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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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飞了起来,像是乘坐了一台隐形的电梯一样稳稳地上升,我把最后一块石块从我脚边踹开然后也站到了废墟之上,顺着法弗尼尔飞去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已经坍塌的天花板的上方,是一个极深极深很可能能够延伸到地面的不规则圆形空间,就像是一座笼罩在我们头上的巨塔。而在这个圆形空间中间,一双由石头雕刻而成的交叠在一起的两只大手显得几乎遮蔽了整个空间,旁边的石壁还伸出了六条漆黑的锁链,锁住了位于石手中心的我们看不到的某样东西。
这双大手离我和西格蒙德现在所处的地面至少有八九米高的距离,一些水流从这空间最顶部潺潺地流淌,不偏不倚地落入那双石手的手心,然后从两只手交叠的手缝之中变成细密的水柱,漏到了地面之上。
法弗尼尔也同样不偏不倚地飞到了石手的旁边,他从石手距离旁边墙壁较宽的缝隙挤了过去,然后就是六声清脆的断裂声和灼烧的声音,法弗尼尔的“啊哈”声在上面回荡着,像是一个在冗长石壁间不断游移的幽灵。
趁着法弗尼尔去取石手的东西的时间,我再一次不动声色地靠在了石室最内侧的石壁之上,外面依然是泠泠不绝的水声,但这个水声已经比刚才我靠在石壁上听到的水声要大上了许多,几乎呈现了波涛汹涌之势。
这时候我迅速看向西格蒙德,发现他同时也在看着我,我对他使了一个眼神和手势,而他也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脚步轻缓地移动到了墙壁坍塌之前他所站的位置——那个离石室出口大门很近的位置。
当我和西格蒙德都蓄势待发的时候,法弗尼尔从空中缓缓降落,当他落地的时候,我看清他的一只手里正捧着一个看上去非常古老的小箱子,大约有三十五厘米长二十五厘米宽,表面是漆黑、凹凸不平的木料,八个边角都装饰有暗金色的金属小角,锁住箱子的是带有一把金色的锃亮的锁,那把锁现在已经打开了,而我注意到法弗尼尔捧着箱子的那只手的手掌中心有长条状的灼烧痕迹。
是那些石手周围的铁链吗?看样子那些铁链上面有能够伤害到法弗尼尔的魔力。我盯着法弗尼尔手掌上还鲜红着的伤口,在心里这么推测到,不由得又变得紧张了三分。我暗暗祈祷着法弗尼尔现在捧着的这个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能够毁天灭地的大法器,那样我和西格蒙德就完全没有胜算了。
“所以这个箱子里装着的就是你要找的神的花冠?”我对着法弗尼尔开口问道,然后歪了歪头用我的眼神示意他我很在意他手里捧着的那个箱子,“不如你把它打开来看看?毕竟你总得验验货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法弗尼尔也对着我歪了歪头,他用手轻轻上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箱子的重量,另一只手叉着腰,对着我们说道:“我想还是不用了,反正这个密室里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不是吗?不管里面装的是不是我的花冠,我只要把这个箱子带走,我就一定能获得些许……优势?”
法弗尼尔说着说着又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他这时候视线一转,马上就转到了我的身上,金色的眸子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身影,就像是镶嵌在他眼睛里的并非是眼球而是两面镜子一样。
他就那么注视着我然后迈过脚下的碎石瓦砾缓缓地朝我走来,最终在离我大概一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他弯下腰来盯着我,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我都能清晰地看清他虹膜上的气泡。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不明白法弗尼尔到底要做什么,而他又把他的头凑近了我一些,这次他直接蹲了下来,将那个箱子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看着我说道:“你似乎很好奇箱子里面有什么?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你可以给我什么呢?”
这明显是一个交易的申请信号,我看看法弗尼尔膝盖上的箱子,箱子一角用英文字母拼成的“拉塞尔“一词在石壁上散发着惨绿色光芒的蜡烛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显眼,我又看了看西格蒙德,西格蒙德则表情严峻地对着我摇了摇头,示意我最好不要答应法弗尼尔的请求。z
但是……真的不应该答应吗?我总得确认一下法弗尼尔究竟从拉塞尔祖宅的密室里带走了什么。
我心里这么想到,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才抬起脸来看向法弗尼尔,因为我的心里依然有些没底气,所以说话的时候我必须用上极快的语速才能让我嘴里蹦出的每一个单词不至于过分颤抖。
“……我知道你需要我的血,法弗尼尔,我可以给你再抽一管我的血,但你得给我看看这个箱子里有什么。”
我这么说道,当我的话音刚落我就看到法弗尼尔的嘴角又挂上了一个又让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他轻哼了一声,示意交易成立,然后非常干脆利落地将膝盖上的箱子打开,他一把扯下箱子上那把金色的小锁,然后随意地丢到了旁边的地上,箱子盖缓缓开启,而里面的东西让我情不自禁地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箱子里面是一块看上去非常柔软的肤色垫布,尽管箱子的表面有许多被水浸润的痕迹,但里面却是无比的干燥,垫布连一个小角都没有被打湿,而在垫布的上方,是一个漆黑的由细密的荆棘编织而成的花环,花环上的每一根尖刺看上去都像是一把短刃一般锋利,且都有半根小拇指那么长,看着着实令人生畏。
除此之外,在花环的环身上,还遍布着数量不少的暗红色干枯花苞,在周围如此昏暗的环境之下极其容易被忽略,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在这些古怪的花苞之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冲着我的鼻腔之中传来。
不过,尽管这个花环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地……美好,但至少由此我就能确认法弗尼尔拿走的的确就是一个花环,从垫布上的凹槽也能看出里面的物品并没有被调换过——法弗尼尔并没有欺骗我。
而这也正是一个好机会,因为外面的水声也越来越大了。
一个得逞的笑容未经我本人的允许就爬上了我的嘴角,法弗尼尔在看到我的笑容的时候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但毕竟我现在在做的事情也算是我准备已久的,所以在法弗尼尔反应过来马上要把箱子的箱盖合上之前,我就已经一只手撑着盒盖,另一只手将那个花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里面掏了出来。
尽管我能感觉到花环上黑色的尖刺已经扎破了我抓着它的手,血液从我的手掌上被抓破的地方缓缓渗透出来,但我来不及感觉到疼就以一个有些狼狈的翻滚翻到了距离法弗尼尔大约有两米远的边角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环上的尖刺格外尖利的缘故,我的手掌处传来的疼痛让我止不住地龇牙咧嘴,好像每一根能感受到疼痛的神经都在不断地被它的尖刺所折磨着,由于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一下子让我变得视线有些模糊,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我用我手里的魔杖指着另一只手上的花环,然后对着法弗尼尔厉声问道:
“西格蒙德的家人到底在哪里,现在告诉我,不然我就烧了这个花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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