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天上的星并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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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那两个人真的不是在坑你吗?明明自己才是对于危险人物知情不报的人,却要因为你偷听让你给他们做苦力,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拉文克劳塔楼里,属于我和希亚费的乌鸦座宿舍之中,希亚费正盘腿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拿着我递给他看的伊登级长写下来的魔药材料清单,嘴里这么吐槽道:
“说到底,只要让那个奥维斯特把他们家族的情况和这封信拿过去一起和学校说明,那么负责安保或者炼制魔药这件事,怎么也落不到你们三个岁数加起来还没有我爷爷大的家伙身上吧。不过你可能再过个一年两年,你们的岁数总和就有我爷爷大了。”
“可能奥维斯特学长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虽然我也并不认可他向学校隐瞒这件事,等到时候如果事态真的有不受控制的趋势,我会率先向学校报告的,而且我相信伊登级长也有自己的分寸。”
我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一边写着将要给西格蒙德寄过去的信件,一边回答着从我身后传来的希亚费的声音。在我的书桌前摆放着的书本堆上,还停着一只看上去只比我的巴掌大那么一点点、并且羽毛还乱糟糟看上去还没有完全成年的小猫头鹰。
这只猫头鹰是我从霍格沃兹的猫头鹰棚屋里找来的,可能因为我不太受大型猫头鹰的欢迎,而这时候正值魁地奇比赛的前期有许多猫头鹰都外出送信了,所以最后回应我的只有这只乳臭未干似乎从未送过信的毛茸茸的小家伙。
尽管让看起来这么幼小的小猫头鹰为我送信让我有些担心,但当时这个小家伙极其自信地为我亮了亮它尖利的小爪子并且还绕着我飞了好几圈,嘴里不断地发出有些尖锐沙哑的咕咕声催促着我,所以最后我还是把它给带回了宿舍。
大概是奥维斯特学长帮我向伊登级长和管理员打了招呼,所以尽管我带着猫头鹰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但我依然没有被任何人为难。而现在,这只热情的小家伙也十分自来熟地停留在了我放在书桌上的课本之上,并且耐心地等待着我写完手里的信件。
不得不说,尽管我知道这只小猫头鹰是学校是公用猫头鹰之一,但当它蹦蹦跳跳着在我的书桌上徘徊、甚至在我写信的时候张着一双湿润且有神的大眼睛朝信纸上观看、用因为幼小所以还显得有些圆润的鸟喙啄我的双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我和它是好朋友的感觉。
回想起开学的时候我也想过要买一只猫头鹰当作自己的宠物、但因为猫头鹰商店的标价最终只能选择望而却步的日子,现在有这么一只小猫头鹰在我的桌子上蹦蹦跳跳甚至贴着我的皮肤,我感到了一种带有心酸的幸福。
要不然还是攒攒钱,买一只猫头鹰吧?不过我真的付得起购买猫头鹰并且抚养它的价格吗?更何况就算买一只属于自己的猫头鹰,那也不是现在眼前这个热情的小家伙吧?唔……难道要向霍格沃兹申请买下一只它们的猫头鹰?不对不对,我现在不是在写信吗?
想到这里我猛地摇了摇自己的头,在假装自己“勉为其难”地又揉了一把面前有着棕色的乱糟糟的羽毛的小猫头鹰之后,又开始埋头写信起来。我感到小猫头鹰拍打着自己的小翅膀飞到了我的肩膀之上,而希亚费的声音又从我的身后传来:
“反正我是无所谓啦,拯救霍格沃兹这种事和我的人设完全不符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魔药素材清单也太乱来了吧,其他的可以大量采购到的暂且不说,三百年以上受过仙子祝福的护法树树皮、八眼巨蛛的毒液、独角兽血……这些东西真的是努努力就能弄到的吗?”
听到希亚费的话,我手里钢笔的笔尖顿了顿,因为当初拿到清单的时候我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并没有进行详细的阅读,现在听到希亚费的话,我才意识到这个清单很可能不太一般。
“欸?那上面的东西很难得到吗?”
我嘴里这么说着,回过头去看向希亚费,只见他这时候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床上,两只手里正高举着那份被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清单,嘴里说道:
“说很难得到都是乐观的了,有些东西是根本得不到的吧,八眼巨蛛的毒液姑且算你们还能高价从黑市买到,但猎杀、伤害独角兽可是违法的哦?就连黑市都不一定有货。而且你上哪里找三百年树龄以上还被仙子祝福过的护法树啊,难道护法树会自己告诉你它被祝福过么?”
“更何况就算你们运气好上面说得都拿到了。挪威脊背龙的龙角和人鱼治愈同伴的歌声,这种东西完全是拿不到的吧?英国并没有野生的挪威脊背龙,除非是走私的,至于人鱼……至少我可从没听见过那些东西唱歌。”
希亚费说到这里,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动作灵巧得像是一只猫一样跳下了床拿着清单朝我走来。走到了我的书桌旁之后,他一只胳膊靠在了我的左边肩膀上,距离近得我都能闻见他身上睡衣上的肥皂的味道。
“你不会真的打算和他们干这一票吧,尼姆塔拉?我觉得有去找这些莫名其妙的魔药材料的时间,还不如直接杀去马尔福庄园旅馆找到那个始作俑者来得有效果吧?既然那家伙有办法让一整个庄园的人得怪病,那肯定也有治愈它的方法。”
“而且,我更不能理解那个叫做奥维斯特的家伙,残害自己整个庄园的凶手如今又寄来了一封信,而且还能查到寄信的地址,换我就直接杀过去报仇了,干嘛还费事去找这些花里胡哨的魔药材料。”
不得不说,可能希亚费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但他说的话总是那么地一针见血,我的脑内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奥维斯特学长之前在天台上的神情,他看上去是那么地悲伤且愤懑,而且……充斥着一种违和感。
“魔药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会去准备的,时候不早了,你也应该回去了,我……还要在这里再吹一会风,然后我也要回去了,嗯,是时候回去了。”
我的脑内回想起在拉文克劳塔楼上奥维斯特学长与我告别时候的场景,那时候我以为他的“回去”指的是回到自己在霍格沃兹内的房间进行休息,现在想来或许别有深意。
我又联想到之前在宝瓶座宿舍里奥维斯特学长对伊登级长的态度的突然改变,一种不祥的猜测逐渐在我的心底浮现出来:
奥维斯特学长其实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打算自己一个人前往马尔福庄园旅馆,去找写信的那个凶手对峙了。
……………………………………
很多人都以为伊登和奥维斯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内,但其实只有这两个人知道,那是不对的。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是一个人在学校内,一个人在学校外,隔着霍格沃兹的铁大门,在漆黑的夜里两两相望。
伊登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晚上,他一个人背着大包小包,手里捏着一封已经皱巴巴、沾上了污渍且实际上不属于自己的霍格沃兹通知书,一路跋山涉水——通过观察站台上的人推断谁是霍格沃兹的学生、通过花言巧语和魔药天赋骗过想要给自己释放遗忘咒的傲罗、最后偷溜进霍格沃兹特快之上,像是厕所里的幽灵一样藏在列车的厕所之中,直到列车送自己到达霍格沃兹。
最后,等到所有的学生都坐上小舟,前往霍格沃兹之后,他再一个人偷偷偷走一艘小船,一个人划船到了那座在月夜之下灯火通明的城堡的大门。
铁制的大门把伊登和城堡隔绝开来,而任凭伊登使尽自己所有学到早已滚瓜烂熟的撬锁技能,他也没有办法把那扇沉重的大门给打开。
自己都已经努力到达了这个地方了,怎么能够被一扇破铁门给隔绝在外。当十一岁的伊登用自己在夜色里冻红了的双手抓着大门的铁栏的时候,心里愤愤地这么想到,他从地面上捡起一个石块,像是野蛮人一样用力砸着大门上的锁。
铛、铛、铛……伊登砸门的声音就像是并不友好的刺耳钟声一般在霍格沃兹的夜空之下响彻着,他听见周围的林子似乎因为自己这个举动有些小动物被惊走逃跑,几只乌鸦从他的头顶飞过,发出了像是嘲笑一般的沙哑叫声。
伊登隔着铁栅栏看向其实离自己已经很近很近的霍格沃兹,那座古朴且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高大城堡内,隐隐传来了温暖的乐声。
眼眶变得有些湿润,鼻子也久违地酸胀了起来,伊登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努力似乎是徒劳的,他放开了面前看上去几乎牢不可破的大铁门,像是一个流浪儿一般坐在了铁门之下。
实际上他也确实是一个流浪儿,他和他的家人都是难民,他们一路跟随难民群来到了英国,这些难民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家可归的人,比如伊登的父母就是因为还不起祖上的赌债而被收走了土地与房产、最后不得不隐姓埋名逃到异国他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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