在了的地。
而他整个人倒了下去。
距离太近,她似乎能闻到血的腥味,还有血喷溅到脸的湿热感。
他半倒在地,却是一脸的茫然,似乎没想到的,他会受到暗算。
他抬眼看她,口喃喃叫了几声姐姐,羊献蓉低头看他,心底有些不忍,蹲了下去,用手扶着他,低声道:“你受伤了,别话。”
“我没打算杀你,我只是想要你跟我走。”
“恩,我知道。”他躺在她的怀,染血的手,扯着她的袖口,像是尽力想要去抓些什么,可到头来,却终究还是什么也抓不住。
“除了母后,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所以想要你陪在我身边,姐姐,你会原谅我吗?”
常言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羊献蓉看着他那苍白而有些稚嫩的脸,心绪复杂。
“我原谅你,你别话,只要太医来,你不会出事的。”
司马衍的眼神却已经失焦了,显得有些空洞,可他拽着她的衣角,甚至十分用力。
他没再话,眼神不知看向了何方,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走了进来,逆着光,如同天神一般。
司马衍不动了,拽着衣角的手也滑落在地。
身体似乎渐渐冷了下来。
羊献蓉抱着他,眼眶红了起来,这个少年帝王,终于死在了阴谋权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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