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47.安南还没准备好成为一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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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故意笑道：“我要是今天没陪你，你不会这么说……”</p>

柯莉特松开了他，但没真的生气，而是快走几步来到一个花店的橱窗前。</p>

“小姐，这些都是从花都运来的鲜花，您要些什么？”店员问道。</p>

柯莉特回头：“您从这里买的花？”</p>

“其实是从教会拿来的……”</p>

“我猜也是，我进去挑一些。”柯莉特脚步轻快地钻进橱窗。</p>

安南欣慰地看着橱窗里的柯莉特和店员对话，几乎以为自己要成功了――结果看见前面一道白色的影子掠过。</p>

秩序教会的圣骑士和神甫们阴魂不散……</p>

安南忽然转身往街道另一边快步走去，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但依然没停下。某个时刻，一群圣骑士和神甫挡住了他。</p>

安南回过头，这里离花店已经很远了。</p>

“我到现在都还没见过王女……”安南无奈地说，他没有一次“活”到晚上。</p>

老神甫苍老的眼眸充满锐利：“你们还和王女有关？”</p>

“我说王女就是委托我做这件事的‘幕后凶手’你信不信？”安南随意道，但是真话。</p>

王女让他找怪异本体，巴伦西亚说完成这件委托就给他本体。</p>

莱纳一脸震惊：“他没有说谎……”</p>

“镇定！”</p>

老神甫盯着安南，“他能让巴伦西亚失踪，欺骗过真言术很容易。”</p>

莱纳走近安南，眼神带着某种复杂，仿佛他不愿相信现在的巴伦西亚是假的。</p>

“真的？”他忍不住问。</p>

“你就当是真的吧……”安南主动伸出手，“但别告诉莉莉……我不想再让她伤心了。”</p>

“……您到底是谁？”</p>

“某种程度上我确实是巴伦西亚……”</p>

莱纳深吸了口气：“您不是。”</p>

“但至少巴伦西亚没有反对，至少是他让我这么做的。”</p>

还是实话……</p>

老神甫脸上的皱纹更深，意识到他们卷入了某种复杂的漩涡。</p>

“快点带我离开吧，别和莉莉――”</p>

安南忽然看见柯莉特安静地站在外围，手里还拿着一束花――安南猜那是她要给自己的。</p>

他先是迁怒地瞪了眼老神甫和莱纳，流露歉意，温柔地和她说：“抱歉，下次不会再让你经历这些了。”</p>

说完没敢再看柯莉特，低着头让他们带自己离开。</p>

……</p>

教会地牢最深处，安南看着出现在外面的莱纳</p>

“你怎么回事？”</p>

“什么？”</p>

“我想不到我是哪里暴露的，难道没有敲门就是你的试探？”</p>

莱纳没有否认：“老师很不喜欢我这样。”</p>

看来第三次就能避免了……但安南依然不吐不快：“那你还这么做！”</p>

莱纳忍不住问：“我认识您吗？为什么感觉你……”</p>

“想知道答案的话，就等到明天吧。”</p>

“好。”</p>

莱纳离开了，柯莉特没来。</p>

深夜，安南从一月十七日出来。</p>

“你的学生是怎么回事，喜欢没事就抓捕自己的老师？”安南忍不住抱怨。</p>

“他们都很了解我，当你做出不符合我的行为，他们就会起疑和试探……怀疑会如雪花越积越多。”巴伦西亚大主教带着让安南不爽的欣慰。</p>

“但你真的有一个好女儿，她叫我父亲，还给我买了一束花……”安南故意说。</p>

这回不爽的变成了巴伦西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