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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管事和月麟哥哥倒是去哪里都行的。”
苏牧野垂着眼睑,静静听着,“唔”了一声,“说完了?”
叶凤泠揪着他衣袍:“嗯,行不行嘛”。
行或不行,苏牧野没回答她。
此刻,他明显有更需要忙的事。
……
书房的门没关,离书案略远些。
窗户亦没关,只挂着卷了一半的帘帐,若有人影从外经过,便能看到里面两人面贴面。
万幸,洗砚在瞧到叶凤泠进屋时,赶紧清场了四周,更隔丈远立在太阳底下给主子站岗放哨,既苦情又贴心。
屋内,光影交错,抵额交颈,有如白鹤临水、有如玉兰绚绽。
簪子被拿下放到了身边,青丝铺散,闭目绵绵,呼吸若有若无、忽远忽近。
偶有反抗,全部淹没于海浪掀涌而来时,只有几朵小小浪花跳跃着,全然无用。
不知是因敞开的门窗,还是陌生的环境,苏牧野分外动情,他算着,自己这几日确实没有与她亲昵,所以光叶凤泠穿这么一身立在他眼前,就让他一身热汗。
而叶凤泠,只顾得上羞涩和害怕,她哪里知道苏牧野急得连房间都不回,连门和窗都等不及关上,她好害怕外面有人路过。
可她不知道,自己越害怕,苏牧野越兴奋,导致他更想狠狠欺负她,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苏牧野甚至对她道:“别忍着,叫出来。”
……
起先,是细细弱弱,后来是嘶哑、拉长之音,如丝线一般勾折。
甜美和香软、忘情和绵密。
压抑和沉迷、享受和放纵。
各种声音混于一处,仿若古琴铮鸣声般时轻时重,听在檐上鸟雀耳中,消散于天边云霞,羞红半片苍穹。
……
叶凤泠后来是迷迷糊糊被苏牧野抱回的屋里,她只记得,他作死地欺负自己,从案上到长榻,长榻又变成椅子……她开始还哭着问他:“够了没?”
后来连哭都没了力气。
偏生他不依不饶。
那身粉红色衣裙可怜无比躺在地上,稀稀碎碎的。
回到屋里,苏牧野亲自给叶凤泠清洗后,留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他叫洗砚到近前,着洗砚去办叶凤泠说的事。
洗砚问鲁管事和月麟哥哥要安排到哪里。
苏牧野想了想,看一眼洗砚:“你觉得呢?”
洗砚不太自在抬眼,赶紧收回了目光,“这个……嘿嘿,哪里有我说话的份啊。”
“噢,那要是这样的话,鲁管事就去采买那边跟着路管家吧。
月麟哥哥,去郊外庄子上好了。”
苏牧野淡淡道。
洗砚傻眼,赶紧求饶:“那个……鲁管事还好,郊外庄子是不是……有点远?”
苏牧野笑了,睨洗砚:“你不是没想法吗?”
洗砚赶紧立正站好:“没想法!绝对没想法!就是,公子能不能……那个……尽量在城里?”
这要是去了郊外,月麟一去一回就得一天,他又没时间接送,洗砚明知公子故意要看他笑话,还是露了怯。
最后,苏牧野发话叫月麟哥哥去了花房,干月麟哥哥的老本行,种花。
而那位要带鲁管事的路管家,总理苏府整个采办,实打实的业务骨干加苏国公身边红人,莫名打了个喷嚏。
路管家向洗砚打听,这几个人什么来历,怎么既不签卖身契,还直接从天而降。
最匪夷所思的是,其中一个直接让世子点名由自己带。
洗砚暗忖苏牧野都把人送到路管家手下了,还让自己来说,应该是不准备瞒的意思,便道:“我可不能多说。
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路管家拍着洗砚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那是,那是,我和你爹可是牌友,你爹最近在忙什么?
回头我得去找他喝两盅。”
洗砚嘿嘿笑,“我爹也念着路大伯呢。
别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听到的,那个鲁管事和咱们世子夫人有点关系。”
路管家眼珠油亮:“啊……噢,哈哈哈,这样啊。
好嘞好嘞。”
洗砚继续嘿嘿笑。
之后,路管家直接去找了苏国公,把情况如实上报。
苏国公眼皮子耷拉下去,拍桌沿儿如山响:“那臭小子又开始整这出!他怎么不直接把姓叶的全接进来?
生儿子有什么用?”
路管家陪笑不吭声。
苏国公骂了半天,却没吩咐路管家一句有用的话,最后叹口气,挥手让路管家下去。
路管家一下明白了意思,打起十二分小心,开始安排人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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