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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献蓉醒了之后，主动帮石虎穿朝服，动作温柔，像是她是他的娘子。
石虎低头看羊献蓉，只恨得时间此停住，他能拥有的久些，更久些。
“流栾。”
“恩？”
“等孤下朝。”
“好，臣妾等着皇回来。”她的柔顺姿态，实在叫他的心软成了一滩春水。
石虎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她看他的眼神温柔似水，石虎甚至已经不想去朝了，只想这么陪着她，还是在她的催促之下，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羊献蓉的眼色这才淡了下来，“霜儿，让你调查的事，调查清楚了吗？”
“是，奴婢发现，的确有踪迹可疑之人，进出废皇后的寝宫。”
“谁的人？”
“孟将军。”
竟然是孟德，司马绾找的人恐怕是他了，他倒是野心不少。利用司马绾，想要对石虎下手，那人也是胆大，不怕司马绾出卖他？不过，司马绾已经是废后，却几次出入她的凤宫，宫内之人，有心之心，恐怕也看出了她跟司马绾之间不同寻常之处。
那孟德是个聪明人，所以，才利用了司马绾。司马绾想要借用她的手杀了石虎，自己当太后，若有孟德的出手相助，倒也不是没可能。只是，事后，她又如何能与孟德周旋？她除了一个前废皇后的身份，手并没有筹码，连个子嗣都没有，她极容易沦为棋子。
想到这一点，她越发为司马绾感到担忧，却又觉得无能为力。权利的**驱使着她，她哪里还听的了别人的话？
“霜儿，安排下去，我要见见孟德。”
她要见他，定然是私下见面，那个人，她接触过，也算是了解，野心太大，藏的太深。司马绾未必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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