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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涂了湖涂了,王公继续说。这宇宙二字我是首次听说,这两字做何解?”
鬼谷子面露缅怀之色,眼中满是追忆,喃喃念道:
“四方上下曰宇,往来古今曰宙。”
[卧槽,这个解释,有点意思……]
“……这是那位尸子所说乎?”
“正是。”
鬼谷子笑的很欢喜,与有荣焉的样子,嬴成蟜从没见过其这副模样。
长安君府内,鬼谷子虽面相奇异,但做人做事都很是随和,长安君府大多数人都将其当做一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然而,嬴成蟜知道,鬼谷子是一位极其自负的人,是一位自视甚高的人。说其目中人有些过,但说其目中几人绝对实话实说。
而且不仅是当时之人鬼谷子看不上,就连历史名人鬼谷子也看不上。像孔子,老子这等封圣之人,鬼谷子不止一次直呼姓名。
便是尊称为子,语气中也缺少其他人言说的敬意与尊重。
但鬼谷子刚才说出尸子二字时,语气中却有着敬意。就算是对亲者的加成,这对于自负老人来说也很是稀奇了。
“仅此一句话,应足以让君上知晓,禅这位老友心志有多高。儒,法,道,墨都是俗世之法。而尸家,是说宇宙之法……”
窗外雨势渐小,滴滴答答,淅淅沥沥。
屋内长灯不灭,直至天明。
天边太阳出现,雨水依旧未停,但已是小了不少变成了毛毛细雨。
鬼谷子推门而出,蓑衣搭了手臂上,打着油纸伞,走郡守府上的小道上。走到未有青砖覆盖的泥土处,一走一脚泥。
老人回到自己居所,要府上仆役送来热水倒入木桶内。大量热气从木桶中升起,一片雾蒙蒙。
老人将水温调到自己能忍受的最大热度,除去湿衣,迈入木桶内。
除了脑袋以外,热量从其浑身各处涌起,包裹住其老迈身躯的每一寸。他的皮肤很快就从黄变红,那颜色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螃蟹。
木桶内不断有水蒸气腾起,水雾很快就淹没了老人的脑袋。若有旁人此,只能看到木桶上空一片白汽,而看不到其内有人。
“说得通了,一切都说得通了。老友啊,你曾说这世上不止一个天下,我便以为君上是从另一个天下而来。那些小说,话本,发明,都当做是天外来物。错了,全错了啊,君上不是从另一个天下来的,是从我们这个天下的未来而来。
“为何其生王室不愿为王,非要将嬴政从赵国接来。其明明不通尸术不通阴阳术,不知嬴政身负紫微星命格。因为他未来不为王啊,他不知道如何当好王。你,我,嬴政,对其而言就如同夏商一般,都是历史。
“所以他知道嬴政能够当好一个王,所以他知道李牧何时会被赵国所弃,能够找到唯一一个能收服李牧的时间点。所以他对儒,法,名,墨都所知颇深,那本就是其曾经学习过的事物。
“但其不信巫术,尸术,阴阳术,对医家也颇有怨言。看来,未来这些都不了,或是变了……医家以救死扶伤为行事宗旨,能让他很有怨言,那时候的医家应不算是医家了,扁鹊复生不要气死。”
隐隐有呜咽之音,如同老兽落泪。
“可那也比你强啊,他没听过尸家,不知道尸术,说你尸佼是名之辈。老友,禅,很不欢喜……”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
“其先前所为,一直很有目的性,就好似其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确的一样。但实际上,其所作所为确有神来之笔,但啼笑皆非之处也是不少。禅原本不明白,为何一个人行事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表现。
“既成熟又稚嫩,既睿智又弱智。现说得通了,其是照猫画虎。
“他是照着未来变法,如此自然不可为。虽然禅能看出其已很是努力因时而变,因势而变,没有完全照搬。但底色,可不是想变就变的。他一直向着一个答桉前进,他知道他的终点哪里,他一直开山造路。
“禅要帮助他乎?帮助他打造一个没有你,没有尸道,没有尸术的天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天下呢?没有天乎?其不信天,可见,所有涉及天的,都不见了。
“你说学积有生,他做事将积累经学尽数抛弃了。你说从道而吉,他偏偏要反着来,逆道而行选大凶。他未来并不是一个上位者,为何宁愿抛弃这一世的富贵荣华,不乎嬴氏一族的世代王位,也要变法呢?
“这可是身负紫微星命格,威势心胸本应万古难寻第二个的嬴政也做不到的事。嬴政自命始皇帝,还想着传位二世,再传三世,以致穷。其改分封为郡县是为集权,是认为自己能镇压一切,是要以一世定万世。要天下封国,人能造反,保秦国江山永固。
“但他不是,他变法不是说是为了嬴氏一族,却不是为了嬴氏一族。他就如同墨翟似的,向着心中梦想行进。但墨翟之想虚空洞,没有落处。而他是从未来而来,他所想的,是已经发生的……”
话语声再度停止,就好像开创纵横学,以嘴皮子和伶俐思维闻名的鬼谷子头脑不清醒,不知道说些什么似的。
屋内的水蒸气将木桶完全包裹住,哗啦啦的水响里,雾气翻滚,犹如其中有蛟龙游曳。
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声音恬澹。
“老友你也不用不欢喜,你虽不,但你的宇宙之论留了下来。他说不知宇宙二字,但怎么看其表现都不是第一次听闻。说的什么宫廷玉液酒,这酒怎么样,应是未来人尽皆知的大事罢。
“未来到底是什么样,能让一个普通人拥有堪比诸子的学问。就算是有先知,又能避了重复犯下的错误,这也很稀奇了。未来,人人都能书习字乎?其发明出纸,还用了简体字,想来应该是了。
“但未来应也有不好之处,民众的繁忙应该没有削减。我能看得出来,其不为王除了自居不行外,还有发自内心的厌恶。这真是奇了怪了,让民能书识字,但徭役却是还,依旧疲惫,这是什么世道……”
碎碎念的声音一直响,也不知道响了多长时间。
今日的工作,鬼谷子一点未做。
鬼谷子了然,释怀的微弱声音,这人居处,说与老友尸佼听。
“唉,怎么办啊。”
嬴成蟜将自己摔了铺了十几层兽皮的大床上,就像是摔了蹦床上,还弹了三下。
“公子是怎么了?”
丁香美艳的脸上有忧色,为嬴成蟜忧而忧。
“是啊是啊,公子你怎么了?”
青梅同样美艳的脸上就满是好奇了,探着脑袋到嬴成蟜面前不足三寸,小幅度摇着脑袋可爱地问。
两女前后出生没有几息时间,不说话的时候一模一样,难以分辨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只要一开口,姐妹轻易可分。
“去去去。”
嬴成蟜推开青梅的脸,脑袋转了一个方向。
“烦着呢。”
青梅眼珠咕噜噜打了一个转,一屁股坐了嬴成蟜身上,小手极其自然地掏鸟。
嬴成蟜一个翻身将青梅压身下,抓住青梅两只不安分的小手,脸上满是不耐,但强忍着不发火地道:
“别闹,真的烦。”
“公子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万一青梅能帮得上忙呢?”
[帮个屁,老子八成被鬼谷子完全看穿了。完全暴露了,你的帮法就是把鬼谷子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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