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震来灵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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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你父亲的情况,尼姆塔拉,我想阿格妮特祖母也同样理解你的想法,所以在为伊玛编织出一个不至于让她过分愧疚的梦境之余,她也给留下了足够多的信息,她给你的信息完全是可信的,我相信我的祖母不是会用这件种开玩笑的人,只是伊玛梦里的‘卡洛斯-尼姆塔拉’确实不是你的父亲本人,而是我的祖母根据她的印象复现出来的产物。”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尼姆塔拉,我只是找不到机会和你说这件事,而且……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能救下我还活着的家人。毕竟我不知道宅邸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阿格妮特祖母又是怎么……”
西格蒙德的语气一开始很淡然,但说到最后还是顿住了,他看向旁边的特拉娜女士,而特拉娜女士也非常温柔地握住了她儿子的手,她用自己柔软的手讲西格蒙德的手整个包裹住,我能听见特拉娜女士也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眼眶也变得红润起来。
她的睫毛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但她在面对我们两个小孩的时候依然脸上挂着的是笑容。
她拍拍西格蒙德的手背,然后用另一只手又把我按到了沙发上,语气里藏着的是甜腻的严厉:
“关于这件事我们之后再说吧,毕竟我们是因为那柄花冠的事才来到这的不是吗?事情一件一件按照次序解决就好了,所以,把这件事的讨论留到之后吧。而且这是我们拉塞尔一家的家事不是吗?小西,我不记得我教过你当着其他人的面讨论这种事?而且今天可是大日子,有传说中的卡洛斯-尼姆塔拉和我们一起举行仪式。”
说完这些话之后,特拉娜女士就颇有些雷厉风行地开始为接下来的仪式做着准备,我和西格蒙德瞬间变得哑口无言,我喉咙的话语也一瞬间咽了回去,我选择了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特拉娜女则士不由分说的就讲那枚银色的圆盘护符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然后放置在了我们三个中间的小茶几上面,随后她牵起我们两个人的一只手,又用眼神示意我另一只手拉住西格蒙德的手。
特拉娜女士的眼神略带兴奋,她看上去完全沉浸于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如同一个即将要进行自己最喜欢的游戏的孩子,我也的确认为这时候刨根问底不管对谁都十分不尊重,所以我识趣且顺从地照做了,毕竟特拉娜女士说得没错,无论如何我也是拉塞尔一家的外人,讨论这样的事其实并不合身。
我沉默着握住了西格蒙德朝我伸出来的手,我们三个就这样围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圈将那枚古旧的护身符团团围住,特拉娜女士吩咐我们都闭上眼,在她说可以睁开眼之前都不能贸然睁开眼睛,随后我就听到了她低声念咒的声音。
她念出来的应该是一些古老的文字,语调和音节都和我之前在利迪娅女士那里听到的十分相似,只是相比于利迪娅女士,她念的有些不熟练,在某些地方的音调,还带了一些拿腔拿调的做作感。
但好在这样的情况不会影响仪式的本身,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古老的音符好像变成了一只只具有金色翅膀的飞鸟,用强而有力的喙衔起我的意识然后将我的意识带到现实里不存在的某个远方。
我感到我的身体好像一瞬间变得非常轻,意识在空气中也飞得非常快,特拉娜女士的声音越来越远,但不论多远我都能微微听到那些模糊的音符,然后渐渐的在我漆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没有边际的灰色的湖,湖光在周围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粼粼的光。
在那片荡漾的湖水之中,渐渐有一片雾化了的模糊影像从起伏的波浪之中浮现出来,随后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与此同时我也感觉我的视线好像也离那片湖水中的景象越来越近,近到我都能清晰地看到景象里面木头的枝干分叉和正在燃烧着的熊熊火焰的纹理。
然后我一股强烈的下坠感朝我袭来,随着鸟类翅膀扑扇的声音,我感觉到我好像正从高处猛然下坠,而我还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坠入了那灰色的湖水之中去了。
……………………
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黑色房间,没有任何一丝光能够逃脱这里墙壁的阻挡,能照明的只有那些闪烁着蓝色火焰的、被放置在陈旧驻台上的蜡烛,以及几乎遍及整个房间四周高高架子上摆放得满满当当的无数只灰扑扑的预言球。
那些预言球散发着暗淡的景象,而里面漂浮着的只有一些扭曲的景象,不管是什么人都难以从上面解读出有效准确的信息来,在这个如同寒窖的黑暗房间里,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些许暗淡的光源,好让坐在桌子前的利迪娅不至于觉得自己完全陷入了一片万籁俱寂的黑暗之中。
她已经在这间几乎有教堂那么高的屋子里待了至少十分钟了,但期间什么也没有,没有人审问她,也没有人殴打她,甚至于在她的周围都没有一个人正在看管她,要不是自己的手上还带着被释了禁锢魔法的手铐,她几乎要觉得这群人把她抓来,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在一张铺着黑色桌布的桌子前的当一名会占卜的女巫了。
但事实证明利迪娅刚才的想法完全是错的,等到了第十二分钟,她突然听到自己的正前方传来金属互相摩擦会发出的那种尖利的声音,然后是什么东西咕噜噜转动的声音,并且着声音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到两分钟就已经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到达了自己的跟前。
那是一副老旧的轮椅,尽管结构看上去依然牢固,但外观上的磨损还是暴露了它的服役年龄,而在轮椅上,坐着一个瘫软的老妇人。
老夫人也和利迪娅一样身穿黑色长袍然后戴着白色的兜帽,以至于利迪娅看不清她的上半张脸,但依然能从对方帽檐里露出来的灰白干枯的头发以及带着老年斑点的嘴唇看出对方以及很老很老了。
坐在轮椅上的那人一开始来到利迪娅的面前一丝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一个被贴了无数赘肉的骨架一般,衣服口处裸露出来的苍白粗糙且松弛的皮肤,让利迪娅几乎认为对方就是一个死人,而且还是那种没有完全死透的死人。
那人在见到利迪娅之后先猛烈地震动了一下,双手不停地颤抖着,一双瘦弱的被裹在长袍里的肩膀抖得如同筛子一样,与此同时还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当她的躯体在轮椅上产生移动的时候,利迪娅几乎能听到那包裹在松弛肌肉里的关节的声音,而对方的声音喘着气有些痛苦地隔着空气向利迪娅传来。
“你的那些孩子正在抽取我的记忆……这很疼,但尽管我希望你能阻止它们,我也没办法相信你们能做到。”那个人用一种很苍老且带着浓重沙哑口音的声音说道,声线完全就是一个非常具有压迫感的老太他的声音。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是为了离利迪娅更近一点,这样的观察让利迪娅有些难受,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在“观察”的最后,利迪娅听到了对方终于变得“亲切友好温和“且让记忆里的自己感到熟悉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利迪娅小姐,今天是叙旧的好天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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